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姬?”项羽看到她手捂着鼻子,逃得远远的样子,让他着实不解。

“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项羽显然还沉静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觉查到周遭的变化,仍然自顾自地说道。

“是的!”邬子旭大义凛然地说道,“这全是子期一人的主意,当时情急,没考虑太多,才连累了亭长,他不过是好心罢了,大王若要惩罚,请罚子期一人吧!”

这一声如同及时雨,适时地缓解了眼前的局面,邬子旭只觉得颈间的力道互相时小了几份,赶紧乘机多呼吸了几口空气,他带着感激的目光看着虞子期,只见他正一眼焦急地看着项羽,完全没有注意到。

虚惊了一场后,于洁赶轻转身看向那项羽,只见他似乎根本不受这次意外的影响,依旧满脸怒气地瞪着虞子期。

“他们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于洁看出了众人眼神中的疑惑与不解,便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

“是的,在这里的只有八百。”副将看到灌婴这般神情便说,“不过?”

“哦这个!”虞子期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神,“虞将军,有些人的体力已经不行了。”

“那好,让我们再射他们个人仰马翻。”于洁追加了一句。

“这么快!”虞子期有些不舍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石子,必竟石子不多啊!

,“你确定要亲自射吗?”看着虞子期那瘦弱的身形,虞子期不免有些担忧,“这距离可不近啊,不如让我来代劳吧?”

“不错,他正是敌军首领灌婴。”(灌婴原为睢阳布贩,秦二世二年(前208年),投奔刘邦征战各地,以骁勇蓍称)。虞子期虽然不明白于洁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回答了。

“当然!”于洁见状只好再次重重肯点了点头,她明白这是二千多年前的中国,不管眼前的这些人在这个时代是多么优秀,可是必竟他们这儿比起二十一世纪还是落后太多,他们不明白,不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这刀虽不如船桨利索,但划起船来也不含糊。”

“因为此举可以加速我们离岸啊!”现如今的形势相对与刚才而言没那么紧张了,于洁也开始着手解惑了。

“怎么了?”虞子期见于洁没有坑声,忙问道,“不对吗?”

虞子期心中虽对她的身份充满了不少质疑,但出于某种信任他还是将头盔递给了于洁说:“给!”

于洁的一番话让众人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

虞子期面有难色的说:“此船如此之小,如何能载得了三十一人外加一匹马呢?”

那将军闻言立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其余众人也纷纷下马,齐刷刷地跪在项羽跟前说:“我等愿留下来为大王断后!”项羽闻之感动万分,随即下马,一边扶起那位将军,一边对他身后的众人说道:“诸位将士速速起身,尔等随我征战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我项籍断不会留下你们独回江东的。”

“错过了等会儿应该见到的人,你说肯定回不去了。”老者只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