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旋转的大中华与真实的加拿大 > 旋转的大中华与真实的加拿大 三、矿难和腐败的副市长

小华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说:“真是太谢谢您了,小艳能找到您这样的人家,是她的福气。”

四、打工、移民和落地篇

原来明县有许多民营煤矿,这里的小煤矿开采技术落后,很多矿又不具备基本的安全生产条件,也没有专职的技术人员。无工程设计,作业无规程。每天高强度负荷开采,导致矿道内瓦斯浓度不断提高。小艳的兄弟小松因在京城打工老板拖欠工资,心灰意冷,一赌气就离开了北京返回了家乡明县,见许多小煤矿招工,为了生存便下井当了采煤工人。

“不,不,”明明拒绝道:“我的表格上只是说作计算机的义工,别的方面我是不做的。”

空姐道:“这可不好说,这要等候北京方面的天气消息。”

明明仍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小心仔细地重新装了InnT,然后叫气象局的人员测试他们的软件,气象局的人员一边测试,明明一边紧张地望着屏幕,想盼望着能出现奇迹,可没过多久图象就定在了屏幕上。明明望着一动不动的图像,不由心头焦躁,她左试右弄折腾了好半天也没弄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中介公司的技术支持大眼瞪小眼地干看着明暗明,明明的脸涨得通红,心情沮丧极了,焦虑无助,正想承认自己技术浅薄准备打道回府时,脑子里突然来了灵感,马上关机打开机箱,并仔细观察了一下内部的硬件,当她看到显示卡上有两个显存和别的不一样,心里不禁一沉,顿时明白了:显示卡上的两个显存不是原装的,八成是中介公司购买的便宜货,把它们装在显示卡扩充了显存而卖给了气象局。明明叹了一口气,随手把这两个显存拔了下来,重新开机测试,这回图像不再停止不动了,“问题解决了。”明明如释重负高兴地叫了起来。

气象局的人也跟着左试右试,果然气象图动感如画,可他们还是不放心地说:“你再等等,前几天中介公司的技术支持折腾了好几天,都没有解决问题,你来了半天就成功了?”

明明听后微笑着说:“你们尽管测试吧。”

测试一个小时后,气象局的人才舒口气说:“这回真的可以了,谢谢明明。”

“不用谢。”说完明明转过身,意味深长地对中介公司的技术支持说:“你回去换一下显存吧。”

中介公司的技术支持脸一红,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

明明很快就熟悉了英达公司的业务,每当她费尽心血解决一个个技术难题时,都感到格外的高兴,由于她从心里喜欢这份工作,工作起来格外投入。就在这时,加拿大移居局通知他们一家去香港面试。

华钊和明明的面试非常成功,移居官问完所需要问的问题后,告诉他们的移民申请已经被加拿大政府批准了。

从香港回来后,华钊便辞去了工作,只身一人打前站飞往温哥华。

明明则在北京购买了一些必要的东西,无可奈何地辞去了技术支持工作,一边学英语一边学车,转眼之间三个月过去了。

腊月的北京,寒气逼人,一阵阵呼啸嘶鸣的狂风卷着片片残叶,在空中飞舞着、盘旋着。天空阴沉沉的,只有少许几缕阳光。残草瑟瑟,老树的枝桠摇晃着显现出一片萧瑟苍冷的隆冬景象。当寒风再次颤动窗扉时,明明被惊醒了。她睡眼朦胧地看了看表,现已是七点左右了,赶紧爬起来。梳洗完毕后轻轻推开了窗户,一阵刺骨的冷风迎面吹来,她不由缩了缩脖子,但并没有马上关闭窗户,任凭那的凌烈的冬风迎面吹散飘飘的长、扎在清秀的脸上、刺在柔软的脖子里。明明凝神地静静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不知不觉注入了难言的伤感和惆怅--因为今天她就要带着两岁多的女儿起程赴温哥华和早她三个月到加拿大的先生团聚了,但也将告别令她深深眷恋的北京和苍老的父母了。

故土难离,明明不由沉浸在落寞寡欢之中,当她听到婆婆带着咳嗽准备早餐的声音时,赶紧回过神来帮婆婆一块干起活来。饭后,小女儿澜澜一如既往玩耍着、嬉笑着,她根本不知她的生命将有一次重大的改变。明明则打点行李,仔细核对着所有的东西,小心点数,生怕渺然失意而忘记一些到温哥华所需之物。在北京带够必要的物件,去了加拿大毕竟可以节省一些铜板呀!婆婆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又开始和保姆玲玲洗菜、切肉,准备午饭了。婆婆最近咳嗽得很厉害,人显得疲惫而憔悴,吃了很多药都不见效,眼见身子一天天消瘦下来,但今天她还是硬撑着布置一切。明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赶紧走去问公公:“爸爸,到了海关,怎么说我是新移民呀?”

公公答道:“Iamaneimmigrant我是一个新移民。”

“什么?一米古然特?”明明皱皱眉,心里害怕记不住,想了一下后就在一张小纸条上用中文注释下来。

九点半左右,明明的父母、哥哥、弟弟、先生的叔叔全都到齐了。不一会儿屋里弥漫出淡淡的饭香。婆婆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炖、蒸、烧、炒花样翻新,而且这些饭看得出是肥而不腻、淡而不薄、滑嫩爽脆,可以说是色翠、香郁、味甘、型美,瞧着丰盛的饭菜,明明心里微微荡着一丝愁绪:天各一方,不知今后什么时候还能吃上这样的饭菜了。

哥哥开着车子带着明明和澜澜及全家慢慢驶出家门。经过蓝天大厦时,明明禁不住抬头望了望这巍然矗立、风格迥异的高科技大厦。作为计算机维护工程师的明明,在这个地方不知维修了多少台pc机、服务器、工作站;迎接了多少上门维修的客户,送走了多少张笑脸;倾洒了多少冥思苦想的心血,但今天她也只能抱着眷恋之情挥手告别了。车子驶入了十里长街,此刻天公作美,寒风凛冽中,乌云已渐渐退去,太阳带着激情倾洒着温暖的光芒。五步一小店、十步一商场的西单,还是一如既往的盈满熙熙攘攘的欢笑声、叫卖声,四面八方的不同装束打扮的游人摩肩接踵、热热闹闹;雄伟的天安门金碧辉煌,宽阔的广场上游人如鲫,川流不息;远处亲切宜人的四合院里,随着风的吹送下飘出几缕淡淡的炊烟;那一条条能钓出幽邃传说和故事的胡同依旧格局清爽,不时有人骑着自行车穿梭往来,这依然是一个平平常常但充满温馨的北京的早晨!

明明在北京生活了三十多年了。三十年的流光逝水,岁月匆匆。多少童年梦想、多少青春笑语,每一个日子虽已逝去,但今天却清新依旧。她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瞬间,仿佛呼吸到悠悠飘逝的清风碧水童年气息。尚未品尝到奔往人间天堂温哥华的喜悦,就已在心底荡出淡淡的离别之愁了。明明抬头望了望天空,耳边忽然响起费翔的那歌:故乡的云。

都国际机场就在眼前了。进入大厅,明明托运好行李,一家人便围了过来和她告别。望着父母苍老的面孔、花白的头,听到婆婆一声紧一声的咳嗽,明明眼睛有些模糊,她眨了一下无神的双眼并从心底叹了一口气。这时只听母亲关心地说:“飞机上要看好澜澜,行李丢了没关系,孩子要看管好。到那里后马上打电话来,也好让我们放心。”

“嗯。”明明点点头,一手拉着澜澜,用另一只手摆动了几下和众人告别,转身向海关走去。

女儿澜澜头一次坐飞机,兴奋不已,东跑西窜,吓得明明只好紧紧抓住她的手。登上飞机后,明明四处看了一下,就操着不太熟练的英语询问服务员,讲述说孩子太小,希望能安排一个方便的地方。加航的一个服务员笑意盈盈地带明明来到了一个前排无座的地方,并且离洗手间不远。

飞机慢慢轻扶蓝天了,北京一点点变小、变远、模糊、朦胧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平静下来,明明举目四顾,惊奇现同舱里的人有许多是国内著名的笑星、影星、歌星,有梁天、殷秀梅等人,在梁天身边还坐着一个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吗?明明不由一怔:自己现在可没心情去关心明星的私生活,这些在电视里光彩夺目的人物,如今活生生地坐在自己附近。去签名吗?明明不太追星,而且在这样特定的氛围下,她随口和坐在后面的一个相声演员聊了起来,寒暄之后才知道这些演员要去多伦多演出。这时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女孩子也插了几句,明明不禁看了一眼,现她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看样子也就21、22岁,浅笑盈盈,温柔如玉,一双大眼睛波光溢流,长披肩,肌肤胜雪,纤细的腰肢,浑圆的丰臀和衣服里若隐若现的双乳,显出青春少女的风韵。明明暗想:挺不错的女孩子吗。就问了她一句:“你也去温哥华?”

“是呀,我的男朋友在温哥华。”那女孩子甜甜一笑。

明明好奇了,又问道:“那你已经拿到加拿大移民签证了?”

“不,目前我还是学生签证,已经来过温哥华两次了,我准备这次到了温哥华结婚后,申请移民签证。”那女孩子的眼睛光彩灵动地闪了一下。

两个人接着又交谈了几句,那女孩告诉明明她叫林倩,从知州来的,明明一愣,接着说道:“真巧呀,我家原来的保姆也是知州人,叫小玲,她有个姐姐叫小艳,是知州于市长家的保姆。”

林倩笑了:“真是太巧了,我也认识小艳,还听她说起过你们,没想到今天见着了,真是有缘。”

两个人正在聊天中,坐在林倩旁边的一个男孩对了林倩说了一句:“林倩,别忘了介绍我们俩。”

林倩微微地冲他笑了笑,接着对明明讲:“这位叫吴宏,是知州吴副市长家的公子,那位是李昆,知州李副市长家的公子。”

明明含笑和他们寒喧了几句。

澜澜看到这许多人,笑嘻嘻地跑来跑去,害得明明四处追她,直到吃过饭,澜澜睡着后,才安定下来。

明明回眸机舱,看了看加航的服务员,觉得个个似乎不像空姐,倒像是空嫂、空妈,她们每个人怡然自得地充满朝气、神采奕奕。闲来无事,明明目光转向窗外,但见无边的云海时而如堆棉铺絮,静如玉池;时而银装素裹轻飘漫舞;时而如海浪滔天,变化万千。看了一会儿,明明感到疲惫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十几个小时飞行后,温哥华近在眼前了,许多人都注视窗外,明明也抱着澜澜向下张望,只见覆盖山头的皑皑白雪与变幻的云彩交织在一起,云蒸霞蔚,交相生辉。海岸曲曲折折,荡青漾翠。沙滩连绵广阔,恬静幽穆。明明心想:这真像一幅迷人的画卷,看来温哥华还真是个奇山异水的好地方。马上要和先生团聚了,明明心里一阵激动,拉着澜澜来到洗手间梳妆一番回来后,引得林倩看到后直夸道:“你真漂亮。”

飞机徐徐降临温哥华机场,明明和林倩随着人流缓缓慢行,不一会儿人流分成两路,林倩告诉明明说:“我和你去不同的地方出关,再见了。”说完摆摆手转身和吴宏、李昆一起走了。

明明带着澜澜走了几步,一个人顿感踌躇,满眼陌生地看着前方,沉吟一会儿后掏出了那张小纸条:“immigrant(一米古然特)嗯,记住了。”她心里暗暗鼓励自己,然后小心上前问一个工作人员:“Iamaneimmigrant。”那个工作人员抬手指了指右前方,嘀咕了几句英语,明明似懂非懂地顺着手指之处向右前方走去。

办公室里,海关人员用极慢的口吻询问明明一些必要的问题,她虽紧张但总算听懂了一大半,手续完毕后,便拉着澜澜向行李转盘走去。转盘旋转了好几圈,明明还没找到全部行李,她不由着急起来,抬头一望现非常有名的体育播音员宋世雄站在旁边,他似乎也在找行李,明明不由脱口问了一句:“我怎么找不到全部行李呢?”

宋世雄和蔼地说:“也许不在转盘上,有些就放在地上,你可以去找找看。”

明明道了谢,果然现地上有剩下的行李。找到后她把行李放在两辆车上,自己则一前一后推着两辆车,拉着澜澜慢慢走向海关出口,女儿眼睛很尖,一眼看到了父亲,大叫道:“爸爸。”就飞奔扑了过去。

明明顺着女儿跑去的方向望去,现先生华钊和亲戚Jane正在向人流张望。华钊还穿着三个月前离开北京时那身西服,神定气平地静静瞅着她们,正在向澜澜招手,他有着饱满的额头和一双宽阔而结实的肩膀,但此时他眉头微皱,眉宇间还有一丝忧郁和深沉。

见到华钊和Jane,一阵寒暄后,明明好奇地四下观望,饱览一番,感到温哥华机场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反倒是两个人物木雕吸引了她的视线。这两个木雕下刀干净利落,线条粗犷流畅,造型生动逼真,仿佛两个哨兵栩栩如生地直视前方。

“这倒是不囿于成法。”明明想着。

亲戚Jane开着车子驶出了温哥华机场,明明一边举目四顾,一边带着新奇幻想着温哥华:霓虹灯明明灭灭,闪闪烁烁;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巍峨堂皇;湛蓝的湖水映衬着一弧铺瓊砌玉的大桥,宛如一条通体透明的长龙,飘逸在微波荡漾的水上。咦,怎么两边都是矮矮的平房,灯红酒绿、溢彩流金的大都市呢?看了半天她似乎有点泄气:这真像个大农村,顶多类似中国边远地区小城镇,和想象相差十万八千里。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只听华钊说了一句:“到家了。”明明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旧的上下两层的房子,少说也有四十年了。墙皮已剥落,苍苔暗长,创痕斑驳,还是个半地下室。明明心里一沉,颇有一种失望的感觉,但她什么也没说。

亲戚Jane走后,明明再次打量一下房间,两面墙壁是棕黑色的木板,一扇窗户刚刚浮出地下,地毯溢出一股股陈年臭的气味。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桌子,一个凳子。看来先生并没有舍得买什么东西,毕竟他是来到温哥华才三个月,还没有找到像样的工作!这家房东也是前十年从北京移民过来的,房东的母亲--李妈同住在地下室,和他们共用厨房、卫生间。李妈热情地和明明打招呼。不一会儿房东李姐笑吟吟走来,她一见明明马上笑道:“呦,明明长得不错呀。华钊,你可要好好照顾太太呀。”华钊忙介绍:“这是李姐,我们的房东。李姐,这是我的太太。”明明也含笑向李姐打招呼,交谈了一阵后,又去收拾行李,渐渐地天色晚了下来。

夜幕缓缓笼罩大地,明明拿起电话,接通北京长途后,告诉父母一切顺利,全家便开始睡觉了。一家三口挤在一张床上,身子都翻不得。第一夜入睡时,天空晴朗无比,月光如水、月色游游荡荡洒在屋里,明亮清澈。由于时差的原因,明明辗转不能入睡,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些睡意朦胧的感觉,澜澜突然大哭起来,她抽泣着:“妈妈,我真的想小玲阿姨了。我有两天没看见她了,你把她叫来好吗?”明明顿感心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澜澜见母亲不出声,哭个不停。明明不忍心说:“要不给北京打一个长途电话吧?”华钊摇摇头:“不要太惯她,这里不同北京,一定要她一定要学会适应一切。”明明无奈,只好又摇又哄,澜澜总算慢慢安定下来了。

来到温哥华的第一天糊里糊涂过去了。翌日起床,明明走到院里,意外地现静静的天空下了一夜雨。温哥华的雨绵绵的、柔柔的,一声不响,就是落在树叶上也只是低低出微微的沙沙声,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虽不是狂风吹卷,但细雨轻风的萧杀,也令明明涌出一股股孤寂和凄楚。

吃过早饭,华钊和明明带着澜澜一起走上楼梯拜访李姐。李姐四十岁左右,短短的头,高高的个子,脸上化了妆,脖子上挂着一个纯金项链,上身穿着一件大花图案的毛衣,下身一条挂着流苏的牛仔裤,她人看似很直率,也很好客。她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对他们说:“来到温哥华,你们一定要实际些。这里的工作可难找了。生存是第一位的,我劝你们最好把小孩送回去。华钊去找洗碗工,明明到人家看小孩,这样也能挣不少钱。”

明明愣了一下,不甘心地问:“带小孩在这里生活很难吗?”

“当然,”李姐不以为然地答道:“你们不知道,这里连一份洗碗工都有好几十人争呢。”

明明感到心里有点堵,只听李姐又说:“国内出来的许多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洗碗、扫地的、干苦力的多着呢,这些人唯恐不能被资本家多剥削些呢。只要工时给的够,能挣钱回家,就谢天谢地了。而且这里干活必须飞快,一刻不能停,就像卓别林演的电影那样机械化,一旦给老板看见你闲了,麻烦也就随之而来。以前我的先生每天早晨上班前都在家里徘徊了半天,心里实在不想去,可也没办法。这里不像国内机关,悠闲半天浓茶一杯,报纸一张,干了屁大点的事就好像有功之臣似的,这儿你得甩开膀子大干。而且这里能否决长期工作也说不准,没准那天不景气了,马上就得走人。可你一个月的房租、水电、保险,这么大的开销急死你。

明明好像被抽了很多的血似的,顿时脸色青中带黄,半天之后她才面有难色地说:“那我们怎么找工作呢?”

“看《星岛日报》呀。对了,我这有一份昨天买的报纸,你们拿去看看招工广告,那些清洁工、洗碗工什么的,打电话去试试。”李姐注意到明明的神态,她随即缓了缓口气说道。

华钊和明明接过报纸,看了几眼后,华钊眉目微微一抖,迟疑片刻后说道:“李姐,那我们就先回去打电话试一下,回头再来请教。”说完和明明、女儿一起下了楼梯。

华钊和明明在《星岛日报》招工广告一栏上画了好几个圈,连续打几个电话,得到的答复都是已经招到人了。总算有一家尚有空缺,电话那头却问:“你会广东话吗?”华钊犹豫地答了一句:“我从北方来,我还不会广东话。”

“不会广东话,找什么工作。”电话那头“啪”的一声响,已经挂线了。华钊和明明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在异国它乡的温哥华,英语是第二语言,又不会广东话,不就变成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