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咳嗽一声,道。

小刀扬扬眉,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道:哦,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嘛。

紫蔓双眉一蹙,道:都说了,叫我紫蔓便好。

还未说完,就被打断。老人挺起身子,道:不用多说,看你这个样子,多半是个小倌。

嘿嘿,师爷乃同道中人,这有何不可,今晚之事,岂非师爷所愿?

但是,她确定严无极听到这句话后,绝不会高兴,男人的嫉妒心,就是这么强。自己玩弄了三年的女人,对另一个,只是第一次的男人便如此。这种感觉,肯定不会美好。

那是五年前,刘老太爷第一次与太平帮帮主于清见面,秦月泠也在场。当他看到月泠惊世的容颜之时,竟不顾礼数的愣了半晌。好在旁边人提醒,才尴尬地反应过来。

另一边,月泠闭着眼睛,秀美的脸庞竟被男人白浊的jing液浸湿着。严无极笑着起身,道:这小子有点本事,能让月泠泄身,看来这次不用老夫亲自满足夫人了,哈哈。

馨瑶提起声音,道:他再了不起都五十多了,比我大二十多岁,这和守活寡有何分别,恩讨厌啊

模糊间,忽听有门打开的声音,一阵香气传来,比屋内竟更加浓烈。只听一个女子娇声娇气道:姐姐,你看这姑娘,不错吧。

月泠凛然道:我这身子早已不当是自己的了,就当被污泥泼了,若你想我对你屈服,想也别想。

月泠起身,便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此人身旁。

阿平还待要闯,耳旁传来月泠的声音:阿平,你进去也没用,帮主的事有师爷看着,不会不会有事的。

徐瑾浑身发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

月泠也笑着说道:怎么,怕你师娘手艺不好么?

小刀道:那徐载现在何处?江湖上传,名门正派围剿星邪帮,除了帮主其他都死了?

万千华道:不错,徐载也死在了那次。

那帮主呢?他怎么能跑?是徐载帮他易容了吗?

哼,帮主天生骨骼奇特,就算易容,也能认出来,必定有高人相助。

何方高人,老庄主可有线索?

万千华双眼一亮,沉声道:看来姑娘也有答案,何必问老夫?

小刀笑道:不敢,请教庄主?

万千华站起身子,踱着步子,半晌,缓缓的道:老夫和徐载,师承星石老人,那是武林不世出的奇人。若说医术,天上天下,古往今来,除非天上神仙,无人能敌。

老夫习得一手开膛破肚,移筋接骨之术,徐载却学得易容之术。可师父对我们极不满意,说实话,他老人家的本领太过精深,我两能学到这些,已经要累死了。

由于对徒弟不满,师父一日不辞而别,除了给徐载留下一点药物,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不过我俩却如释重负,若师父不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离开那个地方。

万千华一口气说完,看着小刀,道:师父年纪算来,也有百岁高龄,难道还在人世?

小刀摇了摇头,道:我从未见过星石老人,想必早已仙去。

万千华道:你年纪太小,据老夫所想,姑娘是师父后来新收的徒弟之徒,是否?

小刀叹道:我不知道星石老人是何人,我只想问,除了徐载,还有谁有精妙的易容功夫?

万千华道:那就只有星邪帮帮主谷天乐,听说徐载把一手功夫都传给他,其他人虽说有手艺,但若论精妙,只有老夫一派的手法,才能做到和姑娘同行那小子的水准。

小刀一惊,蜡烛晃了一晃,万千华立时传来不满的眼光,小刀道:不愧是万药山庄老庄主,眼光独到。

哼,区区这等本事,老夫还是能认出来的,如何,姑娘可否满意老夫的答案?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庄主,星石老人除了这些本事,可以让人连身形,骨骼,声音全部都变化吗?

万千华沉吟道:据老夫所知不行,但或许他离去之后,参透了什么也未可知。哎,江湖上的事,老夫不想多管。若能在山庄安稳晚年,老夫心愿足矣。

小刀点了点头,道:多谢庄主,接着。

忽地一声,那小花便投向了万千华,他接了过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小刀依然飘然离去。他拿着那花儿,想起师父,这么多年了,依旧又敬又怕,敬的是师父学究天人,怕的是严厉授徒,苦不堪言。这少女必定和师父后人有联系,但看上去,她也有很多不明之处。

万千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世俗之事,早已轮不到自己管了,现在,是熬成秘药,满足那对双胞胎的时候了

第11章

吱呀吱呀,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地行驶在深夜的马路上。

阳光早已不在,层层湿雾之中,看不清楚这马车的轮廓。只知道它所往的方向,是东城王大官人的宅邸。

怎么这么晚有人拜访,老管家边打着呵欠边开着门。大官人交代下来的事,不做也不行。

这马车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估计又是老爷的怪癖。想到哪儿,老管家有些恶心,虽说大官人出手阔绰,但风言风语,自己在有着般断袖嗜好的老爷手下,有时也真抬不起头来。

看着马车上下来一个纤细的身形,消失在宅门,老关键耸了耸肩,这年头,男子越来越长的像女子了。这背影,尽管披着黑色衣服啥也不见,但那微微透出的一点点曲线,就让人销魂无比。嗨,大官人就是大官人,找的男人,都比那妓院的粗鄙女子强过不知千百倍。

可惜这次,老管家却猜错了。来客被领到一间房门,随性之人便匆匆离去。

来客打开房门,一眼便看到王大官人,不着一缕,赤着肥胖丑陋的身子坐在锦绣的绫罗大被上。

屋内十分宽敞,一半都被一个冒着热气的澡盆占据。布制甚是简单,一桌一椅,再无他物。但那桌上摆着的玩意,直是让人看着脸红不安。

哗的一声,来人依然把外衣接了下来。王大官人所见过之女子,不下千百,但看到眼中之人,他竟把持不住,看的呆了。好一个美人儿,也只有这般女子,才能重新把自己几乎对女人厌倦的心,找回来吧。

不问可知,来者正是月泠,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她很久没有如此地紧张,不安,不是因为她将要投怀送抱,而是这次,她要演一场戏,一场很艰难,但一定要演成功的戏码。

也许会有羞耻,也许会有堕落,也许会有彻底的背叛,但为了自己的目的,月泠决定赌一赌。

这也就是她今天穿着如此的目的,那黑色的外衣之下,只有透明的白纱遮掩着自己惊心动魄的娇躯。雾里看花,最是销魂,那雪白的肌肤荡漾着柔光,鲜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双腿间那一片神秘的黑色,更是惹人遐想。虽然经历过无数次屈辱,但为了一个男人打扮的如此淫荡,月泠还是第一次,甚至是丈夫,也从未如此过,更别提,这是月泠主动这般做,没有任何人逼迫。

不要脱了,就这样,穿着这身,去洗个澡吧。

王大官人有些口干舌燥,此时的他,早忘了什么断袖龙阳。现在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子,脑中所想的,只是如何亵玩眼前的绝世美女。他甚至暗骂自己,当初居然会因为玩过太多女子而厌倦,若是见道了月泠,怎么会去另投他物?

月泠妩媚的一笑,虽有有些僵硬,但那绝美的容颜,清澈的双模,让这笑容足以销魂蚀骨。她散开了秀发,披散在肩头,玉足轻抬,试了试澡盆的水温。那层轻纱在热气下,紧紧贴着月泠的胴体,那晶莹纤细,不可方物的曲线,忽闪忽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