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既然这章的发表时间已经被搞乱了……顺便说一下,只是删了一些和谐词和据说比较露骨的动作描写,不影响阅读……如果再锁我就直接拉灯好了,大家领会精神orz

“哎呀,我也是白猜猜罢了!既然没什么事,时候也不早了,张大人早些回去休息便是。”苏卿抿起嘴来,丢了个妩媚的眼风过去,“明日一早,我就去向阿芷辞行——只是她年轻心热,怕不舍得我走,也未可知。”说罢也不再看张召重的眼色,自顾背转身去。正得意暗笑,猛然间觉得腰中一紧,身子腾空,还来不及惊叫,已经重重地摔在床上。这一下疼得她眼泪也落下来,脑中乱糟糟的,仿佛觉得有什么不对,一抬眼时,正触到张召重俯视下来的目光。

仿佛不经意间,银姑的声音已经变得单调而冷漠,像是在讲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

“原来是李老爷。”苏卿见他客气,仰脸瞥他一眼,道,“我嫂子怎么得罪你了?”

呆了半晌,方觉得有些饿了。恰袁氏进来,手中条盘上一碗粥,几样小菜,见她捯饬得齐整,嘴角便扯出一丝笑容,却只低声道:“姑娘请用。”苏卿已知道这袁氏是个不善言辞的老实本分人,便不与她搭讪,只微微点头示意,自顾把粥菜用了个罄尽。见袁氏收拾了出去,觉得独自在房气闷起来。她身子一旦大好,便受不得清静,径自出门去了。

line-height:24px;

“皇族宗室出生就有内务府记档,弘历是圣祖康熙之孙,雍亲王之子,这怎么蒙蔽得过去?况

陈家洛见她一脸好奇之色,不禁哭笑不得,道:“你当我一时昏了头成不成?我之前得罪你太多,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border:1pxsolid#00c98d;

徐天宏万没想到他说出这番话来,竟一条也无法辩驳,思忖良久方道:“原来……你都想过了……”

谁知进得塔内冷冷清清,半个人影也不见,后面两人只是逼着他往上层爬去。塔内阶梯又窄又陡,爬到第三层已只能容单人通过,乾隆哼了一声,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两人一眼。蒋四根不解其意,正想说话,石双英一拍他,走上前来把乾隆手上绑缚解了,三人这才继续上行。好容易到了顶层,塔室极为狭小,乾隆累得要死,什么矜持都没了,直接往地上一坐,呼呼喘气。

“乘清风扬仙袂飞凫体迅,拽琼琚展六幅湘水罗裙。

骆冰见周围再无旁人,便道:“不是我说,那九娘的事我也听马大哥说了,原是九哥你办得不地道,如今也怨不得她变心。你要是当初就不管不顾把她接出来,难道她不死心塌地跟你?好好的大活人,都被那什么劳什子会规给捆死了!”

这一番劫牢再度失败,红花会众人回了驻地都是闷闷不乐。陈家洛先还了宝剑,便向陆菲青告罪。陆菲青只一叹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收这个弟子,多少也是报答他家十年庇护之情,如今各持立场,你又是生死关头,就伤了他又有什么错处?”忽然向他打量片刻,伸出手来把他腕脉,思忖一阵,却没有说话,转身去了。陈家洛不明其义,回想起文泰来对自己所言,向徐天宏使个眼色,两人默默出门,到后院无人处商议。半晌计议得定,见心砚似笑非笑地走进院来,将一个蛋青色的瓷瓶往陈家洛手里一塞,道:“陆老爷子给你的。”

“公子不可向人提及,此事是李某安排……连沅芷的武功师承……”

骆冰叹了一声:“你事事都想在人前头,担忧四哥怕也不少于我的,我难道还挑你的理?闹了这大半夜,人困马乏的,就都歇了吧。”众人见状也无别话,各自回房。陈家洛一眼看见心砚在骆冰身后站着,突然想起他私自跑去西湖的事,已是沉下脸来,在他头上一拍,道:“回房去!有话问着你!”

“文四哥所杀之人,无一不是作恶多端、欺压良善之辈,这种人本该朝廷来管的,你们这些大人们糊涂不堪,颠倒黑白,反倒来说什么大清律例!”陈家洛冷冷一笑,“争这些没有意思,贝勒爷若答应了,陈某定将各位大人平平安安地送回去,否则——”

徐天宏右首轮到福康安,仍是满脸傲色,饮了门杯,便抱臂唱道:“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声口虽不脱少年稚气,却也是一派豪迈。隆海先赞了一声“好”,道:“倒真个是年少周郎,英风豪气不肯让人的。”陈家洛也笑道:“蒋子翼到东吴军中,周郎设‘群英会’相待,又对他说‘大丈夫处世,遇知己之主,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因此决不会动心归降。福统领自比周公瑾,确也恰当得紧。”

“为了……相逢有缘。你之前经历我也听说了,知道你不是自甘堕落之人。这样事既然教红花会遇上了,怎么能袖手旁观。”

心砚在旁一直没开口,这时方道:“瞧这贝勒爷的排场,该不就是朝廷钦差吧?”陈家洛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纪昀是翰林院编修,没有钦命怎能随便出京?刚才我几乎怀疑那隆海就是……”

“前辈,你也跟着七哥挤兑人!”陈家洛脸上一红,却也知道众人好意,不便再走。周绮见徐天宏冲自己使个眼色,便吵着要去看飞来峰,众人雇了马车一齐前往。到得峰下,陈家洛一拽徐天宏,低声道:“你正正经经地陪两位前辈和七嫂去,我独个儿走一走,还到这边来会合。”徐天宏见阻他不住,只得点头道:“让心砚跟着你,好歹有人说说话。”陈家洛见心砚冲自己一眨眼,知道这是甩不脱的,笑了一声,带他一起寻路上峰。

“定什么定!定什么定!要定也该是我……”陈家洛突然顿住话头,像是不知如何接下去的样子,索性恼了起来,扬手往心砚头上拍去,“死小子,成天找个茬就寒碜我,当我听不出来吗!”早被心砚弯腰躲开,跟着纵马一溜烟地跑到前头去了。

陈家洛这次更为惊异,想青年男女互赠随身物品,无论在中原还是回疆都没有第二种解释。但她方才还和李沅芷十分亲密,像是相识已久,情投意合,况自己智计谋略、统率才能都不及她,不知她为何对自己如此青睐,心里说不上高兴还是苦恼,却跳得加倍剧烈起来。正犹豫间,猛然意识到周围人都眼睁睁地看着,更觉得十分尴尬,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周绮已从旁边抢了上来,伸手接过短剑往他手里一塞:“你这人怎么回事?青桐妹妹

“周前辈,这……”

“陈公子,你不要以为瞒得过我。”霍青桐摇头道,“你们当真知道周姑娘在我们这里吗?”

“哈哈哈……我早知道心砚专能克你!哎,刚才说的诀窍你也别忘了,我看四嫂挺疼你的,往后我们谁要是手头紧寻四嫂打饥荒,也由你出面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对你说的这些?”卫春华惊讶地向她一望,却见九娘淡淡笑了起来:“谁也没说过。我是个地里鬼,自有我知道的去处。你若不喜欢,从此我一个字也不提就是。”

九娘有些惊讶地抬眼向他一望,见他目光中满是懊悔和怜惜,渐渐会意,只微哂道:“我又不是九爷的什么人,九爷用不着自责。”

突然间在场之人都觉得眼前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光芒,瞬间之前还十分激烈的打斗之声却倏忽止歇,变为可怕的沉寂。众人不知为何都觉得身体宛如灌了铅样的重,只能勉强抬起头来,让目光追随着那道不断上升、似欲刺破苍穹的寒冷光芒。不久,那道光芒像是钻入了天边极致,顿了一顿,便倒转头来向地面俯冲下来,同时发出愈来愈尖利的鸣叫,终于“轰”的一声击中崇台地面,登时将青石板炸开一个三尺余的坑。众人惊魂未定,只看着马真缓步走到坑边,面上平平板板,也不知道是什么神情,慢慢弯下腰去,从坑中抬起一物,仔细看时,竟是只剩了两尺长的一截连柄断剑!

此时的马真似乎已忘了周遭情形,只是专注地看着已经折断的苍玄剑,用手指轻轻捋过剑柄的缨穗,而后长叹一声,露出个惨然的微笑。突然开口道:“你要去哪里?”

众人这时才注意到,张召重早已还剑入鞘,从紫霄殿前的台级一步步向下行去。虽然谁都清楚这场比斗是以马真的败阵告终,但看张召重的脸上也并未带着多少得意欣喜的颜色,听到马真说话时也只是略一驻足,并不回头,冷冷道:“什么掌门之位,你就是双手奉上,老子也不稀罕!只是从今往后,江湖上都会知道你马掌门是大言欺人、浪得虚名之辈,哈哈!哈哈!”大笑声中,快步下台。众弟子尚不知道是拦还是不拦,只见马真突然晃了一晃,猛地喷出一口血来,重重摔倒在地。

余鱼同抢先上前,抱起师父连声呼唤,却见他脸色灰败,气息全无,一探脉搏时发现早已停了跳动,心中仿佛什么炸裂开来,跳起身来嘶喊道:“杀了这贼子为师父报仇!”众人皆是又惊又怒,两个年长弟子打了个唿哨,十余人已排列成阵势,从下层台基包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