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羌人来犯,前锋部队距离泥阳县已经不足百里了!”那名斥候兵的声音有些颤抖。

当兵吃粮?刘湘似乎抓到了其中的关键,上前一把拉住了那名副将,在那名副将的耳边小声地说道:“烦劳将军待会宣布借兵的事宜的时候说一句‘凡被选中者,享北军的待遇’!”

“那我们以后也还要住在驿馆里吗?”孟虎的脸上的苦恼的神色更加浓郁了。

“臣刘湘接旨!”刘湘等人纷纷跪在了地上。随后,那名传旨太监匆匆忙忙地宣读完圣旨后便开口祝贺道:“恭喜刘大人高升了!”

听到皇上答应自己派出援兵,皇甫嵩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不过却有些不放心援兵的主帅,便出言试探道:“陛下,这一万援兵您打算用谁为主帅呢?”

“草民宋桥叩见大人!”宋桥有些紧张地跪在了卢植的面前,而皇帝和群臣则和以往一样被遮在帘子的后面。

“就是谏议大夫朱隽的弟子刘湘。”

此时,在皇宫的宣室内,刘宏也一脸阴沉地望着卢植,冷冷地问道:“今天朝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陛下!”

曹节在世的时候,曹家的势力盛极一时。他开始的时候由小黄们升至中常侍。在灵帝时,与宦官王甫等杀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迁为长乐卫尉,封育阳侯。父兄子弟皆为公卿、刺史、太守、县令长,弟曹破石为越骑校尉,淫暴无道。又与宦官侯览收捕李膺、杜密等党人百余人下狱处死,其诛杀、流徙、囚禁的达六、七百人。

“师父!”刘湘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刘湘的疑惑,朱隽微笑着回答道:“秦代设置了谏议大夫这一官职,专掌议论,为郎中令之属官,掌论议,有数十人之多。而在我朝刚刚建立之初并没有设置这个官职。元狩五年(前118)初置,属光禄勋,当时被称为郎中令。光武帝时则改称谏议大夫,仍属光禄勋,秩六百石。现在你清楚了吗?”

“奥?”刘宏被卢植所说的事情引起了兴趣。对于他而言,这样的人只要培养的好,日后必是自己的一番助力。刘宏沉吟片刻,有些迟疑地问道:“此人功绩如何?”

“少爷,是你呀!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少爷你了!”福伯老泪纵横地说道:“夫人,她还好吗?”

孟虎扶着刘湘慢慢走出了府衙,来到了广信城的大街上。整个大街上没有多少行人,显得格外冷清,似乎在诉说大战后的萧索。刘湘吃力地一步步向前走去,不是环顾周围的建筑,却发现不少建筑被抛石车砸得残破不堪。望着周围萧索的情景,刘湘心中有些感伤,朝着身边的孟虎吩咐道:“陪我去拜祭一下死去的弟兄们吧!”

匪军中军,望着已经偏西的太阳,张爽的心中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在官军援军到达之前攻下大营,可是自己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能够后悔。张爽咬了咬牙,命令道:“传令给前军指挥,要他在一刻钟内攻入大营,否则提头来见!”

听到张爽的命令,张爽身边的将官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喏”。

泰沙则被张承亲兵的喊声一惊,手中的刀法不禁一乱,被张承抓住了机会,手中的长剑挑开了泰沙的横刀,指向了泰沙的咽喉,“投降吧!”

“是吗?”顾同不屑地笑了笑,“如果我朝皇帝陛下下令,凡靠近边蛮的地区不停地伐木,坚壁清野,我看你们可以躲到哪里去!”

看到自己的哥哥不理睬自己,张宁似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对自己的哥哥:毕竟他这样做,仅仅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哥,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张宁小声地认错道。

“喏!”虽然周围的亲兵十分不解大帅的行为,却好无差错地执行了朱隽的命令。就在预备队踏上城墙的那一刻,“轰隆隆”,那片城墙再也经不起撞车的撞击,坍塌了下来。“杀!”预备队朝着缺口杀去,缺口上开始上演着激烈的肉搏战。只不过,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仅仅百人的预备队居然死死地守住了那四面城墙上的缺口,自始至终没有后退半步!

“喏!”孟虎应了一声,转身离去。而刘湘则趁着这个时间,穿上了盔甲,走入了中军大帐。

“加快步伐!”那名负责攻城的校尉趁机大喊了一声。他明白敌军的投石车、床弩的操作十分复杂,一时半会再难发挥作用;此时便是他们攻取城池的最佳时机。

“没什么···”

“传令大军掘土、泼水灭火!”被打醒后的王谦迅速命令道。可是火势却没有随着王谦被打醒而变小,整个大营中到处都是士兵的惨叫声。看到营中的大火难以扑灭,王谦命令道:“所有人将水撒在自己的身上,冲出大营!”可惜此时的大营到处充斥着将士们的惨叫声,根本没有多少人听到王谦的命令。王谦、张爽率领身边的千余将士朝着大营外冲去。

一个时辰以后,在匪军的中军大帐中,张洪一脸怒气地骂道:“这该死的官军主将,一路上设置这么多的陷阱,只是我军将近两百人不能作战了;不过幸好这些陷阱不致命!”

“张爽!”张承转身厉声命令道。

张承心中总是觉得有些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斥候不会对自己撒谎。究竟哪里不对,张承始终没有头绪。

走进大帐内,刘湘下意识地望向正前方,发现自己的师傅颓然地坐在地上,旁边散落着附近的一些地图。

匪军中军大帐内,张承冷静地听着张洪讲述这次夜袭的经过。听完后,张承问道:“你是说敌军的主将是上次被我们围在树林的那名斥候什长?”

“将军”,帐外传来一声令刘湘感到厌烦的声音。

“末将在!”窦陵小声地回应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葬了他们吧!他们是真正地战士!”刘湘有些伤感地走开了。

“喏!”由全部士兵和粮车组成的巨龙迅速地穿过了峡谷。看到运粮队无惊无险地穿过这样一处险地,张帅心中轻松了许多。可是贼匪士兵心中对于自己的主将的胆小感到十分不屑。

贼匪中军大帐中,张承一脸严肃地坐在上方:“王谦你现在代领右营主将,负责砍伐树木建造攻城器械!前营负责防守大营,左营负责守护右营!”

张承听完张洪的汇报后,脸色的怒色更盛,冷声道:“刚才张洪来报,‘我军因为混乱死伤进五百人’。今晚官军只是虚张声势,并没有攻进军营就出现了如此大的伤亡;你们告诉我,一旦官军真的夜袭,我们是不是就得束手就擒呀!”说到这里,张承的声音忽然高了八度,眼睛环视着案下的群将。诸将都低着头,唯恐触到霉头,将少主的怒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听到少主如此回答,张爽也不再言语,向少主请辞之后,就离开了中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