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月会意的走上前,指着李侍卫那张臭脸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指挥我家小姐,若三皇子醒来你担当得起吗?”苹月是真生气,连平常对李侍卫的畏惧都放下了,骂的特别的顺溜。

卿似画吓得魂都没了,她不知道他怎么受的伤,只知道这其中她一定脱不了干系,听到李侍卫说得这样凶险,她立刻背过身子,有些哽咽地道,“需要我做什么你说便是。”

“真的有官兵?”卿似画嘀咕了一声。

卿似画环眼打量,这个地方位于半山坡,四周一片寂寥,除了光秃秃的山坡,什么都没有,而三皇子抱着她,继续往深处走了几步,有一小片树林,树林里搭着个简陋的茅草棚子,一眼望过去能望到头。

nbsp;她摸了摸鼻子,决定以后打死也不要穿什么霞光锦做的衣服。

“若你再多说一句,我便将这些话当众说出来,反正我的名声是早就坏了,拉个垫背也不错。”她吓唬陈牵牵,陈牵牵面色一白,再怎么刁钻,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

“奶奶若是这般喜欢云姐姐,不妨催促催促某些人,早点把云姐姐娶回家不就是了。”萧瑾言声音甜美,撒起娇来格外的叫人欢喜。

“本皇子也不过是晚辈,小小心意,还望老夫人笑纳。”三皇子态度颇为诚恳,老夫人又说了些场面话,便开了筵席。

“瑾言,别闹。”萧瑾瑜有些严厉的道。

nbsp;nbsp;“好了,这么大的地方,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谁会对我不利,去吧,快些回来,若找不到便算了。”她赶苹月走,早上起的早,现在头还有些晕。

她想了想,能出去的机会本就少之又少,这样摆在面前的机会,她怎能放弃,何况她也想看看那群人的嘴脸,她的名声这样臭,指不定有多少人看好戏呢?

卿相语重心长的讲,“自他出现了以后,你的一切都变得不顺利,他怎么解释那些刚好呢?爹爹是为了你好,男子的皮相并不重要,爹爹只求你寻个稳妥的男人过一生便好。”

“三皇子要不还是带我去吧,我也想看看太子是想对我腰斩还是车裂,还是弹琵琶呢?”她恼了,僵着一张脸,却又学着他假笑。

卿似画被他抱着,一路打量,只觉得新奇无比。

“苹月呢?”那丫头为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她怎么会放任她不管,她这一辈子感动的时候极少,但苹月能这样对她,无疑是她在异世所感受到的一缕温暖,还有原尘白,虽然他不是小白,但是他也会在她危难的时候帮她,否则今天的事,她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卿似画惊呆了,这简直就是个暴力狂。

那些侍卫见太子爷被摔了,立马扑上来,将太子扶了起来,另两个人将卿似画驾了起来。

三皇子恼怒地将手背在身后,便带着侍从离去。

“哪用得着这么多虚礼。”又对着旁边的丫鬟,道,“看茶,再寻几样画儿喜欢的点心端上来。”

她被他用那样的眼光看着,觉着有些莫名其妙,“你为何这样看我,我同你是一道来的,难不成我能提前来杀了他。”

原尘白“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有这点自知之明便好,所以,你应该知道,被本皇子tiao戏是你的荣幸,你该感恩。”

萧瑾瑜眼带寒意的看了她一眼,苹月被他眼里的料峭冷意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