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竹轩无语了,明明知道自己是被薛顶儒给算计了,可是,他到此刻也想不明白薛顶儒两次赢他的那最后一子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想他堂堂王爷,第一次输得这样惨,“好吧。”冷哼了一声,伸手搂过阮红伊,明天白天陪不了她,但是今晚,她的床他一定要霸占着,不管她同意不同意。

沁凉的感觉铺展在脚面上,那药膏所经让肌肤生凉,舒服极了,阮红伊懒懒的翻了一个身,身子再往后拱了一拱,当贴上一个温暖的怀抱时,这才停了下来,“风,为什么?”阮红伊却又是做起了之前的梦,一模一样的场景,还是她和莫如风,或者就是因为明天就要见到莫如风了吧,所以,这一天她一直一直的梦见他。

阮红伊淡淡的扫视过那张床,她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事实,明明这个房间是她和燕竹轩的洞房,但是,她居然与他的两次欢`好都不在这里,而是一次在缕衣馆,一次在冰库。

“我去园子里逛逛,你们也各自回房午休去吧。”说着,直接越过了二人,她急着见薛顶儒,荷花宴的事只有她和薛顶儒知道,明天就要举行了,还是在莫家,若是能见到红晴,能阻止红晴嫁给莫如风,她是真的要谢谢薛顶儒。

燕竹轩垂首看向怀里开始蹭动不安的小女人,离开了冰库,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烫了,一张小脸泛着红潮,妩媚如花开,只等着一个男人去采撷,那一瞬间,他怎么也不愿意把她交给别的人,她是他的,生死都由他来定,“娘娘与香香再亲,也亲不过我这个准夫君,你说是不是?”他淡笑抬首,冷凝的眸子射出的目光让丽妃一凛,竟是打了一个寒颤,这个明王,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一张桀骜不驯的俊颜看起来只给她莫测高深的感觉。

摇摇晃晃的沿着两个小宫女才来的方向走去,恨不得一下子就冲进冰库,她真的很难受。

“爷,那是掠心夺命散呀……”红姐不能动,但是,她还能说,哀哀的哭求着,一双眼睛已经急得红了。

可,也是那微笑让燕竹轩脸上的阴狠更盛,他身形一飘,一把掳起她坐到了一旁的茶桌前,不着寸缕的她顷刻间被他横抱在他的大腿上,头枕着他的臂弯,他另一只手已经拿起了桌上的酒壶,倾倒间,酒香四溢,他喝了一口酒,再度到她的口中,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的陪着他一起喝。

见她不说话,庆嫣就笑道:“公主,薛神医就在外面呢,他还说等你好些了,他想见你。”

“行使我做夫君的权力。”不客气的男声呢喃在她的耳边,那语调象是在调情,可是,那语意却是那么的欠扁,只是可惜,她没有杀他的本事,不然,早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