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空无一人,如歌仔细环顾四周,查看了茶壶中的茶水色泽,伸手摸了摸桌面,看着地上散落的药材,如歌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

娴姨娘见此,不再出声,闭着眼,静静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神情平静。

秦候想起最近自已的异状,时不时惦记着娴姨娘的药膳,脸色真是黑得彻底,但还是忍住怒火问道:“你所言可真?如若让本候发现有一丝虚假,必不轻饶!”

暗一在暗处,看着如歌脸上的浅浅淡意,心也跟着一软:是的,我会护你周全,用这条命!

“坐!”如歌随意坐下,看着拘谨的秦如清,她淡淡一笑,玩味道:“我不吃人!”

那是一具男子的身躯,如歌见此,了然的笑了,果然,自已猜的没错!

如歌紧握着珠钗,快步跳出,向灵儿的颈间刺去……

男子一声舒适的长叹,不顾身下女子的娇嫩,快速动了起来!

小丫鬟好似突然才发现如歌,面带喜欢,大步跑来,拼命的挤开左右的行人。

如若如歌在这,便会发现,此人是夜王轩辕圣夜!

入目的便是一尊大佛,佛下一位背对着她们的和尚正在念诵着经文。

如歌的乖巧,轩辕圣夜看着大悦,满意的点了点头。

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穿过了无数的乱石假山,走到极为偏僻的一角,道路的左侧假山嶙峋,右侧则是一座极其惊悚的院子。

轩辕圣夜眉目间流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口吐鲜血,双目瞪大,显然是没了呼吸……

能够无视规矩的有几个不是高门权贵,皇亲国戚的?

一顿家宴,就在柳氏的吹捧讨好,秦候的赞同之声结束了。

如歌转身离去,白衣飞扬,不带一丝尘埃,秦如清一直盯着如歌离去的方向,直到如歌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之时,这才发现自已可以动了,秦如清连忙爬起来,环顾四周,静无一人,便才向自已的院子跑去……

又过了几日

其实冥月是错怪了如歌,今日事情太多,如歌自已都忘了中药一事了,等药发作起来,却来得太猛,脑子马上一片混沌,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这怎么行……”

太子看着一旁着焦上火的秦如莲,顿时觉得自已表现的机会到了,连忙出声,示意自已的贴身小厮帮忙去请太医,希望能给自已心怡的人儿留下个好印象。

如歌快步的在湖边假山中行走着,心中也不免为刚刚的一气之语而懊恼,人家司徒世子不仅救了自已,还帮自已做了伪证,自已对是那样的态度对待他,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去道歉是不行了,下次遇到了再好好致歉吧!

如歌淡淡的吩咐一句,原本暗一被自已派了出去,不在自已身边,才会发生刚刚无力反抗的事情,这么快就回来了,想来是事情办好了。

“你是何人?姚氏余孽?姚氏谋逆是陛下亲自裁定,诏告天下的。”

“你……”

宁香影的提议引来了太子与苏琰的大声赞好,也觉得这游戏有趣,便纷纷出言参加,并要求由宁香影拿着一号,来起这个头,毕竟这是她提出的游戏……

“嗯,天字一号!”

“只不过母亲!您对这次的犯人有头绪吗,翠柳院的那位中毒查出了是秦如清的丫鬟所为,疑似为财,可是给您下毒的却没有找到,恩宁公主那边虽有下毒,可不是您中的绝魂毒,到最后凶手最谁都还没查清……”

“不明白二姐姐在说什么……”

“嗯,你身体不好,自已也要注意点。”

因为查案,众人在厅中停了很久的时间了,已然到了半夜了,而事情却没有进展,绝魂毒还不知踪影,只有恩宁公主院中查出了香蚀毒,让她百口莫辩。而祁王早一步离去了,可能是候府家事不便参合,便称有要事要处理,要先行一步。秦候也表示招待不周,他日上门致歉。

“妹妹,真没想到啊,前些日子母亲是有不对,把你忘在了皇宫,才让你大病一场,你就算怨恨,也不用下毒来毒杀母亲吧”

秦候本是十分不悦秦如清的打断,可是听到云姨娘有吃,心中大急,自已晚年得子,可是十分看重的。

众人行礼动作整齐,好似事先演练过似的,整齐划一,放眼望去,好似春季百花盛开的花园。

祁王也出声相劝,如歌无法,也只能随着三人一同前往太清湖走去。

“姚氏旧人我早已在查了,侥幸活下来的旧人已被我保护了下来,有时间带你去见见,对了,你那个会医的丫头也还活着,可是下落却不明了。”

“哎哟,你这小丫鬟,慢点,快慢点,老夫骨头都快散架了。”

“可是,姨娘……”

人心之计,辗转成败,算计拿捏要十分准确,稍有差错便性命有忧,这一关,她选择了这样活下去,那么便会一条路走到底。

如歌顿时便觉得刺骨般的疼痛,冷汗淋璃,如歌身体本就不好,如今连番折腾,早已抽光了所有的力气,险险躲过黑衣人的一击之后便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

哼,这就忍不住了?平日里柳氏与恩宁公主相争之时忍功可比现在好多了,发生在自已自傲的女儿身上便是这般忍不住气,看来平日里也不过是做做表面功夫罢了。

轩辕烟非常不喜如歌前几日街头的顶撞,随意打杀的话会引来秦候的不满,现在正是自已皇兄与太子的争斗之期,秦候作为唯一的在朝军候,是两人尽力拉拢的对像,轩辕烟又不爽一根刺卡在自已心中,便想了这么一出戏,好名正言顺的打杀了如歌。

“谢皇后娘娘称赞,都是母亲们教的好”如歌面容谦虚,进退有礼。

“请公主殿下明查,臣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事情发生时臣女也在场,并不是这丫鬟所言是臣妹所推,实在是宁小姐自已掉下去的。”

如歌终于扬起了一抹轻笑,言笑晏晏的迎了上去,对着秦如莲和祁王福了福身。

“臣女……”如歌还未话还未说出,便听到上方的的柳氏起身告罪:

一袭华服的皇后坐在主位上,温柔娴雅,虽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保养有主,依旧风情万种,丝毫不输在场的年轻小姐们。

宁香影锦帕轻掩珠唇,双眼却盈满了恶毒与嫉妒之意,说话也夹枪带棒的。

处在“迎客居”的秦焰也远远的看见了事情经过,那个被甩在半空的女子好似歌儿,不疑他想,便快步了赶了过来,确认如歌的损伤,便抱起受伤的如歌直奔候府而去……

秦候闻言,审视着秦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