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军士到达别院时,别院大门紧闭,只有几个守卫懒懒散散的站在门口。见到这些突然而至的禁卫军,当场傻了眼。

同余府一品太傅的身份相比,差的不只是一点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三王世子虽然暴虐无常,却也并非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人。

余芳菲缓缓走近,到了箱子前面停下脚步,视线下移,落到箱子里面。

他们还能有什么怀疑呢?如今就只能等,等余芳菲的嗓子能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们的一切担忧也就可以消除了。

余芳菲抬起头,正好撞上李修能注视的眼神,四目交接,李修能看到的是一汪清明,而余芳菲看到的是深深的眷恋。

余显荣皱眉,余芳菲既然已经回来,而且人也是安全的为何给自己的下属传递消息,也不把这个消息传回余府。

五王爷府上,李秀能的房内,房内没有电灯,只见一个黑影跪在地板,另一个身影凭窗而立,应该是李秀能无疑。

可是汴州的事情她已经有些眉目,只要再多给她几天时间,余芳菲想自己一定能把所有事都查个水落石出。

“哦,小五!我姓谭,叫谭勇,你叫我谭大哥就成。”

“好,好!”余芳菲赶紧点头答应,然后看灰袍公子上车了,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灰袍公子看着坐在对面的余芳菲,眼神中传递出的内容就是:你怎么坐进来了,昨天不是坐外面吗?

瑞香一回府就连忙吩咐手底下的丫鬟,烧水的烧水,熬姜汤的熬姜汤,准备火盆的准备火盆,她自己就是跑进房间去从新找一套干净的衣裳,让余芳菲给换上。

李修能看着余芳菲说:“有你在身边,有你亲手给我倒的茶,真好!”

让她提高警惕,如果有发现什么异常要及时反映,然后又对余显德说:“三哥,这花灯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去我的竹里馆坐坐,喝喝茶,吃些点心怎么样?”

不过余芳菲却突然来了其它的兴致,然后就吩咐苍兰去让小厨房准备食材,原来余芳菲看着这些冰块,就想起要前世吃过的水晶汤圆,于是打算自己亲自动手试一下做出水晶汤圆。

“只是希望这个时候想起来,不会耽误你们太多。并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事?”

叶南霜一听,余芳菲想要喝宝华寺的茶,于是一口就将这个事情给揽了过去。

“孙女心中并无所想,祖母不必猜测。”

“你知道驸马是什么时候失踪对吗?”余芳菲继续问。

余芳菲把饭菜都吃完以后,拿起白煮鸡蛋一边把玩着一边说:“我现在吃饱了,这个鸡蛋留在这儿,一会儿我饿的时候再吃。”

“表哥这是要跟我作对,公然维护她咯?”霍依雯尾音上扬,睨着李修能,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

李修能侧头看她问:“你口渴了?”

余圣哲生气,可是等他发现大夫人没再出声时,才发现自己的夫人正在一旁哭泣。余圣哲一看,原本怒火攻心,却被这突来的眼泪全部给浇灭了。

“关你什么事?”余芳菲站着一动不能动,只有尚还算自由的嘴,还可以占占上风,所以对李修能更加的没有好的语气。

他对看表演没什么兴趣,不过想到至今依然单身的杜若,余显荣想他相比自己应该更有兴趣。

“否则怎样——”李修能好整以暇的望着余芳菲问。

“哎哟——”人群里传来一声痛呼,却是在余芳菲的耳边响起,余芳菲不满的堵住耳朵,心想喊什么喊。

“嗯,下江南。”余芳菲郑重肯定的回答。

“这么明显?”余显德问。

他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这个余芳菲似乎就从未让他省过心。

“什么无关紧要的人?那可是我三哥看上的人,三哥好歹也在帮你不是?”余芳菲不满意的说。

“瑾儿今年长个子了,如今已经快及我的肩膀高了。”

余显荣也是个性子内敛的人,可在这时候,也累得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只想着赶快回府,好好洗个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有些怀疑,却拿不准。”余显荣又喝了一口茶,才放下杯子,眉头有些微皱的说。

据说那些走丢的小孩都是被人牙子给拐走了,有的被买去给人做苦力,当丫鬟,有的还会被卖去妓院那样的地方。

余显荣点点头:“知道!”

结果等她们倒是,那相思月季周围早已经围满了人,他们两个人矮腿短的小娃最后连相思月季的花叶子都没看到就被迫回府了,为此叶南霜还一直埋怨她,说费那么大劲就尽看人家的大屁股了。

望着眼前这一望无际的碧绿,就像诗中所云‘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一般,果然撑得起这十里荷塘的称呼。

站到余显德身后两步的位置,李修能停了下来,故意沉声开口:“你们在此做什么?”

“再看看吧,若实在不行,就让瑾儿每天晚半个时辰去上学吧,这样她也能多睡会儿。”

倒是余显德的字,虽然看似潦草,却是洒脱,就如同他的性格,随性不羁。

“姑娘,趁着现在有风,不如我们把这纸鸢放上去吧。”瑞香看着被风吹动的沙沙作响的树叶提议到。

余芳菲看了她一眼,此时她心情颇好,也不介意她打断自己和兄长的谈话,说:“这地方太小,不是放纸鸢的好的地方。”

瑞香一听,看了看瑾园四周的环境也不禁沉默。她从小到大还没有放过纸鸢,不过却在孩提时见其他的小伙伴玩过。

每到草长莺飞的季节,万物复苏,就有那家里不会很忙的孩子,拿着一个小小的纸鸢,寻一片开阔有风的高处,然后一边手举着纸鸢,一边奔跑。

纸鸢乘着风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到最后就变成了只有一颗芝麻那么大小。

瑞香每次都是趁父母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去看那些小伙伴放纸鸢,可是却又不敢上前跟他们一起玩。

因为纸是金贵的东西,纸鸢也是只有那些家里条件好一些的孩子才能买的起的,她不敢去,怕万一被自己给碰坏了,没有钱来赔给别人。

余显德倒是来了兴致,看着这做好的纸鸢,也是跃跃欲试,他也许久没有放过这个了,于是看着余芳菲提议到:“不如我们去给祖母说说,让她准你出府一个时辰,我们去放一会儿就回来?”

余芳菲却瑶瑶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回答:“我就不去了,三哥你若想去,就顺便带着瑞香和苍兰一起去吧,他们跟着我被关在这院子里这么久,也该放他们出去透透气了。”

瑞香一听,怎么敢去?于是赶紧一边摇头,一边摆手的说:“不用,不用,姑娘不去,奴婢也不去。”

而苍兰则更直接,开口道:“姑娘在哪儿,属下在哪儿!”意思就是余芳菲如果不去,她也是不去的。

这个纸鸢做好了,可是却只能看着,却不能放飞。余芳菲不去,余显德自己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余芳菲他也将那纸鸢放了下来,然后一脸惋惜的说:“算了,算了,你都不去我自己去还有什么意思。”

余芳菲却瑶瑶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回答:“我就不去了,三哥你若想去,就顺便带着瑞香和苍兰一起去吧,他们跟着我被关在这院子里这么久,也该放他们出去透透气了。”

瑞香一听,怎么敢去?于是赶紧一边摇头,一边摆手的说:“不用,不用,姑娘不去,奴婢也不去。”

而苍兰则更直接,开口道:“姑娘在哪儿,属下在哪儿!”意思就是余芳菲如果不去,她也是不去的。

这个纸鸢做好了,可是却只能看着,却不能放飞。余芳菲不去,余显德自己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余芳菲他也将那纸鸢放了下来,然后一脸惋惜的说:“算了,算了,你都不去我自己去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