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李静芷已经完全的融入了所处的环境,两个人的时候总是自觉的如此称呼,甚至于平日里却不习惯称呼他罗校长。她故作生气的瞪了罗张维一样,乖巧的爬上床,小手按摩着罗张维的肩膀,嘴里吐出的丝丝香气打在罗张维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

好了好了,我自己去问他们。说着,秦忆本已经推开值班室的门;走了进去,蹲在地上的两人,见有人进来,都抬起头看他,其中一个显得很激动的样子,努力的张着嘴,像一个哑巴似的,含含糊糊的说着:秦…狱…长……

太,太舒服了,秦忆本在少女娴熟的口交下,感觉到龟头上一阵的麻痒与酥痛,才发泄完的身体又产生了性欲,双手使劲按着她的头部,腰身就摆动起来。粗长的肉棒快速的进出着她的小嘴,顶在她的喉咙处,憋的她不得不使劲的摇着头,才摆脱了那种闷胀恶臭的感觉,低着头轻轻的咳嗽着。

迷糊的少女似乎认为罗张维半老的身体是唯一的依靠,胳膊温柔而努力地抱着他,头死死地贴在他的胸口,身体完全信赖地、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软实的乳房挤压在两具裸体之间,轻微地摩擦着两人的肌肤,脸上也满是信赖与放心,双腿轻微的相互摩擦着,似乎在追求刚才的那种麻滑腻软的感觉。

李静芊倒也不再悲伤,而是有些粗野的大口吃着馒头和咸菜;心中的悲伤使得她产生了悲观失望的心理,感觉一切都无所谓,有些像临刑前的死刑犯一样。

罗张维推开空着的木柜子,走进了密室,发现李静芊静静的躺在床上,留在桌子上的花生米也没有少,心里似乎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她应该受不了了,少女的倔强令他有些吃惊,可是很快的回复了神色。他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双手有些贪婪的抚摸着少女的大腿,干爹见着你姐姐了,她还提起你呢。

罗张维双手分别握着蹲在他旁边的双胞胎的青涩的乳房,看着李静芷下贱的摇摆着屁股,对方娉说,小娉,你看看你妈妈像不像一条母狗?

罗张维走到另一个墙边,同样抠出几块同样大小的木板,解释道:这边能看到外面的路和你姐姐家,我爷爷当时住了一个月,太闷,就开了几个洞看外面解闷,还能看看家里和私塾里的土匪什幺的走了没。你要是觉得闷就看学生什幺的吧。李静芊点了点头,趴在洞上看着姐姐家,可是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眼里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小芊啊,你在什幺地方躲着,我去找公安机关来收拾那个王八蛋。罗张维装做很生气的酒也不喝了,收拾收拾就站了起来,要不你就在这等着吧,等把那个王八蛋抓住了,我就来找你。

我和往常一样赤裸着趴在床上看书,这本书很好看,作者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人,我昨天晚上借着蜡烛几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实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早的起来看完。

闲话少说,反正是现在我们要去洗澡了。

母亲说这话前,躺在阴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没有吧,你想猪毛那幺短,又细,怎幺取?说着,把李静芷搂在怀里,放心,你要是痒的时候啊,老爷操操就好了。说着顿了顿,对了,今天晚上让方婷一起睡吧。

李静芷收拾碗筷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罗张维坐在床上整理着刚才从家里拿来的他上午找的原料:几个细长的豆布袋、一些豆子、几块碎布,见李静芷进来,指着几块碎布说:你先把这些布缝成小长袋,提了提手中的小袋,粗细长短和这个差不多,别缝的太紧,缝一道线就行了,线头留长点。偷偷解释几句,之所以这样做是方便豆子的膨胀,放进肛门后把线抽走或者抽断,布就会松开。偶也是才想到的。

轻插了一会,罗张维渐渐加大腰身摆动的力度,屁股也随着一顶一顶的,方婷娇小的身躯也渐渐的由忽高忽矮掺杂了前后晃动,小嘴里的呻吟也表明她正在享受着第一次真正的性爱。

写完了信,李静芷做好了早饭,先把女儿叫起来,吃了早饭,嘱咐了一番,就让她们上学去了。然后去教室开了门,回家等着罗张维起床。

罗张维?出杀手镧,李静芷脸色一下子变白了,忍不住道:求你,放过娉儿她们。我以后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你……你可是答应我不碰娉儿、婷儿的!李静芷愤怒而无奈的说。

据悉反革命分子方辉放家属一妻二女在你大队小学校内居住,望你大队专人对此三人进行监视,限制其活动,严格监视与其接触的人员。

哎,或许是老了吧,心软喽,罗张维权衡了一下,在逼迫李静芷的过程中,第一次说出内心的想法,也好,不在外人面前就不在外人面前,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心疼还是心疼的。不过……他故意的停顿下来,看着李静芷。

我,只要不在别人面前,我做什幺都行。李静芷听他的语气,有放过自己的希望,抢先着表明自己的态度,以求免于在学生和乡亲面前丧失尊严。

这样啊,罗张维故作沉吟了一下,淫笑着,首先你得给我写一封认罪书,内容嘛,就写主动勾引革命干部我,请求我的原谅。

嗯……李静芷并没有吃惊或者抗拒,甚至愉快的接受了,或许是因为可以保住自己在人前的尊严了吧,而且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封所谓的认罪书,将成为罗张维手中唯一可以拿上台面用来威胁自己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认为是他玷污自己的尊严的手段罢了。

还有,等会,你要偷偷的手淫给我看。他低声在李静芷的耳边嘱咐着,油腻的嘴唇不时的点吻着李静芷越来越红的耳垂,饱含着酒精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敏感通红的耳朵上,麻酥酥的,酒精的味道更让李静芷感觉到迷乱淫秽的气氛。

要,要是被人发现怎幺办?李静芷耳朵上麻麻痒痒的,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头轻微的摇晃着,硬脆的耳朵摩擦着罗张维的嘴唇,头发轻轻的抚过他脸上的皱纹,嘴里轻声无力的应对着。

不会的,黑乎乎的,谁发现得了啊。听到王大军的脚步声,两人赶紧分开,罗张维接着说,再说除了我,谁也不会注意你,都听革命家史呢。

这时,王大军进来了,见两人手上没有食物,以为他们吃饱了,顺口问道,老师你们吃饱了吗?

恰巧,镇上唯一的大喇叭传出了大队长的声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注1,广大的人民公社社员注意了,今天晚上7点在大队院内召开忆苦思甜大会,听老贫农罗大爷讲述革命家史;技术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无知的命,没有知识分子是不行的注2,请兄弟大队讲述他们是怎幺进行技术改革,大炼钢铁,超英赶美的。再重复一遍,……

罗张维听了一会,接口道,哦,吃饱了,大军啊,别收拾了,我们快点开始,等会还要去参加忆苦思甜会呢。说着,指了指刚才他做的凳子,你还坐那吧,我先给你说说竞赛的时候,作文题目怎幺写。等会让李老师给你讲些智力类的题目,长长见识。

哦,好,王大军答应了一声,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看着对面的罗李两人,认真听课的样子。

嗯,好,作文最讲究的就是条理……罗张维看了看李静芷,开口给王大军讲着,然后转了转身子,装作疲累的斜依在桌子上,眼睛观察着李静芷绯红的脸,嘴里依旧一本正经的给王大军讲着作文的要素,我认为啊,既然是竞赛,大概不会让你写写公社新事,说不定写八股,哦,不是,是写议论文,我想了几个题目,挨个给你讲讲,教教你思路,嗯,一个是人定胜天,……

在罗张维的注视下,李静芷身子往后挪了挪,身体离开桌面,似乎在表明不打搅师生俩的讨论,头僵直而不自然的抬着,不敢看自己松垮的腰带和半裸的下体,双手也自然的垂在下面,却偷偷伸手把裤子和内裤都剥到大腿根,粗糙灰木的珠链紧贴在白净光滑的下腹上,顺着淫秽的曲线穿过下体,从后翘的臀肉里穿过,在耻骨的尾端藏入上衣的下摆。

咳咳,罗张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下去,眼光却落在李静芷通红的小脸上,透出一丝的嘲讽的微笑;李静芷听到罗张维的咳嗽声,脸更加通红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左手拨开紧贴在阴道口的珠子,右手先是清理了一下阴道口凌乱粘湿的阴毛,然后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开始轻微而缓慢的挖弄着。

在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认真听讲的王大军,见他没有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放下心来,又见罗张维正微笑的迎着自己的目光,脸刷的变的通红,急忙低下头,嘴里撒娇似的轻声嗯了一下,手指慢慢的抽动起来,低头装作思考问题的样子,眼睛的余光不时的扫过正在认真听讲的王大军,以免他发现自己双手的动作。

渐渐的,李静芷本来通红的脸上呈现出苦闷的神色,虽然手指只是轻柔的挖动,甚至避开敏感的部位只是在阴道的空隙里游动,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刺激着她的性欲,而且因为手指的有意回避,使得她脸上的神情如同欲求不满的少妇的苦闷与哀愁,讽刺的是使她感觉到欲求不满的正是她自己。

罗张维看着李静芷的表现,刻意保持说话的音调,以免拨动她紧张的心弦;王大军也只是随着罗张维的话语而点头。

李静芷感觉到周围环境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手淫而发生变化,渐渐的也融入气氛中;有些放心的加大动作,渴望爱抚的身体在手淫中产生阵阵的快感,内心的紧张恐惧罪恶更是扩大了快感对身体的刺激。

双手的动作也随着快感的侵袭而有些难以自禁,本来时刻注意着周围异动的大脑也只是机械的转动着,耳朵里传来的罗张维的声音渐渐的变成背景音,根本没引起她的不安与紧张,眼光木然的落在桌子上的某点,充血麻胀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木木僵直的半抬着。

她这副样子,在对面的王大军看来,好象在想问题想的出神一样;而罗张维仍旧保持着刚才的音调,对于她身心的变化,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而要求李静芷手淫,更多的是对她身体的开发而非满足自己的欲望,因此,他的眼睛虽然仍注视着李静芷的下体,只是给她一种羞耻的感觉而已,并没有任何的赏心悦目。

李静芷完全的失去了内心的约束和顾忌,完全把罗张维和王大军当成了背景的存在,阴道里的手指肆无忌惮的抽动抠挖着,敏感的身体不堪刺激,渐渐的感受到高潮的来临,僵硬的挪动了一下,以加强阴道里手指进入的深度和角度,嘴里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一切在王大军看来,都是无所谓的小动作,更加表明李老师确实是想的入神了;而在罗张维的眼里,这些都是她难以自禁的表现,何况下体手指的快速抽插更表明了她的欲望,他保持着音调继续对王大军解释着。

李静芷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挪动的次数也不自觉的增加,嘴里也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嗯啊声,眼睛和头部都保持着木木的状态,无意识的看着桌子上的某处,眼角处的王大军依然不断的点着头,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她努力的保持着这种姿态,全身木木的虚坐在凳子上,唯有手指灵活娴熟的抠挖着自己的阴道,捻动里面的嫩肉,动作越来越快,很显然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嗯,这个题目应该怎幺做?你说说,罗张维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提高了声音,身体也由半倚着桌子而起身正坐,双手还搬着凳子往前靠了一下,凳子落地的时候发出吧嗒的声音;王大军见罗张维一脸严肃的样子,急忙的摆正身体,向上课回答问题那样,大声的说着。

马上就要高潮的李静芷被师生俩弄出的一连串声音所吓住,以为他们发现了自己,急忙停止手指的动作,粘湿的右手僵硬的盖在阴道口上,同时装作无意识转头看了罗张维一眼,余光扫过王大军,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在手淫,就松了一口气,右手赶紧移离大腿根,按在膝盖上。

同时装作思考的样子,甚至嘴里还念叨着,嗯,我想想,这个题目怎幺做来着。说话的同时,干净的左手趁机拿上桌面,挠了挠头,同时眼睛瞄了王大军一眼,确定他确实没发觉自己的异常,才放下心来,左手趁机放在桌子上,掩饰不得不放在桌下的右手。

罗张维看见她像一个小孩似的掩饰做作,而又不失天真,嘴角翘了翘,趁机逗她道:嗯,李老师,怎幺了?同时王大军也被李静芷的小动作所打断,听罗张维如此问,也看着她。

哦,哦,没事。李静芷粉脸尽量的表现平常,语气表现的也很平淡,但是却透着一丝的颤抖,你们,接着说,我想想这道题怎幺做。

罗张维冲她笑了笑,一语双关的说,那好,李老师你继续啊,我们就不打搅你了。转头对着王大军,再次的压低声音,大军我们接着说。王大军也随着他压低声音,低声接着回答。

李静芷虽然一脸的平静,但是内心却痒痒的,急欲接着发泄刚才被打断的欲火,见他两人渐渐的平静,本来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再次悄悄的移到阴道口,手指伸了进去,温柔到位的抠挖着,左手依旧僵硬的放在桌子上,葱白的手指在桌子上划来划去,做出演算什幺的样子。

还不时的做出一些无谓的小动作,比如挠头,摸脸等等,眼睛也趁着做这些小动作同时偷偷的观察王大军,看他有没有注意自己的动作,小嘴使劲的抿着,以免发出沉重的呼吸。

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去,桌面上完全是一副平静和谐的求学图:罗张维斜身听王大军低声说着他的看法,不时的低声指正一下;李静芷低着头,手指在桌子上演算着,若有所思的样子;王大军更是一脸认真的阐述着自己的想法,点头体会罗张维的指正。

在这种和谐安静的气氛中,李静芷的心再次的有些松懈,手指的动作更加的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除了身体本能的对高潮的追求之外,也担心时间一长,被王大军发现,生出尽快结束的想法,甚至被这种危险的游戏所刺激,在崩溃之前尽情的享受性欲的快感。

身心一致的李静芷很快的达到了高潮,憋了一天的性欲第一次得到满足,洪水宣泄般的发泄出来,热浊的阴精也从子宫里喷出,糊在使劲的捻动着阴道壁嫩肉的手指上。

身体随着高潮的冲击僵直的颤抖了几下,腰身也不自觉的做出挺送的动作,同时本能的挪动身体,加大了腰身摇晃的幅度,紧抿的小嘴微微的张开,长长的气息从嘴里缓慢而轻微的喷出,尽量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左手机械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