“于是,这个人获得了三笔巨额的酬金。可是你们想想看,他原本手里有什么资源吗?”

拿出手机,我拨了个电话给周伟建:“斯蒂芬,你听着就好了。你的事情很快就会落实,这两天应该就会有人联络你,但是不会是远大猎头。如果他们向你推荐赛弗科技的职位,你配和接受就是了,我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这个你尽管放心。但是,切记,不要跟赛弗科技和找你的猎头公司提到我,提到远大。行有行规!”

跟丽莎合作?我几乎是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先,丽莎此人本事不大,但疑心病很重,所以如果我主动跟她合作,反而会令她犹豫不前,没的贻误了战机。其次,我们跟xpoer合作这也是要慎重的事情,不是我就能决策的问题。第三,不管我如何不出面,但是等真相大白后,丽莎的大嘴巴说出去,对我,对周伟建,甚至对郎铁军都会有不良影响。

郎铁军也笑道:“自己就是烟鬼,不过这些比较专业的知识还是前几年做英美烟草公司的数据安全项目时了解的一些常识。”

司空摘花瞪大眼睛:“什么题?”

吃饭在司空摘花指定的地点,非常破败、杂乱的一个城中村聚集地,里面充斥着大量的外来打工仔和民工以及本地小商贩。我很艰难地一路打了n次电话才找到大概方位,那是一个天河区东部比较出名的大型住宅社区,门口有一匹腾飞骏马的雕塑。我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下车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就看到一辆白色敞篷吉普一路开来。车子停稳后,司空摘花从车上跳了下来,身穿一件印有格瓦拉头像的黑色T恤,石墨蓝的牛仔裤破了好几个洞,脚登一双褐色的美国大兵式的登山鞋。看见我,他捋了捋快要及肩的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我想了想,按照郎铁军上次在msn上给我留的电话给他短信,约他第二天晚上见面,过了一会儿他回过来表示同意,并把地点定在了天河南二路的上岛咖啡。

对方迅回应道:“我想知道全氏中国的一些情况,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萧总你对此事的看法。”

刚加上,“叮咚”一声,一个中文名为“叶挺”的Ip就来了问候:“你好!萧总,冒昧打扰。你有时间吗?有些事情向你请教!”

临别时,他送给我和华总一人一樽努瓦克咖啡豆,包装精美,价值不菲,却又显得随意,令人不好拒绝。我暗想,此人倒真是长袖善舞的好手。回来的路上,听华总隐约提起,伍岳之前也是快消界一个顶尖的人物,想来也极是吻合。

会所的老板是华总的朋友,大概是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一早就守候在此,见我们进来忙不迭地迎了上来。此人大名刘伟,身高接近一米九,身形魁梧,令我想起了《城市猎人》里的海贼,闲聊起来才知道他还是peaceRoad的老板之一。

“至于这一单没有做成,该通报批评还是上报集团,你也秉公处理便是,我绝无二话。”我声音不大,但是说的斩钉截铁,语气坚决。

我点头表示理解,周伟建接着说:“听说赛弗科技的郎铁军突然离开,不知道萧总目前是不是在为他们寻访接手的人选?”

“搜索引擎本事再大,也搜索不到网上没有的内容,而且,有些内容虽然存在网上,却因为各种原因,而成为漏网之鱼。所以在你使用搜索引擎搜索之前,应该先花几秒种想一下,我要找的东西网上可能有吗?如果有,可能在哪里,是什么样子的?网页上会含有哪些关键字?”

得知我约了全氏中国的斯提芬周,小米疑惑不解:“赛弗科技咱们这边不是没戏了吗?干嘛还要去见候选人啊?”

说到这里,我深深地向他们鞠了一个躬,然后说:“我代表远大猎头向贵公司致以深深的歉意,无论如何,对我们给你们造成的损失和伤害,我们真的很抱歉!”我停了停,又沉声说道:“而且我在这里正式向您声明,我们不会再介入赛弗科技的猎头业务,请您放心!”

十点钟不到,小米她们就耷拉着脑袋回到了公司。我心里一沉,但是更多的是奇怪,就走上前问她们怎么回事,何至于这么快就出了局?

我继续点开分数清单,现我只有两道题选择的答案分值较低,其余几乎都是最高分数,但是为什么给了我这么低一个分数呢?我正要作,突然现右下角还有一个banner上闪动着“结果分析”,就压住怒火再次点击。

我心里大概有了底,正准备收线,石方突然说了一句,其实原来老唐跟这个斯提芬也很熟。

老树咖啡就在建设大马路,离我们公司写字楼所在的建设六马路只有两条横街相隔的距离,于是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没有开车,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手提的纸袋,步行溜达了过去。

然而在其他同事眼里,我显然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我每天早上大约1o点钟以后才会拎着笔记本回到公司,回去之后就上网浏览,或在msn和qq上与人聊天。午饭过后,我多数会在休息室睡到三点,然后就拎着笔记本到楼下的6街咖啡约目标职位候选人喝茶。

说实话,这个消息让我半信半疑。赛弗科技是华南地区乃至全国都赫赫有名的一家IT公司,他们在信息安全领域独树一帜,有着过硬的技术和产品,加上又是完全本土化的企业,得到政府在各方面甚至业务上的许多有力的支持。郎铁军则是他们业务口的一把手,在业界有“南天王”之称,这个美誉其实在充分肯定其能力之余,明确指出了其在南中国区的人脉深厚广泛。

司空摘花顿时欢欣鼓舞:“哈!干一杯!”喝下去后他抹了抹嘴,道:“不是说还有一个字吗?”

我被一种莫名的疲倦深深地包围着,感觉无法脱身。那天晚上,我翻遍手机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诉说我的感受,最后我把目光锁向了那个陌生而又亲切的家伙――司空摘花。

我微微一笑道:“王牌!如果郎铁军愿意加盟全氏中国,你们觉得公司会有什么理由不欢迎呢?”

两人忍不住惊呼了一下:“真的?!”

我坐正身体,严肃道:“此事我已说得很清楚了,但是操作起来还是一丝一扣都不能出错,更不能泄密,所以,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