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双肩微微发抖。

周晓彤和林婉君看见我都大叫:“哎呀,你回家过了个周末,简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了。”

“中医怎么说内分泌这样的词汇呢?”李婶有些诧异。

后来大家觉得此事诡异,所以很少有人去湖心岛了。

第二天白天我在湖边找了一圈,没找到戒指,只好去了中药铺,按照记忆中的古方买了一大堆药材,直接让中药铺给我熬了。

许楠家也很富有,而且长得高大帅气,也是海城大学的学生。

这让我觉得很放松,可以肆无忌惮地躺在宿舍的床上发呆发愣。

糊里糊涂背着书包下楼,发现处寒竟然在那里等着。

“罗曼,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打手机不接,短信不回,竟然还把我拉黑了。”处寒看起来有些憔悴。

“没去哪里啊,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回家休息了,手机丢在墙角,翻开全是垃圾信息,也没力气看。”说完我想绕开处寒。

“你答应过给我妈妈看病的,今天该去了啊。”处寒在我身后说。

我这才想起该去给楚妈妈看病了。

为了效果好点,我顺道买了包银针,然后自己开了个方子,买了十几包中药。

路上处寒给我解释说:“圆圆是我小时候的朋友,高中那会儿她就出国学绘画了,如今得了绝症想回国度过最后的岁月。”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处寒有些尴尬,继续说:“小时候她一直和我以及我堂哥在一起玩,长大一些的时候,我们哥两都喜欢上她了,那时她也才十几岁,面对这种情况很是茫然,所以干脆出国了。”

“所以说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心,选择爱人度过最后岁月了?”我问道。

处寒默不作声。

我想着处寒那时当做室友和张远的面所说的喜欢我的话,想着他送我的玫瑰,想着我们的校园漫步等等等等,似乎这一切在圆圆面前不过是个镜花水月。

谈着谈着,就来到了处寒家。

楚妈妈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看见我来,她喜笑颜开。

我立刻让她躺倒床上,还是趴着躺的,用热水擦干净她的脚底心,在脚心的穴位上迅速插上银针。

然后还是背部的按摩和敲打,灵气度入,清洗背部经络。

当拔出脚底的银针时,流了不少黑血出来。

“阿姨你看,这些黑色的东西都是你背部的脏污,清理干净后,你的脊柱会比一般人都好很多呢。”我说。

“呀,这么多脏污啊,不过这次治疗后,我又舒爽了很多呢。”楚妈妈高兴地说。

我帮楚妈妈洗了脚,她穿上拖鞋很自然地站了起来,都没用拐杖了。

我照例一身汗水极度疲倦,我也不客气地让处寒给我泡了壶我喜欢的菊花枸杞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而楚妈妈因为多年不能自己走路,今天初次可以自己走,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我说:“阿姨,一次不能走太多,要慢慢来,当心受伤。”

“闺女啊,不是你,我这辈子就完蛋了。”楚妈妈坐了下来。

“这是我们的缘分。”我说。

“闺女啊,这几天你越来越漂亮了,可见爱情的力量多么神奇。”楚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