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谋反被平定不过是一晚上的事情而已,第二天,不仅是顾骁,而且是乔璟,借着兵马,依然在城中四处搜寻,想要找到乔婉。

皇帝道,“为何这时候才来救驾。”

随着他年龄增大,虽然他被吴王喂了一些药,让他在形貌上往女性的柔媚方向发展,但他还是渐渐长成了青年该有的样子,他于是借着自己怕被吴王抛弃的借口,做出争风吃醋的模样,便得到了更多待在吴王身边的时间,有时候甚至能够在吴王书房里逗留,故而能够知道更多事情,也有时候能够陪吴王出门,甚至在他想办法的情况下,得到了离开吴王在外面活动的机会。

吴王手下的暗杀者,都是十人一队,其中一名队长,九名手下,只有林保不算是吴王所培养,故而他的手下都是自己招募,对他忠诚为他效力,而且力量也最大。

发生了如此恶*件,府衙里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调查。

乔婉出了小楼四处看,又完全没有看到他了,不知道他是躲到了哪里去,院墙那么高,她是敢肯定他还没有出园子的。

乔翎还是站在那阴影里,说道,“婉儿堂妹,多年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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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家的那位林爷,常年在外做生意,在家的时间很少,林宅里都是那位由丫鬟提起来的继室做主,妇人心思歹毒,就对顾府做出了这种事情来。

据说这护卫还是皇帝安排给他的,都是高手,可见皇帝对他的看重。

又赶紧走到林保身边去,挽住了他的胳膊,要他去坐下。

乔璟惊讶地“啊”了一声,乔婉问道,“你要摸一下么。也许他是知道是舅舅在,所以故意这么动来动去呢。”

林保看了她一眼,没答,上了马去。

再说,两人是少年夫妻,自从从顾家三房顾骁的叔叔家里分出来,两人就是上面完全没人管着了,乔婉即使出去铺子里直接管理铺子,上面也没有家长管着她,或许也是顾骁觉得之前乔婉在叔父家里日子过得太憋屈,现在总算是小两口单过了,就不好意思太过管束乔婉,于是乔婉也就没有那些深宅大院里面的少奶奶的那些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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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进来后,客客气气地和贵客问了好,又笑着说,“不知贵客到底是觉得哪里不满意,我看看能不能做到让您满意。”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了乔婉,乔婉本转过身并不和陌生男子对面的,此时却被他的目光看得很不爽快,转过了身来,于是两双眼睛就那么对上了。

乔婉道,“好着呢,好得很。倒是哥哥你,你即使忙于事务,也不能冷落了嫂嫂嘛,看看我都怀上了,大嫂肚子里还没有动静呢,你不会没有将母亲和嫂嫂的着急放在眼里吧。”

乔婉便也应了。

要是三皇子能够斗过大皇子上台为皇,那么乔璟以后的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的。

乔婉请乔璟坐了,又亲自倒茶,让丫鬟仆妇们都离远些,才和乔璟说起私房话来。

有过如此经历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顾府情况也不容乐观,护卫加男仆死了有二十多人,丫鬟死了有六个,还死了两个姨娘,其中一个还是被*而死,好在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们都没死。

乔婉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因为有倭寇看到首领死了,已经举刀朝乔婉砍过来,堪堪要砍到乔婉了,旁边一把剑横过来挡住了,顾骁朝乔婉大喊,“赶紧上戏台去藏好。”

绿萼吓得全身颤抖,颤颤抖抖地道,“大人……大人饶命……我知道……我全知道……金银都在地窖里,人……哦……人都藏起来了。”

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团,没有组织性,为了自己的安危和活命不管不顾。

林保送了顾家一家进城来,就又要走,这时候,前面却突然更加乱了起来,有人在大喊,“倭寇打来了,倭寇打来了……”

顾骁说道,“你且进去照看婉儿,我们出去看看是什么事。”

说完对林保行了一礼,就要告别离开了。

顾骁道,“子徽应当是在书院里,其实书院里最安全,出了以前的盗贼进入书院偷盗,之后书院里的防卫就很严了,毕竟是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之手。书院里都是优秀的人,出什么事了,书院也是无法承担的,所以子徽在书院里倒是最不容易出事。我现在就去写信给子徽,明天一早让人快快送去给他。”

林保玩牌心不在焉,故而输得很惨,看桃月实在是在门口出现了好多次,而且还有另外的客人荤素不忌,即使桃月长相十分平常,也找她开下流玩笑,甚至有人想要拉她玩,林保这才说道,“哎,我不上阵了,输得太多了。在这里玩也没意思,还不如去找傍家儿打发时间。”

汪希湘说,“我过去时,他的正室刘氏肚子里已经有好几月身孕了,不过他和他这个正妻关系并不好,前一阵子,据说是你们顾府里有一个丫头勾引了林家的大少爷,于是大太太就将这个丫鬟要过去了。”

那边陪着太太打牌的,是二公子,还有邵家表姑娘,还有九姑娘,桌子上也是十分欢乐,有说有笑的,邵家表姑娘在说,“二表哥赢了要请宴席我们吃才好。”

顾骁目光熠熠生辉地盯着乔婉,“你之前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虽然也好,但总让我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层什么,让我不知道你是否将我放进了心里,我总担心着这事。这次回来,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发现你是活生生的,用心和我在一起。我才松了口气。婉儿,我怕我不能让你足够幸福。”

124章夫妻

她将那用一个清荷的荷包装着的两只匕首拿了出来,递到汪希湘的手里去,说,“姐姐,你看看这个匕首,我今日其实是来恳请你帮忙的。”

邵氏将手里那只荷包让人拿着去给明霞看,问道,“是这个吗?”

乔婉面无表情,眼神幽幽的样子在这窗户紧闭的显得昏暗的房间里别有一番韵味,向晚君笑盈盈地说,“老三怕是看不到你这个样子的。”

那丫头犹犹豫豫地十分为难,手里的那个荷包被她袖在了袖子里,又朝乔婉看,乔婉已经到了另一边去吹冷风去了。

因为不是整生,也不是要做寿,所以请的客人并不太多,都是经常走动的太太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