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食指指尖敲了敲她手背,许暮继续,“许明博自然不会是告诉你这件事情的人,至于苏景深”
撇开身高不说,白朝阳上辈子好歹也活了近三十年的岁数,她贺颜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二十岁整的小女孩,着实让白朝阳懒得和她对峙。
她原本拥有的就不多,要是非要问她想要什么,其实她才是,只想要他。
这是她给的定义。
面对面坐着。
没什么想说的。
许暮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或许,她不记得他了。
她立马就滚回去了。
唉,为了这只包装漂亮的蛋糕,她刚刚可是换乘了两站地铁,倒了三趟公交,走了四条老街呢。
苏景深说他爱的有些癫狂,一个人怎么能以另一个人的生命为依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将生死视作无物的时候,这是不对的。
他面上点着头,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没有权利去选择父母是谁,也没有权利去选择出生怎样,好不容易上天给了他机会去选择了一个可以爱的人。
她那么好,那么漂亮,那么可爱。
就连生气蛮不讲理的时候,他都觉得,没人能好看的过她了。
她眼睛湿润的冲他眨巴时,他就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
她扁着嘴冲他生气时,他的心就软了;
要是她愿意甜着嗓音说一句喜欢,甚至抱抱他,那就不得了了。
哪怕下一秒有刀片抵在他脖颈处,他都能面不改色、神色坦然的告诉对方。
怎样才能准确的,迅速的,要了他的命。
他太喜欢她了。
当然也是太爱她了。
记得有一次,白朝阳红着眼眶跟他说,许暮你这个浑蛋的时候。
毫不夸张的讲,他脑海里在那一瞬间,只有想吻她的念头。
他想知道,她粉嫩又倔强的唇瓣,一张一合念着他的名字时,是怎样的味道。
他是爱她爱的有些癫狂了。
可这短暂又无趣的一生,再要找出一件让他觉得有意义和有趣的事情,太难了。
动心比死心难。
他能选择爱她,就顺带着选择了,期限是一辈子。
冰凉的指尖还在被她温热的唇瓣贴着,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她面前时,他会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
——不去看她。
——不去吻她。
——不去碰她。
喉结几下起伏,许暮嗓音低沉略带沙哑。
装模作样的,他挑眉问她,“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
不真切。话没说完。
是白朝阳又抱紧了他的胳膊,刚沐浴过,被水蒸气保养过的小嘴粉粉嫩嫩,一下一下吧嗒的吻过他每个指尖。
声音清清脆脆的,提高了几个度,她嬉笑着说,“我爱你爱你爱你啊。”
眼睛笑的弯弯的,她又说,“听到了吗,我说最爱你呀。”
“许暮。”她在结尾处加了他的名字。
这就很要命了。
许暮眉头微蹙,眉宇间却是难以掩盖的喜悦与无措,他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顿了一顿,才敢勉强含糊着声音和她讲话。
语气里带着询问与逗弄的意味,他直直的看着她眼睛,唇角微扬,“朝朝,爱这种事情,不能只是靠说说而已。”
瞧这语气暧昧的。
白朝阳却愣是没听出来。
噎了一下,她疑惑的眨眨眼,小心问道,“那要靠什么?”
“要靠”许暮神色未改,从善如流的回,“靠做。”
靠做。
做。
白朝阳呆呆的忘了反应,脑袋里正在反复揣摩他这话的意思时,许暮的表情突然就僵了僵。
他有点儿慌。
他是不是又吓到她了。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其实他也不是很急,如果她不愿意的话,他不介意再
等等她的。
可白朝阳却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光洁的小臂准确无误的挂在他脖颈上,在他脑后微一交叉,就将他揽的更紧。
然后送上了自己软软糯糯的唇瓣。
又是亲又是舔的。
心里甜甜蜜蜜的,趁着许暮还在怔神没反应过来之际,她离开他半寸,嘻嘻的笑,像是回应般的说,“做吧。”
他一愣,她又接着补充,“我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