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该叫你日向,还是河合?”金木打开门,请日向先进屋。

“给不给,小心我揍你啊!”

(……20区现在真是了不起了啊!连续三人都被拔擢了,以往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若是那个河合还在,那不就有四个人了?)

这种精神紧绷带来的压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有人甚至想要返回去,只是没有人提,只得咬着牙一步步地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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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被河合弄得无语至极。

休假准备回来的金木在上班前被河合叫去买一个画框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对劲了。回到办公室看到一张真人大小的“佐佐木琲世”水彩画,整个人就觉得不好了。

一遍遍从梦中惊醒,就像酗酒一般喝下一罐罐咖啡,却还是睡意沉重。

“两个人……活下去,总比一起死好吧!!”

“如果这是游戏的话,不好意思我要走了。”女人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被这场疯狂的化装舞会一样的聚会搞得惊慌,还是烦躁,她总有种危险的预感。等她走到大门把手,门却被锁得紧紧的,抬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里,手心已全是冷汗。

“拿着这个面具,你准备做什么?”

“手机的挂饰。”河合转移注意力,说道,“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恰好这个时候,一辆巴士带着g广告从他们身边驶过。上面的形象大使,虽然用修图软件把她美化得不似真人,但是总归认得出河合曦。金木顿时默然。

不管怎么说,河合还是好说话的,而且第二天也没有昨天那么强的情绪了,看着满地被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文件资料,以及被金木第一天整理得条理清晰,非常赏心悦目的文档,权衡了一下比重。

今天也感谢大家观看,有什么问题希望请指出来,我好修改一下,谢谢!(*^__^*)~

金木认得他。印象中的他是一名极具正义感,实力卓然的搜查官。

“你不是借我资料看了吗?”金木非常无辜地反问道。当初提出当搜查官的志愿时,河合让英给金木带了一些喰种搜查官教育所和养成学校的相关信息,其中还有一张搜查官助理考试的报名表。于是金木提出试试当搜查官助理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是要一起放上来的,毕竟一章是看不出什么的,结果刚更好一篇,就碰到网审了,所以现在才放上来。

河合双手交叉,解释道:“并不是这样的,若她真的因为金木同学的注视感到为难的话,她大可以背对着金木同学坐,但是问题是,她没有,一次都没有。”这话一说完,金木被这个事实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河合讨价还价道:“上次的喰种餐厅的事也没有帮我办成,之前给你的东西就算是这一次的。”

伊鸟眼珠子转了又转,笑道:“行啊,跟你讲。不过以后也要常光顾我啊。”伊鸟暗自可惜对面的女孩戴着面具不能看到她惊愕的表情。

“我有一个朋友是开面具店的,这个青年有一天晚上去我朋友那订了个面具,被我撞见了。我也恰好看到了他的脸。”伊鸟顿了顿,说道,“他叫金木研,现在是20区g支部一等搜查官的助理。”

河合的声线禁不住抖了一下。“……他是喰种?”

“不行哦,这是第二个情报信息了。”伊鸟竖起食指和中指,娇笑道。

“那你想问什么?”河合想弄清楚。

伊鸟撑着下巴,靠近河合的脸说道:“亲爱的面具小姐,你是我们这边的呢?还是人类那边的呢?”

河合回答得很干脆也很利落。

“我自然和你们一样。那个青年呢?”

伊鸟学者河合的语气说道:“他自然也是和我们一样。”

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

河合扪心自问数次,是因为接受而平静的,还是太过震惊而忘了去反应。河合还故意拿佐佐木的档案和画像去测试金木的反应,又一次证实了伊鸟所讲的话。

难怪他会出现在喰种餐厅,难怪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有剑囊,虽然金木撒谎圆了那个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总归有些不自然。

从得知消息后,河合尽量表现得与平时一样,但是多少会有些心不在焉,总是会看着金木试图去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她上辈子是知道金木的,那个被移植了神代利世赫包的大学生,在自己还没有关进奎库利阿之前,他是嘉纳明博最成功的实验品。她对他的印象仅此而已。这一世她帮他避过了劫祸,为什么他还是喰种?

这是不是意味着,即便一切重新再来,也躲不开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那她是不是也会落入像从前一样的命运?她的重生只不过是上天开了一场玩笑?

这一次依旧是在金木13区的屋子里。

日向简明扼要地和金木谈起了半年间自己的所见所闻,接着便道:“金木,你应该认识叫伊鸟的女人吧?过去不是有段时间,我在找喰种餐厅的佐佐木琲世吗?我去找过她求助,也得到了答案。……你既然知道我的遭遇,我完全不能把我个人的偏见强加给你。如果你希望你的路能走下去,你自己要万事小心。”

金木没有想到日向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于其实那罐药就是留给自己的。

“我现在在找嘉纳明博,按照我所知的情况,你身体的情况是因他而起的。”日向跟金木讲着自己的部分计划。

“你想制做人工喰种?”金木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起来。

日向没有应,站起身准备离开道:“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是这些,现在我是我,你是你,以后别再靠那么近了。”

“那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是佐佐木琲世才在那天晚上……你喜欢我,对吗?”金木整理出那天酒醉的答案是这个,他现在需要这个答案,这个答案甚至决定了自己以后该如何对待她。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日向不知道金木会问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是过于坦率大方还是其他。日向没有扭捏,直接就承认了。

但是她还补充了一句。

“到头来,我还是觉得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对不起,你说的没错,我很自私自利,并且还自以为是。”

不管长得有多像,有多么一模一样,冠着同样的姓名,金木研始终不是那个在收容所外给自己种向日葵的人。

他是另一个人。

见着金木的表情很受伤,日向抿了抿唇,走到门口扭开门把准备离开的时候,金木高声说了一句话。

“我知道了,没有关系的,什么都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