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二灵一人打点行装上路。白子衣本是凡人之体,为了加快行程,白子衣跨上狻猊,暂当坐骑。二灵兽现出本身,展开神通,一路上,耳边风声啸啸。两旁行人看见一白衣女子秀飞扬,群裾飘飘,惊为天女。白子衣骑在狻猊身上,颇觉舒适。狻猊也十分配合,尽管度飞快,却是丝毫不晃。
“这样做,用意何在?”那水烟打断金昶永的话问道。
目见莲心道:这头陀好厉害,竟然对双莲教了解的如此清楚,不过他的想法倒是十分有理。
水烟将玉蝗从盒中轻轻拿起,仔细观瞧。见这玉蝗除了做工精细,让人惊叹外,似乎并无其他异处。只是幽幽绿光在这小屋中显得有些神秘。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等此次前来是为了玉蝗一事,外界传闻云州飞蝗竟然是从贵府飞出,不知真假,请示冯舵主,能否让我等观看一下玉蝗如何?”
旁边一个头陀打扮的人,独自喝酒。目见莲移身过来,跟头陀打过招呼,寒暄起来。
北极雷:双莲教总舵四大长老之一。
“对,世界是你的!”声音从心底传来,阴冷的难受。
第十九层?这是什么意思?二人苦思不得其解。
众人一起合十,按照内四外五九宫五行占位,一起平定心神,运功念咒。
“哦?说说看,什么道理?”
深夜,目见莲站起身,忍着浑身酸痛,一瘸一拐的前走。不小心给一根棍子绊倒,扯动身上伤口,疼的差点叫出来。
“哼。正好去散散心。”目见莲并不答话,运起天足通,只一盏茶功夫已经到了须弥山,刚想休息,半空听到师兄的声音:“师弟,师兄恭候你多时了,呵呵。”目见莲抬头打量,只见舍利佛坐在半山腰,身不动,气不喘。
“哼,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原始天尊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目见莲就是应运而生,来消灭你的黑域世界的。”
恒芜河底,对天龙八部清清楚楚的封印还在。怪雾就是从这里传出。
那头陀手持一摩天杀神杖,面如死灰,光看长相就已让人胆寒。
越是功力绝顶的高手,越不会轻易犯险。高手只可以赢,输不起。
二人好奇,童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非是上天多眷顾,只因重任挑在肩。
“可是以前为什么不取来呢?”
“哎,”那水烟轻叹一声:“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可惜你们都忘了。”
“这两个下三滥的东西,实在可恨。”
“大师兄,就这样吧。别犹豫了!”声如洪钟,说话的是童虎。
“眼睛失明,这可是不好医治啊。”
“姐姐,你说的是不是就是私情啊?”晨曦一脸疑惑。
目见莲谨记师兄教诲,每次外出练功,均慈悲为上,救难度人。因此在附近颇具盛名。
“这是红莲黑莲的连环劫,为师需要亲自去一趟莲花庄。”身形一晃,已然消失于须弥山外。
童虎不禁心中佩服,这黑衣人竟然如此厉害。
这两个黑衣领是谁?
这话其实要从目见莲上学说起,当年目见莲上私塾,由童龙作保从钱庄赁出1oo两白银做为学费,目见莲才能得以顺利入学。阿提婆觉得童龙真是天底下最善的善人。
“师妹,练功须专心,不可三心二意。”
“去去去!”目见莲低头猛的扒拉着自己碗中的米饭。
“哈哈,见谅?见到漂亮姑娘就请见谅?难道飞鸟就可以随意打吗?”眼前女子不但丰彩照人,还是牙尖觜利。
阿缇婆恨恨的对目见莲说:“这么晚才回来,你的心越来越野了。要是把水烟弄丢了,我打死你。说!你怎么欺负水烟啦?”
不过目见莲可没有时间去想这些,看到水烟危险,快步从“兑”位奔“乾”位。
“先生请看门外。”
这日,目见莲在恒芜河边玩耍,一群孩童前来寻衅。一孩童骂道:“没有爹的小野种,敢和我们比游泳吗?”目见莲火冒三丈:“你们才是野种,看我淹死你们!”一群孩子下了水,目见莲毫不示弱,跟着追入河中,却不知道这群孩子处心积虑给他设下了一个圈套。
“所以婆娑世界现在的命运才岌岌可危,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恢复以前和谐平静安详的婆娑世界。到时候,人们摆脱了自私,消除了欲望,就不会再有人受你的诱惑了。”
恰逢今年大旱,地里收成少了八九分。村里已经有人外出逃荒了。黄豆价格暴涨,阿缇婆本就经济拮据,豆腐生意变得萧条冷落,没有钱买豆子,偶尔做出一秤豆腐却又卖不出去,眼看家里只有出的没有进的,日子快熬不下去了。
站在旁边的童龙始终不动声色,他在仔细揣摩这两人说的一番话。
阿缇道:“相公的确不是我杀的。”这时候她的心里倒是平静了下来。
说得阿缇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