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辰砂与如玉走到最近的小村里,已近傍晚,正好遇到刚刚赶来的林进,见他壹人过来,如玉心头壹痛,眼泪夺眶而出。

“哪有那些东西!”林进笑言:“不过是加大了量的当归升麻丸罢了,这两味药本就对心腑有压,虽算不得灵药,拿来吓壹吓那无知小人还是极为管用的,又不是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本子,哪里就真有那等通人性的毒药了!”

另壹边辰砂将如玉姐弟送回小院後,便去了林大夫的屋子,刚进门就见药童引了个男子进来,二十多岁,身量不高,面相倒还看得过,却是透着壹股子yin邪之气,见自己立在堂中,很是打量了几眼,才走到林大夫跟前,笑着说:“神医,苏家的哥儿和姐儿已经给你半个多月了,这银子也该与我结了罢”

而後从那圆木托盘上拿了个与小指相同大小的玉条,圆润光滑,沾了壹种浅绿色的药膏,轻轻插入如玉xue中,又另取了壹些涂在她那小巧的yingdi上,“这可是上好的回春膏,坊间十两银子也买不到这壹小盒,爷爷为了你可是豁出老本去了。只盼着你将来出息了,还能记得爷爷的好啊。”

如玉姐弟二人见状知道林大夫生气了,但又听不懂这话是什麽意思,只好挨在壹起不敢出声,林大夫瞪了辰砂壹眼,说:“你二人不必害怕,我是气辰砂没有看好泽哥儿,我本是为你们治病的,要是摔了碰了,岂不是好心办坏事既然泽哥儿担心你阿姊,不如壹起来学学罢,如玉乖乖听话,把腿劈开。”

如玉听他说的仿佛有理,心下还是觉得此事不妥,偏偏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妥,只是小声辩驳道:“可我毕竟是女儿家,怎麽能在外男面前宽衣”

见她乖乖点头,老者方说:“既然小娘子信我,以后也不必太过生疏,老夫姓林,日后你二人唤我一声林爷爷就是了,我亦唤你们姐弟名字,可好”

如玉是苏家最大的孩子,自己独占了苏权宠爱四年,後来张秀进门也对她疼爱有加,是以从未受过委屈,而後苏泽与苏河相继出世,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弟也学着父母的样子看护他们。偶尔见到弟弟顽皮毁坏了东西,也如小夫子壹般拉着他们训话,长辈见她壹个不大点儿的娃娃对两个更小的娃娃说教,不由得忍俊不禁,也不去管她。

浅烟爽利了壹番,叹息着从她身上下来,拿起那根奇长的假yanju冲着张秀抖了抖,说:“既然你把我伺候好了,姐姐也赏你壹回!”然後正对着张秀把其中壹头缓缓插入自己xue中,壹声shenyin从浅烟红唇中逸出,“啊~~头回用这双头龙,猛然进来还有些胀呢!”她回头望着苏权笑了笑,示威壹般跪到张秀腿间,摸着她的xiaoxue说:“可怜见的,这骚xue都让官人操肿了!瞧这小neihe!”说着姆指与食指并在壹起,捏弄张秀的yinghe,张秀身子突然壹弹,在这刺激之下,xiaoxue里挤出壹缕jingye,顺着ying-dao口缓缓流下,浅烟见状笑道:“saohuo的肉xueyin浪无比,方才含着官人的精水还对着我的xue舔得那般起劲儿,可见是官人刚才操的不够呐,既然如此,让我再来操caoni这saohuo罢!”

苏权面无表情,看不出想法,只是追问壹句,“然後呢”

之後兄妹两个相顾无言,只是默默流泪,突然房门大开,苏权阴沈着脸踱了进来,对张秀说:“好壹场兄妹情深!你还有什麽话讲”见她并不言语,又说:“云姜,把人带上来。”张秀壹见那被五花大绑推搡进门的人,顿时瘫倒在地上,大哭不止。这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张家那小厮黄二,苏权脸色铁青,坐到张秀旁边的椅子上,对她说:“这下,操过你的男人可是凑齐了”

“泽儿怎的哭了”如玉已经换好衣裳也过来请安,见弟弟哭的委屈,便问了壹句,苏泽听到姐姐说话,突然不再啼哭,从张秀怀里扭出来,晃晃悠悠地拉着如玉的手,再不肯放开。苏权见此情景,不由想到这两个孩子早早就没了娘,本以为张秀是个好的,现在看来还是放心的太早,心中越发愧对两个孩子,只好拉下脸来,壹把将两个小的都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了起来。

白明山见他通透,也是极为受用,抖了抖衣袖说道:“都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寻壹雅间,好好畅饮壹场,如何”苏权再次长揖到地,说:“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这……”刘氏面露难色,实在不曾做过此等huangyin之事,却也想要让浅烟如自己壹般尝尝那极乐滋味,於是低头问她:“浅烟可愿意”

忽然听到那另壹女子说道:“夫人还是翻个身罢,这玫瑰花膏要涂抹全身,配以按摩推拿方能见全效呢。”

“好,都给你,都给你这贱货!你嫂嫂若要吃精,就让她爬过来舔你这小浪xue,都给你!”张松只觉得有股电流,从妹妹xue中钻进马眼,一路钻到脊梁,再也收势不住,浓浓的jingye一道道射入亲生妹妹的子宫之中。最後又耸动几下,方才脱力趴在妹妹身上,将脸埋在她shuanru之间。

“兄长叫我伯安便是。”苏权对张松夫妻一揖到底,“见过兄长、嫂嫂。家中一切安好,父母身体康健,多谢兄长与嫂嫂挂念。”

时方才大闹一场,苏权再没了早先的柔情以对,那壮硕的大roubang一下猛过一下,张秀只觉得那是个烧红的铁杵一般,在自己xue中强行出入,那guitou两侧的肉冠像是活物一样抽刮xue中甬道,终於受不住叫出声儿来:“啊夫君夫君那物甚是粗大,秀儿受不住了呀!夫君,不可啊”

张秀依旧不肯睁眼,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苏权望着身下的美人儿,还当是她羞恼不堪,受不得这等调戏,顿时柔情四起,於是真的不再逗弄,直起腰来将那鸡蛋大的guitou慢慢地挤进张秀xue中。

“莫怕,还有我呢,真要打也打不到你身上。”辰砂亲了下她的额头,“不是说过了麽,与其你我二人没头苍蝇壹样的乱找,还不如先回来禀告了令尊大人,再由他派人寻找,总是要比我们来的快捷些。而且眼下还有壹件急事,需得你来拿主意。”

“什麽事”如玉问。

辰砂说:“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此番回去见过令尊之後,我想求他老人家为我们定下来,哪怕现在不能成亲,只要定了这事,我晚间也能睡得安稳些,否则总是怕你弃我而去,心里没着没落的。”

“呸!”如玉笑着啐他,“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哪有你这样直接跑来问我的还要不要脸面了”

终於在她脸上见了笑影儿,辰砂自然也是高兴的,嘻皮笑脸地说:“狠心肠的小东西,也不管我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就算这事你不得做主,可岳父大人问起时,你为我好言两句总是行的罢再说,我在你面前早就没有脸面了,当初也不知是谁,生了好壹张利嘴,将我童男初精全都吸了去,现在又来这般说我,是想翻想不认帐了麽”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低头吻上那xiaohun的小嘴儿。

如玉念着他是孤儿心生怜惜,由着他亲吻,自己的小舌被他勾着缠绵卷动,不壹会功夫,里衣已经被他脱去,娇柔赤祼地躲在他身下。

四年时光,如玉的身子在林进的调理下越发诱人,壹身肌肤莹白胜雪,温润如玉;脸形逐渐长开,已经初俱女子风华,双眼如秋水横波,嘴唇红润娇艳,胸前也不再是平坦壹片,两个奶ru浑圆饱满,樱粉色的奶尖娇挺颤颤,越发显得那小腰纤细无比,不足壹握,然则腰线往下却像吹了气似的,鼓涨起壹个结实的小屁股,臀瓣鲜滑弹手,被他轻轻壹拍便抖上壹抖,辰砂已经快被它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摸着壹只nenru,少年的大掌轻轻rounie,如玉正在长身子,两只奶儿本就隐隐作痛,此时被他按揉反倒是舒缓了些,忍不住喟叹壹声,辰砂被这声音激得血气上涌,壹口hangzhurujian儿xishun起来。

如玉身子壹颤,“啊~~轻些,疼呢!”

“哪疼”辰砂擡起头来问道,伸手覆在壹只娇ru上,白皙纤长的中指按着rujian儿不住打转,笑着问她:“告诉哥哥,我弄得你哪里疼了”

林进老鬼死了,可惜死得壹点也不解恨呀。

其实天网恢恢是真的,但也不见得就真的壹个也不漏

这事会对辰砂造成什麽样的影响捏

也许你们不信,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辰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