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坐在床上擦头发呢!杨阿姨的药袋子就送了上来,谢过杨阿姨,连翘就一手托着药袋子覆着脸颊,一手打着电话,给李云芳撒着加班的谎。

叶紫菱咬着嘴唇,眼圈一红,“北辰,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你这样不公平。”

连翘觉得头发被他摸一把都恶心,那只爪子都不知道在叶紫菱的身上摸了多少次了,又来摸她的头发真是恶心至极。她往后一躲,后脑勺撞到了一堵人墙,痛的她伸手就揉后脑勺。

占北辰点了支烟,给连城也扔了一支,两人都狠狠地吸着烟,吐着烟圈。

占北辰抬眸望去,一群乡野里的女孩子和几个男孩子围着一个小女孩。

连翘的小嘴儿撅的更长了,表示她哪里有脾气大了。

她听着脚步声向她逼近,直到一抹颀长的黑影罩着她整个人,“要出去。”占北辰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的腿很长一步叶紫菱好呆也是他之前名义上的未婚妻,他怎么可以见死不救,难道男人都是如此吗?就像肖宇对她。

老爷子话音刚落,随着外面一阵混乱的吵杂声,门口在江城和几个保镖的极力阻挠下,连城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

连翘在医院里一呆就是小半个月,她现在都不知道出院后肖家会不会为难他们母子三人,更何况,她出事前是肖氏药厂的见习生。这十多天,药厂也没人给她电话,估计是肖宇打过招呼了,可是,肖宇这几天干嘛去了?难不成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叶紫菱在一起?

空气再一次凝固,连翘紧紧咬着唇瓣,一脸的无措!

“你对肖总还真是用情至深,为了他连自己都可以贡献出去。”说完,占北辰转身,道:“你有权力选择不追究,我只是在追究是谁到底要用美人计来陷害我。”

见此阵仗,所有人退了出去,叶紫菱指着叶紫萱的鼻尖,道:“叶紫萱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情你必须全部的云淡风轻。

“占总!”连翘低声喊道。

连翘咧出那抹浅淡的笑容时,唇边两个浅浅的梨涡,好像所有的笑容都是从那两个可爱的梨涡发出的,使人有种想上群轻轻咬上两口的冲动!

“呜呜,好难受……”

连翘瞪着他,这明明就是在骂人好不好!

占北辰也瞪着她,说:“你在这儿给我乖乖的别胡闹,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完了,你爱怎么怎么,爱喜欢谁喜欢谁。”

连翘被气得胸脯呼哧呼哧一顿乱颤,什么叫她爱喜欢谁喜欢谁?她只是不敢喜欢他罢了!那么好的男人,女人不喜欢那才叫有毛病呢!

连翘咬着唇瓣低着头,她不是胆小如鼠而是她真的不敢靠近他,都说爱情太伤人,她到底是怕自己被爱情伤害,还是担心会伤害了他!

看着她低头嘟着嘴不说话的样子,像个做错了事怕家长训得孩子,那种无助使他微微阖了下眼低叹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完,连城深嘘口气,说:“我打算尽快搬离槐杨街,毕竟翘翘一个女孩子家受不得人的闲言碎语,唾沫星子是可以淹死人的,我作为律师也不能去挨着堵住人的嘴。”

占北辰看了下腕表,说:“连城,事情的经过不用我在阐述了,时间上来不及,我晚上七点在皇家一号召开记者发布会,除了让所有报道和参与此事件的媒体和报社,公开给当事人连翘道歉外,我还要做件事情。”说到这儿,占北辰和连城对峙了片刻。

占北辰继续说:“我要面对云城的媒体,对外宣布连翘是我妻子这个关系,我要让天下人知道那天晚上是我和连翘在皇家一号酒店,因为那天晚上能证明我在皇家一号的人证、物证我都有。”占北辰看了看连城,说:“作为一名金牌律师,你觉得我用这样的行动来证明连翘的清白,够不够分量?”

连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对面气定神闲的人,良久吐出几个字,“占北辰,你这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为,整个事件是你在操控。”

占北辰揉了下发胀的太阳穴,沉声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事情不是出的这么突然,我绝对不走这步棋,因为我宁可自己苦点都还不要她受半点委屈。”说着,占北辰给连城递了一盅茶,再给自己到了一盅茶,抿了口,道:“我认识她十二年了,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这个连翘自己可以证明,时间关系,其他的我不想多说,现在让连翘自己说句话,我们俩在下班前把证先领了。”

连城倏地起身,喉咙一哽,“我不同意。”

楼梯玄关处的连翘边往下走边喊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