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料,一连几天,贺兰玄羲都没有来。

“反正不能再那样了。”

顾凌然安抚塔塔入睡后,也觉得困了,便来到了另一处床上,躺下闭上了眼睛。

低头,她看向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我的手没事了,怎么会···”

剑刃没入南宫律的心脏,随即响起南宫律悲惨的痛呼,比杀猪稍微好听那么一点。

“是。”

“就是很好吃的东西。”

“真的宁死不屈么?”顾凌然笑的邪恶,将惊云剑搭在了小人精的脖子上,“那我就先卸了你的胳膊,然后是腿,然后是…”

南宫律被踢中了二弟,脸色一白,痛呼一声,继而整个人掉落下去。

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且还有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狼犬嗅到顾凌然就在这附近,给本王仔细搜,若是找到,不准伤她性命。”

约定?

上官阎吓了一跳,快速的拿出一块手帕,温柔的给顾凌然擦拭,“师妹,你还好吧。”

“小师妹,你竟然没穿衣服。”

“小师妹~”

巨大的爆破声响起,阵阵硝烟混着尘土呈蘑菇型滚滚翻腾,硝烟里,顾凌然看到无数士兵被炸的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顾凌然扬起下巴,丝毫不惧,“少废话,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算计我整个顾家,你不配当皇帝。”

顾凌然自暗处出来,一双沉静的眼睛布满杀气,冷冷的注视着南宫律,声音里尽是狠厉,“南宫律,你休想带走他。”

“洪伊莲,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哦,对了,若你还有命见到南宫律,就告诉他,我借他点东西玩玩。”

妖物?

南宫律目光犀利的打量着在那对镜描眉画眼的顾凌然,幽幽开口,“顾凌然,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而南宫律,一动不动,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身上,头发上,粘稠的黑狗血滴滴答答滴入脚下的泥土里,口中,还含着黑驴蹄子,黑驴蹄子····

他的大掌继续收紧,顾凌然的意识也在一点点抽离,眼前阵阵漆黑,难道她真的活不过开头?

“不管事实是怎样,我强睡了你,到底是我不对,说个时间吧,哪天讨债?”

顾青山见女儿一直没回应,才发现这丫头直盯着人家贺兰族长看,不由惶恐的咳了几声,“咳咳,然儿,还不跪下拜见贺兰族长。”

顾凌然很平静的推开了竹青,没有一丝生气的前兆。

“能不能说点新鲜的?小贱人,这些都是老掉牙的台词了,山炮。”比毒舌,在雇佣兵界,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睡回来?

她好像听见他说拉着她垫背,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该死。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当时就懵逼了,他们要是有一百万辆黄金早就坐拥财产吃香喝辣了,还用千辛万苦的寻宝?

“姑娘,你开玩笑是吧。”

马二一双眼睛闪过一丝精光,然后看了李达一眼,似是达成了默契,双双逼近顾凌然。

塔塔很担忧,“顾姐姐,你还是把我给他们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

顾凌然回头,目光温柔,“傻孩子,顾姐姐是那种人吗?

看来上次南宫律打伤她,对塔塔的阴影不小啊。

回头,看着已经离她一步之遥的马二和李达,顾凌然心底冷笑,他们是打算软的不行来硬的,强抢了。

玉手在云袖下一翻,寒光闪过,银针已经如离弦的箭一般刺破空气,直直刺向马二和李达的腹部。

小心都还驶不了万年船,更何况是对顾凌然一点防备都没有的马二和李达。

二人只觉身上一痛,继而一麻,便浑身无力,瘫软在地。

“你···”

马二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完全没想到剧情反转的这么快,看似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会用暗器。

顾凌然居高临下的看着马二,冷笑,“是不是觉得我不简单?”

马二眼中杀意阵阵,“你到底是什么人?”

顾凌然低头,对上马二的眼睛,冷血无情的声音似从阿鼻地狱里传来,“恐怕,你···没有机会知道了。”

那澄澈的眼底紫芒一闪,意念一动,转瞬之间就控制住了马二的心神,开口问道,“马二,你是怎么发现我有人参娃娃的?”

马二眼神没有焦距,木纳的回答:“是探宝镜探到的。”

探宝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