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秦如清害我家影儿*的事要怎么清算?你们要把人交出来任我们处置,不然本夫人必定告到陛下面前,要好好的问问他秦候是怎么教导女儿的,竟然纵容庶女做出这等伤尽天良的事!”

“啊!我的脸!”

祁王看了看宁香影,心中也是十分难以决断的,宁香影是三朝太师之女,身份高贵,今日却在这里发生了这种事,便便对象却是苏琰,苏琰是苏贵妃的侄女,是太子那方的人,如果宁香影就这么嫁给了苏琰,那宁太师也必会倒向太子一党,绝对不允许发生这种事……

“房中有药,此地不宜久留,三小姐快走吧!苏世子便让他留在这儿。”

而今日,这啸天令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足够能掀起轩然大波了。更有甚者,双目赤红,好似要上前直接抢夺。场面顿时一片失控。

太子色眯眯的看着秦如莲,面带讨好,对于秦如清则没有那么低身段,想来秦如清是庶女,美则美,在太子的心中则是纳为玩物的存在,不用特地讨好,只要自已开口,秦候一定会把她打包送到自已的床榻之上……

席间众人相互介绍着,如歌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席间众人的嘴脸,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然而接下来的介绍却让如歌失了笑颜。

迎客居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是众多达官贵人最为喜爱的地主,整个酒楼不仅富丽堂皇,宛若人间宫城,今人奇特的是,迎客居不仅是酒楼。

云姨娘听了秦如清的话,愤怒迷了双眼,忘了是自已先毒害柳氏,嫁祸秦如歌的,现在只是一心的憎恨着如歌,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来祭奠自已未出生的儿子在天之灵。

“来人,把这丧心病狂的奴才拿下,拖出去杖杀……”

如歌坐在床沿边,侧靠在床边柱子上,一手把玩着床边挂着的流苏,双目幽深如墨,阴诡悚然,唇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寂寂幽烛,闪映着如歌那淡淡的笑颜,似暗夜明月,明丽又冰冷,几分难测,几分隐忧,还有几分无法表达的情绪。

秦如莲看着疯魔的秦如清,听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语,眼神微眯,不知在思量着些什么。

秦候虽然是请求公主放行,却语气坚决,不容质疑,询问也只是给恩宁公主一个台阶下而已。

“呜呜,母亲,不要死,我要怎么办啊!”秦如莲身为嫡女,自小倍受宠爱,哪里见过这等阵做仗?一时便慌了神,伏在床前大哭起来。

如歌母女两人一一向上首二人行礼,礼仪周全,母女两人气质十分相似,清雅秀丽,温婉宁和。

不待如歌曲膝福身,秦如莲不等祁王表态,便上前一步扶起如歌,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好了,说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派人去查过,线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手段利落,可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啊!”

如歌只觉得周身空气扭曲,只见四人都齐齐的推了把如歌,如歌便向后倒去,只见父母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如歌死死的盯着,直到失去了意识。

“梅儿,药就让环儿去煎,你先放下手的事,我有事要问你。”

梅儿本是在惊吓之中,回过神来便见到那杀人魔头掐住了自家小姐的脖子,便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去解救。

“跳车,快,跳车”

“祁王可不要乱说话,蚕丝墨锦可不止太子有,本宫也有,皇后娘娘也有,难不成都是凶手不成?”苏贵妃见事情发展到了自已儿子头上,便不能再抱臂作壁上观了,便出言反驳着。

“微臣并未在死者身上发现公主的玉佩,是被拿走了么?”林锐闻言,想起未从死者的身上找到公主的玉佩,那么杀人抢劫的成份是最大的。

“不错,确是宁小姐自已掉下去的,雪天路面多少有结冰,宁小姐是不慎撞到栏杆而掉上去的,如果公主不信,可叫女医来看看,宁小姐的肚子上是否有被撞过的淤青,毕竟能得把自已撞翻过去,想来用的力气也不小,必会留下痕迹的。”

“行了,起来吧,本公主听闻有人落水,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不过现在,悔之晚矣……

皇后娘娘端坐上首,左右皆是拥有诰命的夫人们陪坐左右。

如歌挑唇讥笑:还真是自已的好姐姐呢!

如歌好笑的看着梅儿的窘状轻笑,想当初自已初次入宫之时也是这般失态。

苏琰自报家门并未让黑衣男子住手,一鞭接连一鞭,抽得苏琰皮开肉绽,哀叫连连,直到出气多进气少时才住手,一鞭卷起便向旁边扔去,磕到了青石之上,身下血水蔓延开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司徒琰看着面前人儿色心大起,好个清灵如莲的女子,跟号称似嫡似仙的秦如莲有得一拼了。

“逆女,不知廉耻!”

“呀,三妹妹是在这独自赏梅吗?”

“你亲人可在?我会给你些银两让你以后生活无忧的,你便寻你亲人去吧!”如歌寻思半刻便下定决心。

这便是如歌得出的结论,自重生来,她秦如莲虽然未自已为敌,却也犯不上去提醒,搞不好还会让她觉得自已在挑拨而已,吃力不讨好的事自已才不要去做。

“湘儿,本王去见恩宁姑姑一面,你先行回府吧!”轩辕朗转身,对着面色不善的萧湘儿道。

“哼,不必了,下贱庶女的赔罪本公主不屑。”轩辕烟神色高傲,一点也不给秦如莲面子。言罢,便甩袖转身,气冲冲的带着婢女离去。

秦如清心中大急,奈何自已是庶女无力反坑高高在上的公主,秦如清心中暗恨,如果自已是嫡女话公主也不会这么的肆无忌惮。

冥月不可置信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从女子眼中倒映出自已似魔般的身影慢慢松手,后退了一步站立道:

“妾身受教,候爷说的是,特别是歌儿,瞧这一身素净的,是该好好的去置办一番了。”

“歌儿真的长大了呢!今日书房大放异彩,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倍感欣慰。”秦焰摸了摸如歌的头,接着又柔声道:“深宅后院,豺狼虎豹,歌儿太过出众会引来宵小惦记的。”

“来人,请家法,逆子秦焰,言语无状,为子不孝,推兄落湖,为弟不仁。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秦候开口就定了秦焰的罪。

闻言,秦如莲快步向太清湖走去,如歌与秦如清随后跟上。

“候爷,尝尝这道蜜汁排骨,知道您最爱吃妾身特意嘱付厨房做的。”柳氏纤纤玉指执筷夹起一块蜜汁排骨放入秦候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