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第一,本少爷第二,现在该你了。”风流欲手一指黑衣蒙面人。

“是…他…就…就是…他!”边泰牙关发颤地瞪着风流欲咬牙切齿地道,看来他的穴道已然被人解开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

“现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有的王公子弟还流了很多血呢。”婉儿忍俊不禁,笑道。之后脸上又浮现出一种艳羡的神情,“紫衣姐姐她们真的好漂亮哦,那个时候最先上前的是雪衣妹妹。雪衣妹妹就像是一朵雪雾花朝花王朝的国花,纯洁美丽,好可爱呢。

“怎么了?”风流欲已经有过此类经验,马上反应过来,哈哈地自嘲到笑了笑。

风流欲在上,膝盖紧压住婉儿两条修长的美腿,双手也按住婉儿的玉掌,肉肉想触间,风流欲的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海一般的欲念,但他知道现在并不适宜想这个,强敛心志,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南宫婉儿。

这青年口中的阿姨正是南宫婉儿的后母,虽是后母却对婉儿如亲生女儿一般疼爱。而这青年名叫边泰,前几个月来找南宫婉儿的后母,说是他阿姨,验证一番的确如此。这叫边泰的青年来后就对南宫婉儿大献殷勤,原本以他的堂堂相貌,换了别家女子定然已被其虏获芳心,可是南宫婉儿心中偏偏已经有了风流欲,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后来,婉儿渐渐发现了边泰的本性,行为极其粗暴。前几天还因一个仆人不小心泼了他一身水而将仆人双手打断,要不是婉儿的后母一个劲儿地替他说好话,再加上他在南宫龙面前态度良好,早就被赶出去了。

“哦,五绝盛会会来?”紫衣看向青衣,青衣会意地点了点头。

“肥啊,肥得流油啊。”风流欲情不自禁又赞开了,不知道他赞的是人还是猪。

“好香啊。”风流欲色性不改,轻轻地咬了咬吴静儿的小手,笑道。

“痛——”一声娇啼,花红迸落,映着窗外射进来清冷的月光,显得分外妖艳,夺目。

风流欲不由得想起了小时侯捉弄风流忠的趣事,连风流忠走上楼来都没有注意。

“咳咳”风流欲小时侯见大人喝酒喝得那么爽快,如今方知这酒是何滋味。

吴静儿听着风流欲这么一说,原本有些落寞的脸庞上竟浮现出惊喜,欢欣,以及…一丝红晕。

“大人”林管家黑着脸上前在胖城守耳边嘀咕着,随着林管家喉嘴的蠕动,胖城守的脸色也逐渐趋向于林管家的脸色。

“好,说得好啊,想本官治理凉州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近来就觉得你们对本官的尊敬了。这不,前些天,他们不是还送来一块匾,上面还写着什么天高三尺,大概是说本官把天都感动得高了三尺,好让凉州城中高个子的好走路吧。”胖城守炫耀似地道,眼神还射向右侧的师爷,师爷点了一下头,以证明城守的确实度。

吴静儿将她父亲下葬之后竟然在原地找不到风流欲,幸好这件事情在城里闹得无人不知,几乎所有人都认识风流欲,稍微指点下,吴静儿就在一家食摊边上找到了正在猛啃包子的风流欲。风流欲是来者不拒,而且还是这样一个美少女,当然收啦,何乐而不为呢。

风流欲不由得一阵心痛,“她好象有什么事情哩。不行,我得跟下。”

继续对着脸色已有些苍白的游良道:“就象茄子一样,由红转紫,可能还会转黑,真便宜你这小子了,你这下子东西可能不只大上一倍呢。”风流欲心想自己想出的办法效果一定是与众不同,不过他却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下去,那东西还会保住吗?

“哦,不不,小的刚才是放屁,不算,不算,应该是第三项,第三项。”这回游良说话倒是一点不结巴,快得跟竹筒倒豆子般。

手掌连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游良不耐烦地嚷嚷道:“喂,你们两个鸡啪完没有。”声色俱厉对着吴静儿喝道,“小婊子,快点脱!”

“小女子贱名吴静儿。”女子声音若出谷黄莺,好听至极。

“老朽的那孩儿就是这楼里的伙计。”老人看出了风流欲脸上的疑惑。

“使命?”风流欲摇了摇头,“我有什么使命?”

“呵呵”“格格”…草地上响起了三女动人的娇笑声。

“要,要,我闭嘴,闭嘴。”风流欲掩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雪衣不继续说下去。

紫衣看着风流欲那深情的眸子,做出了一个影响了她一生的决定。

“咦,她们在那边聊些什么,这么开心?”风流欲远远地就听见了花丛中传来阵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它竟然带着一大群别的鹦鹉飞到别人窝里问:你怎么知道是别人的,不一定是它自己的呢?答:你管那么多干嘛,多看少说!understand?,然后把小鸟宝宝一个个给推出巢,摔死了呢。而且我是不只一次看到,我也尝试着去捉它们,可惜总是抓不到。没想到,两位姐姐竟然抓到了它们,我因一时忍不住,所以就把它们偷了出来,为那些无辜的小鸟宝宝报仇,如果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把那些还没有完全腐烂的鸟尸给你看,以证明我是真的没有吃。”风流欲作势欲走。

风流欲只感到一股浓浓的杀意向自己袭来。

“还有青衣姐姐你的哦!”风流欲的声音响起在青衣耳中,青衣还未反应过来,“啪”脸颊已被风流欲偷袭。

“这伤心只是暂时的嘛,你想啊,如果哪一天鸟妈妈突然发现来了几只鸟叫自己妈妈,是不是会很开心呢不知道鸟类之中有没有诈骗?”风流欲看见雪衣有点动摇了,又道,“而且这个地方有很多老鼠注:那个时候的老鼠是会爬树的,它们如果把蛋咬破了,我们就得不偿失啦。”风流欲发现自己说到老鼠的时候雪衣的身子明显一颤,心道,原来这妮子怕老鼠啊。我记下了,嘿嘿。

“什么?看小鸟。哈,有鸟可以看,那我不就有鸟——”风流欲看见一脸天真的雪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心道现在可不能被她看破,硬生生地把即将要出口的‘蛋’给咽进了肚里,原先他是要说‘有鸟蛋可以吃了’的话。

“哇噻”饶是风流欲对于男女还是一知半解,也不由得暂时性石化。

“气死我也。”风流欲心中冒起了莫名的火气。再看那蝴蝶已然飞到远空中,翅膀悠闲地一扇一扇,仿佛再向风流欲示威似的。

“好,你们起来吧,吾要陷入沉睡之中了,吾希望你们能够帮助照顾吾的传人。”创世神用神力将三女拂起身之后,指向风流欲道。

“你着什么急,你娘我还看不出来,不过我怎么问她也不说,不过我可以明显到看出她有哭过。现在你给我老实地交代你昨天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说!”

“好,行。”美妇应着,心想这小子刚才还说什么不缺钱哩,原来是放长线吊大鱼啊,今天本姑奶奶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个条件就是让他们把衣服都脱光,本少爷的癖好就是想看老头门的身子,嘿嘿。”风流欲指着美妇身后的七个老头道。

“你…”美妇有些着恼,正想差人而上,忽然听到身后其中一名黑衣老者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死了。

“想偷袭本少爷,没门。”风流欲瞥了瞥从黑衣老者手上滚落的两枚银针,“喂,你有没发现你边上的这些个垃圾都不能动了?”风流欲似笑非笑的看着中年美妇。

“什么?”中年美妇大惊,细茬之下,的确如此,手持铁筒的黑衣人毫无例外的一个都动不了了,看来是被人无意间点了穴道。

“脱。”中年美妇寒着脸道。

“可是——”身后的黑衣老者有些迟疑。

“脱。”中年美妇寒着脸喝道。

“是。”黑衣老者们瞪了瞪风流欲,三两下就像剥粽子般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哇噻,怎么都是老排骨啊?难看死了。”风流欲用手指刮着脸颊:“羞羞脸,羞羞脸。”把一旁羞红了脸的南宫婉儿拉到自己怀里,婉儿的脸这下子更红了。

“你是欲儿?”南宫龙显然想起了风流欲的身份,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叫自己南宫老叔,除了他也没有人能让自己相思成山的女儿如此害羞,除了他没有人会想出这般整人的法子。

“哈哈,是我啦,南宫老叔,您看着吧,哈哈。”风流欲哈哈一笑,道:“第三个条件就是,你摘下你的人皮面具,当然,挑一段脱衣舞也可以啦。”

“你…”中年美妇现在才明白打从一开始自己就被风流欲耍得团团转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脸上一凉,直觉地向脸上摸去。

“哇噻,美女啊。”风流欲迅雷不及掩耳地撕去中年美妇脸上的伪装之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并不逊色于南宫婉儿的绝美面容。

“你不是柔姨?”南宫婉儿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