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一片沉寂,每一秒钟都彷佛过了一个小时那么长的时间。

我又看看安娜,她仍然不停的用自己的鲜血血维持着那些奇怪的神符之语,原来她是用神符之语的力量将封印短暂的开了一个小口,将雷神索尔从封印解放出来,要想让这个小口继续维持,她就必须不停的提供鲜血,这种消耗生命的方法不知道是怎么被他们现的,恐怕二十年前的艾斯基敏也就是用这种方法召唤出三个野蛮人守护神的吧。只是不管怎么说,哈洛加斯的野蛮人终于有了点儿获胜的希望,我心中充满期待的盼望索尔能干净利落的将加百列和梅丹佐打个落花流水,只有这样,才能出了我心中的那口恶气。但是安娜的身体能坚持那么长时间么?我看看场中的安娜,又担心起来。

加百列略微一愣,只见安娜已经走到了祭坛的中心,拔出一把金色的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一划,鲜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安娜蘸着鲜血,在祭坛中央那块金色的石头上画着,沾染着她生命力的鲜血在上面组成了一个个诡异的图案。

库克?他,他死了么???

但是,我的压力并没有丝毫减轻,在我跑动的同时,骷髅法师向我射来了冰、火、电、毒各种方式的魔法箭,我边躲闪边还击,几个骷髅法师倒在了地上。但是几个不会躲闪替身转眼间就被消灭的干干净净,骷髅和火精灵又围了上来。

我手中的长弓一翻,弓背与法杖一碰,顺势闪到了一边。凯恩并没有继续进攻,落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我。

在片刻的沉寂之后,祭坛上开始忙碌几个野蛮人七手八脚、小心翼翼的把尼拉塞克和格瑞斯华尔德从战场上抬下来进行治疗。尼拉塞克的整个右臂失去,疼痛、失血过多加上力量过度消耗,处于深度昏迷之中。格瑞斯华尔德的铠甲被炸出几个大洞,胸前血肉模糊,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

我诧异的抬头:这样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么?但是梅丹佐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哦,不行,你的战斗知识太浅薄了,怎么能运用这样的力量呢?嗯--还是让我再来给你改造改造吧!”

旁边的哈洛加斯人看着这边生情况,无奈的相互看了一眼,宣布下一场比赛的开始。经过梅丹佐治疗的格瑞斯华尔德看着对面走来了一个穿着深紫色长袍的老人,手中拿着根黑色的法杖,慢慢走到了场地的中央,对着场中的格瑞斯华尔德说道:“我是尼拉塞克!”

旁边的梅丹佐彷佛听到了我心中的声音,扭头对我一笑:“小朋友,你很聪明啊!”

格瑞斯华尔德答应了一声,整理整理身上的铠甲和武器,大步走到了场中。他头顶金色的巨冠,身穿墨绿色的绚烂之甲,右手是一支金光闪耀的战斗手杖,左手是金色的漩涡圆盾。

除了我在偷偷的东张西望,大厅里十分安静,梅丹佐悠闲的品味着哈洛加斯的美酒,加百列象木桩一样笔直的坐在椅子上,旁边是另一个木桩一样的格瑞斯华尔德,凯恩那个老头猥亵的堆在椅子里,眼睛紧紧盯着议事厅顶端装饰的宝石;周围站着一圈野蛮人,个个都像岩石一样无声无息。

安亚的目光变得象亚瑞特雪峰一样冰冷:“梅丹佐大人!哈洛加斯并不是天庭的辖地,我们会管理好自己的事务的!”

凯恩连忙跪下把风之力献上:“亲爱的大人,能为您效劳是我最大的荣幸!”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记错?你还是耐心一点儿,即使天庭让你白等一个晚上,你难道有什么怨言么?”这是一个苍老的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父亲!”迪亚坚定的说:“你不能阻止一场男人间的决斗!你说呢?吉列!”

拉苏克的家院子分为两排,前面一排是铁匠铺,后面几间是住宿的地方,安娜刚走,屋里的灯还亮着,拉苏克和迪亚在屋中谈论着什么。我摸到窗前,静静的等着。

“救他倒是容易,不过用普通的方法,即使获救,一生也就废了,用其他的方法,又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