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揉了揉差点摔成了两瓣的屁股,缓缓抬起头,顿时噤声了,微张着小嘴,口水哗啦啦地往下流。

堡中人人认为是水清吟使用不光彩的手段爬上宫竞烈的床才生下阳阳,她被禁足更让人肯定了这个说法,莫不是她是阳阳的生母,指不定会传出难听的话。

“我知道!”阳阳没有半点意外,淡定得乎年龄,他的目光透露出一股傲气,从头到脚地将宫竞烈扫了个遍,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所以你就该将功折过,来!乖儿子,把这衣服穿上吧。”水清吟笑得奸诈,如同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步步逼近儿子。

“臭小子,你………”水清吟的话刚说到一半,一阵脚步声与男子谈话声便传来,耳尖的她听到竞烈二字,心里一阵咯噔,大喊糟糕!便拉起阳阳的小手没命地跑。

哼!她可没有忘记今晚的最终目的,她眼睛扫过屋里的物件,她失了身!可不能被他白白吃了,吃亏的事她可不干。

她边说边打量屋里的摆设,月光暗淡无法照现每个角落,隐约可知这确实是一间书房。

“哼!”男子冷哼一声,手动之间便扯回衣袖,看也不看水清吟一眼,便踏足欲飞。

好听的男声骤然响起,打断了水清吟的思绪,她往声源望去,一道红影飘来,翩然落地,这时她才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原来是一个美得惊人的男子。

宫竞烈也起来了,他站在水清吟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她,这女人完全是自找的,敢算计他就要付出代价。不过,他还是手下留情的,把握了力道,于她不造成内伤,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挑眉,他以为她又是在演戏。

“我操你妈、你这个混蛋、变态、脑残………”水清吟哎哎喊痛之余,仍然不忘要爆粗口,将宫竞烈骂个痛快。

“我让你骂个够!”宫竞烈大为光火,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温顺体贴,为何她就是如此欠缺教养。

宫竞烈欺身压在她身上,单手将她的双手擒住压在头顶上,他就是想教训她,只是目光移到她起伏不定的胸部,他眼眸微眯。她全身湿透,玲珑有致的身段完全展露无疑,特别是那对饱满的双峰显得格外诱人。

“喂!你不要乱来啊!”水清吟怎会傻得不明白接下来会生什么,没有惊恐,只有紧张,那个、那个,他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更是帅得没天理,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你又流口水了!”宫竞烈本盛怒,可看到她再度因他而流口水,怒气莫名的被冲淡了不少,竟然有种难言的满足感。

“啥?快帮我擦掉。”这时不是该喊他起来吗,怎么一出口就是让他帮忙擦口水,可是水清吟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

“好。”他口气出奇的温和,唇角不自觉扬起好看的弧度。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角,吻干她的口水,她瞬间石化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是不是神经错乱了?温柔一词怎么可能在他身上出现?

撕!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身上顿感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忍不住尖叫道:“变态!”

她肤白胜雪、嫩滑如出生的婴孩,探手抚摸却爱不释手,忆起那一夜的纵情快感,一股邪火迅在宫竞烈的某处点燃、并以极快的度扩散。

可恶,为何她就是可以这般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她不过就是一个粗俗的女人,他不愿去认同她对他的特别。

“住手、不要摸!你这个大色狼,摸你的大头鬼!”水清吟被他摸得全身起了异样的感觉,既舒服又觉得难受,使劲挣扎、扭动着,殊不知这样让他的烧得更猛烈。

“别动!都是你自找的!”这蠢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更让他想要占有她吗,低吼一声,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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