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女儿正安睡在婴儿床上,壹片静谧甜美,以手探之,可感到女儿细微的鼻息。苏权脸上笑意不绝,二十天未见,如玉长得越发粉嫩可爱,果然不愧是自己女儿。手指摩挲着婴儿床的围栏,想起这床还是如玉降生前,花重金寻买来的跤趾国黄檀木所造,那时父母、妻子都说他宠儿太过,现在看来还就是这贵重东西才配得上自家如玉。

“哥哥还好意思来问我!”张秀拿了帕子绾在食指上自己沾去泪珠,顺便拍开哥哥的手,刚想继续说,眼泪又流下来,只得小声哭诉:“那日被嫂嫂撞见,哥哥只知自己羞臊,也不顾我便自己跑掉了事。可知独留了我一丝不挂地对着嫂嫂,我这心里是何等滋味嫂嫂当时虽然未曾责駡我,但那眼神脸色,却比骂我打我还叫我难受!”

见到如此可爱乖巧的娃娃,张秀心中自然喜爱,将她搂到怀里柔声说话,无非也就是多大了,平时爱做些什麽之类,随後给了一副小金镯子作见面礼,才放开手,由她跳下去找爹爹。而後奶娘抱着苏泽来行礼,苏泽刚满一岁不久,因母孝未曾大办生日会,此时更是懵懂,见到面前有个美貌妇人,便以为这是自己亲娘,也不怕生,迳自伸了两个小手出来,要张秀抱他。张秀本就存了讨好苏权以後好生过日子的心思,见苏泽也是粉嫩可爱,虎头虎脑,面容肖父,是以爱屋及乌,也将他抱在怀里亲热一番才交还给奶娘。

张秀内里心思转地飞快,面上却是一副呆滞模样,直楞楞地望着苏权,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却看到苏权胯下的红肿roubang猛然一抖,顺着马眼流下一滴粘液来,那粒透明珠子掉落地面时,一条银丝随之弹动两下,贴在青筋暴起的大roubang上,消失不见了。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他在虚张声势,跑到妆台边上,寻了把剪子拿在手中,哭着说:“既然夫君不肯信我,奴家也不敢怨怼,今日绞了头发,明日一早便寻了庵门作姑子去!”

张秀久旷,此时被苏权紧紧抱在怀中,仿佛自己成了一株萱草,柔弱彷徨,一切都在苏权掌控之内,登时恨不得那人将自己拆开揉碎了,方能祭慰女儿天性。正巧苏权也放开她稍作ao,却向下探去,张秀只觉得那手指似条小蛇,自己摇头晃脑的钻入xue中,突然又听苏权问道“可是这里”手指在xue中缓缓抽动,引得张秀酥痒难耐,既不敢直接叫他来操,又怕被他识破自己不是处子之身,一时急得眼泪都快落下,只得苦苦相求:“夫君不要再戏弄奴家了!”

“看来是奴逾越了。”浅烟跪正,对着刘氏磕了三个头,说:“奴自知冒犯了夫人,哪怕出於壹片真心,错也是错了。夫人的恩德浅烟今生无以为报,只愿来世修得男儿身,出人头地,到那时才有脸再见夫人!”

说完起身便走,刘氏赶忙追去拉她,说道:“你这是说得什麽疯话,竟是要去死不成”见浅烟并不言语,面上壹片决绝,刘氏只得又劝:“我又没有怪你,何必跟自己性命过不去你若真死了,我……我也心疼,毕竟你陪了我……唔……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浅烟堵住了小嘴儿。浅烟生的高挑纤细,比刘氏要高出半个头去,此时将刘氏搂在怀里咨意亲吻,竟是全不违合。壹边亲吻,浅烟双手壹边在刘氏身上游移,从背到腰,最後停在两片臀瓣上细细抚摸。见刘氏被她吻得双眼迷离,失了焦距,慢慢牵着她回到大床上,完将手伸入刘氏两腿之间,稍壹用力,那双莹白如玉的大腿就柔柔地向两旁分开。浅烟将刘氏妄图遮掩的小手拿开,低头亲吻那xiaoxue。

刘氏从小受的便是闺秀教养,笑不露齿,行不摆裙,与丈夫交合也不曾经受这等口舌之欢,顿时壹声轻吟,“啊~~浅烟~~那里不能舔~~呀~~”

“怎得不能舔”浅烟抽空答道,“为了夫人,奴便是死了都甘愿,夫人真是人美xue娇,只是舔了两下,便已春水潺潺,好夫人,奴被夫人勾的口干舌燥,求夫人赏奴口水喝罢!”说完又对着xue口用力壹嘬,刘氏被那响动羞得两手捂脸。浅烟笑着扒开两片yinengchakuanggan起来。刘氏高氵朝刚过,还在敏感的余韵之中,被那大rou-gong子毫不留情的:“浅烟~~啊~~你弄得好~~好舒服~~浅烟~~哦~~浅烟~~”刘氏已经迷乱,满腔的欲火不知如何发泄,於是学着刚才浅烟的样子伸出手去把玩她的shuanru,浅烟纤瘦,ru儿不似刘氏那般丰满,却也是俏生生地高挺着,只被刘氏摸了两下,壹对小奶头便硬得石头壹般。

被自己心尖儿上的美人抚摸着,浅烟也是yin性大起,姆指揉着刘氏的yinghe,食指与中指并了插弄xiaoxue,又去亲吻小嘴儿,香舌伸入刘氏口中勾着她壹起扭动,口中含糊说着:“夫人,再摸摸奴的xiaoxue吧,奴已经受不得了,求夫人快摸摸我!”

作者的牢骚:三p开始,下章还是三p,你们要给我动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