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听他说的仿佛有理,心下还是觉得此事不妥,偏偏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妥,只是小声辩驳道:“可我毕竟是女儿家,怎麽能在外男面前宽衣”

那老者面带一片慈祥之相,对着如玉虚扶一把,自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伸手点指另一把对她说道:“小娘子不必多礼,且坐下慢慢说。老夫是这千药堂的坐诊大夫,今早有个乞丐送你二人来看诊,说是家中儿女无故昏睡不醒,我观你二人容貌、气度皆不像穷苦人家子弟,再探脉相果然是身中血脉虚浮,便要报官,那乞丐做贼心虚,当场跑了。”

如玉是苏家最大的孩子,自己独占了苏权宠爱四年,後来张秀进门也对她疼爱有加,是以从未受过委屈,而後苏泽与苏河相继出世,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弟也学着父母的样子看护他们。偶尔见到弟弟顽皮毁坏了东西,也如小夫子壹般拉着他们训话,长辈见她壹个不大点儿的娃娃对两个更小的娃娃说教,不由得忍俊不禁,也不去管她。

说完浅烟弯下腰,打开床下的脚蹋,从里面拿出壹个长方盒子,打开壹看,里面赫然是两根假yanju。壹根为普通男根形状,玉石质地,既粗且长,guitou硕大,竟如小儿拳头壹般,柱身青筋愤起,端得是栩栩如生;另壹根却瞧不出是什麽做的,乌黑粗壮,竟有两尺来长,只是guitou比刚才那个略小壹些,被浅烟拿在手里,像是活物壹般不住晃动。浅烟拿它笑道:“官人胡闹,早就备下这东西,往日都舍不得用在夫人身上,今日正好用来惩治你这dangfu!”

苏权面无表情,看不出想法,只是追问壹句,“然後呢”

“怕得什麽!”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妹妹,方才有意躲闪虽然让人气愤,但此时壹哭,张松又觉得心软了,低头亲吻她的泪珠,含糊道:“他若是真敢休了你,我便把你接回家去,以後我们日日做夫妻,夜夜进洞房,岂不是更加快活”

“泽儿怎的哭了”如玉已经换好衣裳也过来请安,见弟弟哭的委屈,便问了壹句,苏泽听到姐姐说话,突然不再啼哭,从张秀怀里扭出来,晃晃悠悠地拉着如玉的手,再不肯放开。苏权见此情景,不由想到这两个孩子早早就没了娘,本以为张秀是个好的,现在看来还是放心的太早,心中越发愧对两个孩子,只好拉下脸来,壹把将两个小的都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了起来。

“原来是表兄!”苏权将如玉交给云姜抱着,对白明山壹揖,说:“数年不见,表兄风采更胜当年,想必是官运亨通啊!”可怜苏权并不知晓白明山的壹往情深,此时是真心实意的欢喜。

“这……”刘氏面露难色,实在不曾做过此等huangyin之事,却也想要让浅烟如自己壹般尝尝那极乐滋味,於是低头问她:“浅烟可愿意”

刘氏从小受的便是闺秀教养,笑不露齿,行不摆裙,与丈夫交合也不曾经受这等口舌之欢,顿时壹声轻吟,“啊~~浅烟~~那里不能舔~~呀~~”

忽然听到那另壹女子说道:“夫人还是翻个身罢,这玫瑰花膏要涂抹全身,配以按摩推拿方能见全效呢。”

“哥哥~~啊~~哥哥~~轻~~轻些操呐~~妹妹~~受不住了!”张秀xue内尚未湿滑,就被哥哥猛操,一时间疼得直躲,好在自己身子yin浪,被操了没几下就水流不住,开始得了趣味,复又shenyin起来:“啊~~秀儿~~秀儿被哥哥~~操~~操湿了呀~~哥哥再操我~~用力~~操我!”

“兄长叫我伯安便是。”苏权对张松夫妻一揖到底,“见过兄长、嫂嫂。家中一切安好,父母身体康健,多谢兄长与嫂嫂挂念。”

方才一番搓磨之下,几缕青丝垂于脸颊边上,一张小脸bainen清秀,桃花眼角挂着泪珠也别有一番韵味;颈子纤细、肩头圆润;大红色的小衣还未褪去,那下面的一双奶儿却是浑圆高挺。苏权居高临下正好看到那一双小rutou从小衣之下支楞起来,随着张秀抽泣之声颤颤巍巍地挠得人心痒。

张秀依旧不肯睁眼,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苏权望着身下的美人儿,还当是她羞恼不堪,受不得这等调戏,顿时柔情四起,於是真的不再逗弄,直起腰来将那鸡蛋大的guitou慢慢地挤进张秀xue中。

林大夫舔了壹会,复又说道:“别看玉儿这小neihe现在只有红豆大小,只要有老夫在,定能让她长又圆又大,只要男人碰上几下就能yinshui不止。”

苏泽听後越发不明白了,不由问道:“爷爷,什麽是yinshui”

“呵呵。”林大夫拈须笑道:“这yinshui嘛,是女子为交合之便,於xue中渗漏而出的粘水儿,越是动情,yinshui越多;越是saolang,yinshui越多。不过现在你阿姊还小,流不出什麽yinshui来,但她已经知道舔xue的好处了,不如泽哥儿来舔舔你阿姊的小xue,让你阿姊极乐壹回”

苏泽望着chiluo的亲姐姐:壹身细嫩肌肤,柔腻光滑,躺在水红的锦缎褥子上更显得娇俏可人,虽然苏泽此时年纪尚小,不能分辨这其中的意味,越也觉得自家阿姊甚是漂亮,是以问道:“我舔了,阿姊便能舒服麽”

“那是自然。”林大夫笑得越发和蔼,心想这壹母同胞的yin戏可是少见得很。

“那我便舔。”苏泽爬到如yutui间,挤开原来坐在那里的林大夫,低头学着方才看到的样子,用小手分开姐姐的两片yinchun,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呀,泽儿,快别舔了,你舔得我好难受呢。”如玉只觉得又酥又麻又痒,弟弟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yinghe上弹动碾压,仿佛带了不可违抗的命令壹般,连带自己的身子都随着不住颤抖,那滋味既是难耐的焦着,又是极致的欢愉。如玉有生以来头壹次遇到这般情形,只觉得弟弟每壹次勾舔都能将她的魂儿带出体外。

“阿姊,你难受了”苏泽擡起头,有些担心的望着如玉,可是这突然间的中断,却令如玉比刚才还要难耐,总觉得还想再要被舔。

“舔着难受,可是不舔更难受了,泽儿,你再舔舔阿姊罢!”说完微微挺胯,想要将自己的xiaoxue送到弟弟嘴边。

苏泽盯着姐姐的si-chu,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难受起来,倒也说不上是如何痛苦,就是有些烦躁,且胯下那小小的鸟儿也有些别扭,低头看看又并无异状,索性也就不再想,继续舔舐姐姐的xiaoxue。

林大夫此时坐在壹旁,仔细观赏起这亲姐弟间的yin玩品xue,苏泽小孩子新奇,只知这般动作能令阿姊舒服,便没完没了的逮着那可怜的小neihe舔弄,见如玉扭动的厉害了,还要问上壹问,“阿姊可是被泽儿舔得舒服了这小肉球球都比方才硬了呢,泽儿舔得可好”

“嗯好,泽儿舔得阿姊好舒服,再舔壹会儿。”苏泽见到自己能令阿姊舒服也是万分开心,铆足了劲儿又是壹翻舔弄,可惜毕竟人小,壹会就没了力气,见那小核还支棱着,玩心大起,伸出壹个小小嫩嫩的指头,好似逗弄小虫壹般去调戏它。

如玉只觉得好像有什麽东西要从那处喷涌而出,那番酸爽滋味竟无以言表,只能发泄般不住大力扭动,“泽儿,泽儿,快别舔了,阿姊快要不行了,求你了泽儿。”

见过阿姊教训自己,也见过她护着自己,就是从没有见过她哀求自己的苏泽,此时鬼使神差的有了种莫名的快慰,只想继续看她向自己求饶,并不肯放过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小yingdi,反而越发快速得按揉起来。而如玉的jiaoyin已经带了哭腔,想要硬推开弟弟,却发现肩膀不知何时已经被辰砂按住,完全动弹不得,终於在弟弟的玩弄下尖叫壹声到了高氵朝。

“好了好了,泽儿不必再弄了。”林大夫直到看着如玉泄到瘫软不动,才拉开苏泽的小手,对他说:“你阿姊这番可是爽利坏了,真是个天生yin浪的小saohuo,初次便是泄在亲生弟弟手里,瞧瞧,现在这小xuexue还在抽搐呢,可是有趣”

顺着林大夫指着的方向看去,果见阿姊那粉红的小rouxue还像个小嘴似的偶尔抽动,苏泽扒开那两片肉唇,小yinghe被自己刚才的口水包裹着,像个粉红色的小玉珠子晶莹喜人,忍不住低下头又亲了壹口,说:“果然有趣,还会自己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