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鬟把来的那些的信息都用一本小册子作了登记,然后将这些信息告诉余芳菲。

“快说,怎么了?”

余显德一惊,一下子就将那个男子放开,退后了两三步之远。

皇后坐在位置上,看着下堂争吵不休的群臣,疲惫的抬手揉了揉眉心。身边的太监一看就懂得了皇后的意思,然后对下面的官员喊到。

余圣哲看了看现场,的确,这里面所有人除了余尧和老夫人外也只有他最适合言,他想了想开口:“余府一直都是衷心余皇上的,皇上自然是看中太子,所以儿臣以为我们应该拥护太子。”

可是同样的做法,瑞香和苍兰做的好歹还能让人看出来是一个简易的纸鸢,可是余芳菲做出来的,让人简直不忍直视。

并未改变地牢的机关和位置,结果就被人一下子给打开了。地牢里惨不忍睹的情形,让人不禁作呕,还有那个仍然被绑住手脚泡在酒缸里奄奄一息的人。

陈府的案子让袁何有机会接触到三王爷一党,他对谭耀宗有恨也有感激,恨他为什么不能帮助自己,感激他让自己遇见了余芳菲。

“你想要解药可以,不过那东西我并没有带在身上,在王府。”

于是只能跑去禀告老夫人:“老夫人,叶夫人自己跑去找姑娘了,奴才拦不住啊!”

就连余芳菲的离开,大夫人也是自己发现出了假余芳菲的不对,在她的质问下,老夫人才告诉她实情的。

但是李修能却明白她的意思,言归正传,该喝的茶已经喝了,余芳菲这是让她说一说这次来找她的目的了。

不过余显荣却只是猜到了一部分,余芳菲不给余府去信,一般是因为谭耀宗的事情,另一半就是因为自己如今的身体。

余芳菲被带走已经两天,这两天李修能从未合过双眼,只要他的眼一闭上,那条血淋淋的皮鞭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有地上那一滩鲜红的污渍,三王世子说起自己惩罚时的嚣张。

那群人闯进余芳菲订的房间,结果却发现人早就离开。其中一个领头的看了看床,又摸了摸上面的温度,说:“床已经冷了,看来我们白天打草惊蛇,已经让她发觉,现在早就跑了,只怕如今已经出了城门。”

“谭大哥今年贵庚?”余芳菲又问。

“呃那个”余芳菲看着那公子,欲言又止。

不管余芳菲如何,她是在自己的府上出事的,那她就免不了备受责罚,只是这件事情本是她好不容易求夫家恩准的,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情。

余芳菲疑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着他手上的折子,问:“这是什么?”

余芳菲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心怀慈悲之人,只是在能够尽量少伤及无辜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尽量的避免。

“你们在做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余显德人未到声已经先至。

于是,余芳菲又重新端起了饭碗。喝了几口粥以后,才说:“我只是怕耽误了你们!”

欢声笑语传遍整个园子,甚至还飞出了院外,让等在余府围墙外的杜若,听见以后就停下了脚步,静静矗立在围墙外,贪念的听着这银铃般的笑声,只希望她能永远都这么快乐下去。

“是李修能那小子?”老夫人继续问。

余芳菲听完在心中思付,驸马失踪,会不会同自己被带走有关系?

天黑了又亮,李修能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有闭眼。派出去的明卫,暗卫已经好几波,他们把树林附近出现的人仔细盘问了好几遍,有把狼犬找到的那座上翻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