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道:谁啊,这么晚了,恕不见客。

莫非是丈夫提前回来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

可惜,让她失望了,门外传来的,是没听过的低沉嗓音:请问是孙正人的夫人徐瑾吗?

是,若无他事,还请明早再访。

心一沉,徐瑾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

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么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多谢胡兄弟,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

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

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别乱来,我丈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

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具,如此简陋,如何配得上夫人?

徐瑾浑身发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

胡彦大笑: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

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

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娇俏端庄的小少妇,头发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

胡彦哈哈大笑,迅速脱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正人,一切都完了。

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ru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息。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般的翻开,粉嫩的荫道被粗暴地抽插着。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胡彦欺凌。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那根凶恶蛮横的rou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

当男人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jing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过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发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他起身,竟拿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何感觉

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你到底是谁?

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你亲眼看看便知。

徐瑾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丝冷笑,几乎就如雕塑一般。

是你,你不是,师爷?

徐瑾惊得目瞪口呆,太平帮两大巨头,师爷严无极,自己和丈夫一起时,曾经见过此人。如此特别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严无极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道:不错,我就是严无极,上次看到夫人和张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终得偿所愿,今夜还很长呢,夫人。

边说着,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徐瑾娇嫩的身躯游走开来,徐瑾再次闭上了眼睛,除了默默忍受,她已无能为力。

这番严无极却并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ru房被温柔的抚慰着,和丈夫的力道相差不多,但手法却相去甚远,鲜嫩的|乳头时而被轻轻捏着,时而被按住了打转儿。刚刚受到凌虐的躯体,对这感觉出奇的受用。

徐瑾那死死咬住的牙关,已不似那么紧张。无论如何,男人不粗暴,自己也会好受些。忽然颈边一阵热气传来,严无极竟吻了上来,那从来未体验的酥痒,让徐瑾心中浮现出莫名的恐慌,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他,他想要做什么。

脖颈被亲吻着,ru房被爱抚着,接着,男人的唇按住了大腿的内侧,时而轻咬,时而舔舐。那邪恶的手指分开了刚被凌辱的蜜|穴,细细地抚慰着,忽然用唇压了上去,用舌舔了过去。

徐瑾的身体猛地颤抖,和刚刚痛苦的挣扎不同,这次是快乐的触感。牙关早已松开,樱唇开始吐出热气,这是怎么了,徐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蜜|穴居然隐藏了如此激烈的欲望。行房一事,难道不是自己和丈夫那般简单?

严无极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人儿的反应。不出所料,这也是一个未经雕琢的少妇。在自己的性技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仍有身体诚实地反应。这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让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不管有多大权力,有多大财富,这都是无可比拟的快乐。身下的少妇已经开始不安的扭动了,那是崩溃的前兆。

徐瑾现在乞求的,反而是男人赶紧的侵犯,不然如此的挑逗,让自己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更甚于对方的侵袭。

可惜,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住阴沪的深处,开始由慢而快的动作。徐瑾震惊了,迷茫了,那一声美妙的娇吟脱口而出,无可匹敌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的防线。她哭叫着,扭动着,呻吟着,在最高点,她的阴沪喷出了大量阴精。此刻,丈夫的脸模糊了,不但肉体,连灵魂都被这个男人摧毁了。所以,当严无极的rou棒插入湿滑无比的阴沪时,徐瑾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了。

正人,对不起,对不起。

渐渐地,她什么也不想了,那根凶器,开始进犯自己的阴沪,把所有的羞耻,尊严统统击碎。她的唇被吻住,身体被抱住,除了野兽般的交媾,什么也不存在了。

烛光微微闪动,照耀着那件包含徐瑾心意的衣衫,那是为了丈夫而织就的温暖。而在远处的床榻上,她雪白的肉体却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发出急促的呻吟,散发着从来未在丈夫面前表露的娇媚和放浪。

漫漫长夜终于结束了,严无极满足地全裸站在屋中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地少妇。她的头发散乱着,那风雨侵袭过的白嫩肉体,隐约透出娇艳的红晕。昨晚在自己花样百出的侵犯下,徐瑾爆炸了足有三次。

严无极看着徐瑾的侧脸,轻声道:此刻之事,决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惜,可惜,只好委屈你去陪你丈夫了。

缓缓地,他的手伸向了徐瑾

第02章

云梦庄,寿宴之时。

江南四大镖局总镖头到了,各大帮派帮主也到了,名门正派各自重要人物也到了,偌大一个云梦庄,此时也显得狭小了许多。

于清亲自迎接,不论帮派大小,来客贵贱,每一个都是笑脸相迎。能做到如今之位,并非只有武功高强而已。更何况有严无极辅佐,各帮各派,大小人物,性情喜好,都有详尽记述。金狮镖局总镖头不喜日晒,所坐的地方便是最清凉之处,峨嵋派清心师太喜欢近水处,池塘旁的座位便是为她一行人所准备。

寿宴主角王天奉,此公急公好义,四十年前便如于清如今这般,四处为江湖奔走解忧。如今早已颐养天年,在太平帮做长老之位。今日乃是他七十大寿,太平帮便借此之名,联合各大帮派,共商事宜。

忙碌了一上午,于清正要去卧房稍加休息,却见秦月泠竟亲自端着茶水,走向会客之处。他忙道:月泠,不用你帮忙,有佣人呢,没事。

月泠怜惜地看着丈夫,道:清哥,你都亲自去迎接每一个来客,我也想助你,庄内人太多了,佣人也忙不过来了。

于清凝视着月泠半秒,忽叹口气,道:月泠,对不住你了。

月泠掩嘴笑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点忙,清哥太多礼了。

于清脸色忽暗一暗,立刻布满笑容,道:那你去吧,那些后生小伙,看来又要神魂颠倒了。

月泠嗔了一声,袅袅婷婷地去了。

于清望着妻子绝美的背影,脸上却一点欢愉之色也无。是为了眼前的寿宴之事?是为了联合各帮各派?还是另有心事呢?

端着茶点的月泠,一出现便消散了大厅的嘈杂。年老一辈自持,不会多向帮主夫人多投几眼。年轻人却一边低下头,一边不停地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