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听了这话,项羽有些生气,将头一扭说,“那你不看本王,看那个胳膊好了。”

“不用!”于洁摇摇头说,“我相信大哥!”

“好的沒问題”虞子期接替她坐下后问道:“接下來我该怎么做”

“本王说了本王-不-需-要”为此项羽的额头上爬满了黑线靠他项羽是那种怕痛之辈吗

虞子期见于洁只直直地盯着邬子旭却并不言语甚是惊讶,忙问道:“小妹!怎么了?”

“这……”虞子期期刚开口,便被一个咆哮声狠狠地打断了。

说罢,她起身朝项羽所躺之处走去。

“中箭!”虞子期朝江面一看,果然在那个盔甲周围有一滩血水,而且在漫漫扩散,他吓得赶紧下令:“都不要划了,快让乌亭长把船打横,你们几个站成一排负责作掩护,其余得人跟我下水救大王。”

“家师”这让她上哪儿去啊,于是只好面带伤感地说,“他……往生了。”

“大王!”虞子期看到项羽很是担心,便问道“您没事吧?”

“小妹?”项羽满脸惊讶的看着虞子期,“你还有一个小妹,本王怎么从未听你们兄妹俩提起过啊?”

“很早以前?”听了这话项羽就更加困惑了,他不由地将头转向虞不期,“子期,你妹妹很早以前就拜师了吗?”

“岳鹏安排的是上來的人选末将安排的是下去替换他们的人选”

既然她这么坚持,他也不想让她不开心,就决定照她的意思是去做,只是不叫姬叫什么呢?他低下头沉思了起来,片刻后说:“那叫你‘戈’吧,如何?”

一听这声音,虞子期忍不住暗道一声糟糕,睁眼一开,果然是她。原来于洁从他来这儿的那一刻起就眼睛一眨不眨地关注着这里的动向,好几次都要冲出来了,一直忍着,直到现在,她终于忍不住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虞子期把自己的手给砍了,这太残忍了,尤其是对这样的名将。于是,项羽一说出这个要求后就冲了出来,她知道她必须要快,否则那个虞子期说不定真的会把自己的手给砍了。好在,她够快,终于在他下手之间赶到了,她死命地按着他的手大声说道:“不要,千万不要啊”

真是这样的吗?项羽有一丝怀疑,他怎么不记得有看到子期做任何暗示的动作呢?是自己大意忽视了,还是另有隐情呢

其实有此疑问的不止她一下,虞子期他们也是对此费解不议,不知道他们的大王怎么了?难道她那一下,把大王真的敲晕了,搞不清状况?

众人闻言忙朝岸上望去。果然如于洁所言,灌婴真的带着汉军去而复返了。看到这儿,众人都纷纷对于洁投去佩服的目光。

“回将军!”副将忙答道,“由于刚才那战很多马匹都伤亡严重,所以,不少将军没有可乘马匹都是自己跑回来的,还有一些伤重的马和人或留在原地,或还在缓步撤退,所以。”

只见对岸未亡之人,基本都穷与应付,根本来不及思考其所以然,再加上于洁他们每一次投射的目标和方位都大不相同,汉军根本防不胜防,这也是于洁他们后来的偷袭一次比一次更容易成功的最大原因。

由于此轮进攻,无论从准度,力度和杀伤力都比第一轮强了不少,所以汉军因此陷入更加混乱不堪的局面。

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