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车……”

那个男人天天冷着一张脸,她不敢靠近,只好远离而已。

“如果没有斩草除根,后果就是这样。”

这个答案,安洛从未想过,以至于微微张开嘴唇的表情,有些蠢萌。

“真是做贼的喊抓贼,自己恶毒,斗不过人家就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

“时间到了,继续跑。”

“柴军,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可以我也想教训宫沉宴,可是现在不行。若我们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那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安洛笑着扭头看向他:“醒啦?”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们?

见女儿吓成这样,中年贵妇疑惑地看向朝他们走来的男子,不客气地问:“你是谁?”

小家伙不干了:“谁知道你穿过多久了?而且就那么一点点,洗下就干净了,你这是勒索。”

似乎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失落,宫衍抓起筷子道:“那我们自己吃,都要饿死了,舅舅没口福。你也快点吃吧,不等了!”

科目一对于安洛来说,果然轻而易举。

卧室床上,宫沉宴轻轻将人放下,指尖帮她将散落的头发整理妥当,然后划过脸颊,落在她的眼角处。

“你觉得她能拿到吗?”

没多久,一只好似柔软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口上挪动着,他的气息加重了几分,但是没露声色。

宫沉宴眸光闪烁,深邃而讳莫,他就这么望着她,在安洛想要后退时,突然扣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儿子的回归,中年男子的病就这么不药而愈,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过晚饭,安洛找了个机会喊住刚回家的男子:“大哥,我有话跟你讲。”

站在门口的男孩怔愣几秒,小脸一皱,蓦地退出房间看向另外一个卧室的方向。

“女人,你怎么还不回来?”

不敢耽搁,安洛绕过扇形桌子,站在他面前,目露期待。

安汉生点点头,似乎有了些欣慰。

他怎么可能跟他们玩这种东西呢?

她不听,抬起拳头打在他的胸口上,然而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没有造成什么效果。

他的突然出现,惊到了在场的所有的人,裴娜刷地从位置上站起!

想到这里,他一把抢过手机,说:“洛洛,如果你这次帮了哥,哥永远记得你的好!”

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宫沉宴淡漠开口:“地上的人,我要了。”

担心她不救自己,安向阳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臂。

此时,宫沉宴的眸中闪过一丝寒意,他是看上了安洛,却不代表会原谅她哥做的事情。

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她嘤咛着,明明站在冷水底下,却浑身热得厉害。

然而没等他讲完,对方已经关上车门调转车头,轮胎跟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转瞬间消失在他面前。

“不需要多大的仇恨,只要是靠近他的人,就会倒霉而已。”

李雪莉艾玛:“……”

听到安洛的话,宫衍打人的动作微顿,露出迟疑:“可是……”

他长得帅不帅,跟她们有什么关系?一堆花痴,比安洛差劲多了!

说话的功夫,安洛的目光看向四周寻找着什么,就听到胖婶说:“先生跟小少爷都上楼了。”

扯出僵硬的笑容,安洛抬脚下车,对方跟在她身侧,仿佛俩人一对似的。

看到她的反应,男人的表情冷了下去,松开她,嫌弃地转身:“不要忤逆我的话,除非你也想跟他一样,三天无法离开这座别墅。”

望着自己被她抓住的手,宫沉宴的眸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