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铜镜,看到宋皇后脸上甜美的笑容,刘宏的心中也十分高兴。只不过他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伴自己心爱的人,他转过身来笑着对宋皇后说道:“朕该去处理政务了!”

等到那名太监尖声宣完圣旨,朱隽愣在了那里。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圣旨,可是他却听得很清楚:整个封赏名单里面根本没有刘湘的名字。

“荒唐!”袁逢开口反驳道:“陛下乃是圣明之君,岂会抹杀将士们的功劳!”

刘湘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匪军的那名少主呢?”听到师傅大获全胜,刘湘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个可能是自己的同乡的消息。

中军中,听到窦陵身边的亲兵又来催讨援兵,刘湘的头都有些大了。经过三个时辰的防守战,现在他的手中除了五十名亲兵再无任何兵力,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率军坚持多长时间,只能将手中的五十名亲兵也派去增援,并回头有些无奈地命令道:“传令给窦陵、孟虎、宋力,打退匪军这次进攻,就撤过壕沟吧!”

“报!”张爽的思绪再次被人打断,只不过这一次是他自己麾下的斥候,“将军,我军被官军衔尾追击,少主的处境十分危险!”

看到蛮军冲进了大营,张承意识到大营已经不可守了,必须和蛮军硬碰硬地进行肉搏战了。张承环顾了一下身边的情形,明白没办法将士兵聚集在自己的身边,随即命令道:“全军以什伍为单位各自作战!”

“住手!”木鹿喝止了帐中诸人的行动,心平气和地问道:“不知汉使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而广信城外的匪军的中军大营中,白天那名请命的矮小清秀的将领一脸委屈地坐在张承的面前。而对面的张承则有些无奈地望着那名小将,低声下气地说道:“宁儿,你就别生气了,原谅哥哥这一次,好不好?”

而站在城墙上的朱隽则在指挥士卒斩杀困在城墙上的匪军后,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匪军撤下了城墙。旁边的队率不满地哼哼道:“要是有大量的弓箭,一定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不清楚?”刘湘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为什么会不清楚敌军的人数?”

东门外,一千士兵便推着攻城车、撞车,拉着云梯,扛着牛皮盾朝着东城们冲去。而城墙上,顾同有些紧张地攥着自己的手心,数着敌军的距离。

“喏!”孟虎点齐四百官军朝着溃兵逃亡的方向追去。

三更时分,窦陵、宋力率领千人趁着夜色的掩护离开了官军大营,而隐藏在一旁张洪则如噬人的猛虎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这支官军。“将军,要不要吃掉这支官军”,旁边一名校尉提议道。

“什么时候,会硬化下来呢?”

“传令各军退出大营!”王谦大声命令道。

“会的!”朱隽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湘儿,在战场上没有百战百胜的将军,即便是战场上的长胜将军,他们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做好各种准备来增加自己的胜算;不过所有的长胜的将军在做出决定后,除非没有取胜的希望,否则他们永远不会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湘儿,你日后率军征战一方时,切记患得患失!”

刘湘漫无目的地在大营当中游走,忽然刘湘听到“咩”的一声。“羊!”刘湘脑中灵光一闪,兴奋地大叫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喏!”

“你说吧!”刘湘点了点头,示意孟虎继续说。

“检查一下吧!”张洪心中嘀咕着:用兵不复,敌军将领能够击败张帅大哥,又怎么会那么傻!张洪却没有将这些告诉那名传令兵,只是默默地走到张帅自刎的地方,静静地坐在那里。

“前进!”随着张洪一声令下,这支运粮队缓缓进入了山谷。

虽然张帅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事实,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必要来骗自己这样一个将死之人。张帅心中暗暗拿少主和眼前之人做了一个对比,却发现即便是少主除了在排兵布阵方面略强于他,其他方面未必能够占到一丝便宜。张帅按下心中的惊讶,提出了心中的疑惑:“能告诉我为为什么你如此确定我不会摘走那块木牌吗?还有你为什么认定我会以那木牌为中心安营扎寨呢!”

从这一刻起,就注定了那名押粮官的悲惨命运。

“暂时不用!”朱隽说道,“窦陵在那里可以继续骚扰敌军,即便敌军按照你刚才的办法行事,窦陵依然可以延缓敌军攻城的进度!”

“王谦,今晚是你守夜吧!你就这样防守吗!”张承脸上的怒气更盛。

“喏!”众将依次离开大帐,唯独张爽留在了大帐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