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窦陵手中的长枪不断地挥舞,枪花每抖动一次,就会带走一条生命;而两翼则没有窦陵那样潇洒自如了。王二三人本身的武艺就并不突出,而在之前身上又受过不同程度的伤,面对一哄而上的贼匪士兵,王二三人左支右挡,身上是不是留下一道鲜红的伤口。刘湘一行五人边打边退。

“能”,刘湘的脸上挂着一脸的坚定,只不过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这句话了。密林中,久久没有人再说话;整个密林陷入黑夜的寂静。

那名少主跟着王校尉来到树林前,发现树林葱葱郁郁,难以看到里面的情况:看来这里的确适合阻击啊!那少主回过头来问道:“王校尉,可曾派人进去查探过?”

“什长,怎么办?”王二有些慌张,如果任由贼匪探查,他们的布置很难起到杀敌的作用。

“什长,刚才你为什么那样低声下气地对窦陵说话,您这样做似乎不太符合您的身份!”孟虎在一旁有些不解地问道。

“跟着我来吧!”说完,窦陵便上前引路。刘湘一行九人仅仅地跟在窦陵后面,慢慢来到了一个岩洞中。

斥候营别部司马将刘湘留在了大帐之中,“刺史大人吩咐,今天晚上由你们这个什负责晚上的警戒!巡逻前方的树林。”别部司马的脸上挂着一脸的笑意。

听到这些,朱隽被气笑了,明显自己的徒弟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可是他不想说反而插科打诨。朱隽没有继续盘问刘湘,双眼紧紧盯着刘湘的眼睛。

“陈湘!”刘湘担心师傅翻阅花名册时发现自己,就将自己的姓氏改为母亲的姓氏。

“那太尉心中可有人选?”灵帝脸上的寒霜稍霁。

说完此话,刘仁心虚地朝四周望了望,发现朱隽早已经带着管家朱青离去,这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气。刘仁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尘土。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刘仁大叫了起来“哎呦,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刘仁小心翼翼地将右脚迈到另外一个木桩上,等到右脚站稳,刘仁便要将左脚也迈到那个木桩上。而恰在此时,朱青匆匆忙忙地从前院赶来向朱隽汇报刘湘的情况,“老爷,湘少爷完成老爷吩咐的任务了!”

“江湖之人将学武的境界分为三流境界、二流境界、一流境界、中的武功秘籍,刘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刘湘用右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楚:这不是梦,叔父说的是真的。刘湘激动地从朱隽手中接过那本破旧的书册,双眼如同快要饿死的恶狼看到美食般泛着绿光。接过内功心法的刘湘就立马想要起身回房间修炼。

“好吧”,刘湘有些无奈,却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等到刘兴领着刘湘他们走向前时,小军官向前走了一步,大喝道:“站住,我怀疑你们几个身上夹带了违禁物品。”

刘湘也不再插科打诨,将今天晚上的事一一告诉了叔父刘兴。

刘湘失魂落魄地走回寝室,心中对这个吴用却是疑惑不已。

“我朝实行差距制度,举孝廉、查秀才无不先考察其人的品行,而孝行尤为重要。”说道这里,方和隐隐有些自豪,毕竟方和也是孝廉出身。

“我也不知道”,刘兴似乎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要治好湘儿需要一万八千两银子,现在还有八千两银子的缺口啊,你有什么办法没?”

还没等那名医者说完,朱隽就上前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你先出去,待会再进来!”

“师傅,您来了!”刘湘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好了,不用行礼了!为师前来,是想告诉你一声鉴于你有伤在身,这几天的训练就免了!”朱隽的脸上依然挂着一副严肃的神色。

“师傅,他们······”刘湘很想问一下窦陵和孟虎的情况,可是话刚刚到嘴边,他又担心得到的消息不是好消息,把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们很好!”朱隽思忖半天,最终决定不告诉刘湘事情的真相,“你就好好休息就行了,别的事还用不到你来操心。”

营帐外,朱隽悄声对医者说道:“你跟我来!”那名医者默默跟上了朱隽的步伐,来到了中军大帐。

“湘儿,究竟有几成机会完全复原?”朱隽的神色有些焦虑。

“回禀大帅,不——不足一成!”那名医者惶恐不安地回答道。

“一成?”朱隽的情绪有些失控,“你必须用最好的药把他给我治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那名医者不住地点头,生怕朱隽一发怒将自己推出去斩了。

“好了,你先下去照顾湘儿吧;至于今天的事,如果湘儿问起,你应该知道如何回答吧!”朱隽的脸上泛起一丝焦虑。

“小人知道。”那名医者不住地点着头,退出了中军大帐。

“去把孟虎给我叫来!”朱隽指着帐中的一名亲兵说道。

“喏”,那名亲兵领命退出大帐。过了没多久,那名亲兵带着孟虎来到了中军大帐,“大人,孟虎带到!”

“小人孟虎参见大帅!”孟虎单膝跪地说道。

“孟虎,此次叫你前来,就是想问一下那日的事情!”

“那日······”孟虎缓缓讲出了那日发生的事情。

听完那日发生的事情,朱隽平静的心境泛起一丝波澜,“如果此次战役取得胜利,你们就是最大的功臣;不过,这件事我不想让刘湘知道,你明白吗?”

听到朱隽提起什长的名字,再看看朱隽黯淡的眼神,孟虎意识到什长身上可能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孟虎忐忑不安地问道:“大帅,小人可以问一下,什长究竟怎么了吗?”

“不该你知道的事,不要多问!你下去吧!”朱隽不耐烦地斥退了孟虎。

过了没多久,营帐的门帘再次被掀起。营帐中传出朱隽不耐烦的声音:“我不是说过‘没有要紧的事,不要来烦我’吗?”

“启禀大人,贼匪下了战书。”那名传信的亲兵惶恐地说道,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上战书。

“拿来吧!”朱隽拿过战书,慢慢打开:三日之后,邀尔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