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俊说完一口气把杯里的酒喝完了。

郑晓俊让这小交警几句话说得心里暖哄哄的。郑晓俊摘下太阳镜,说道:兄弟,嘴还挺甜的嘛!有前途,?不过刚才那主儿官威也耍得太足了吧!

杨时美低头无语时,倒是商仪把身子挪了过去,趁热打铁的和他亲热起来。

商仪诡笑着说:杨大哥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李厅恨你入骨,并不是恨你动了他的老婆,说句实在话,李厅要不是看重他岳父老子对他还有帮助早就想把他老婆给甩了,你要是把老婆给骗走了,他还求之不得呢!在这件事上他恨你是恨铁不成刚的恨,而他对你真正的恨,是恨你动了他的梅兰,可是你并没有理解他的真正用意,你的处分至今结论模糊,他李厅不可能傻到在全厅通报你和他老婆通奸吧,这样会让他很没面子,而他又不想轻易放过你,因为你动了他的女人,而我也是他的女人,今晚我们这事要是让李厅知道了,他非撕碎你不可!

姓杨的和商仪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姓杨的把商仪抱上竹排那会儿,商仪的丰乳紧贴着姓杨的头部,一阵迷香袭来,差点让姓杨的站都站不稳,但他还是站稳了,为了后面的好戏,他不想有任何差错。他一向做事都很谨慎,只是唯一一次算错了李厅回家的时间,被当场捉奸在床。他不能再错了。他更不想错过眼前这个女人,如果女人是一道菜,梅兰是属于清淡型的,而商仪则是属于麻辣型的。吃惯了清淡口味的杨时美眼下似乎更想尝试一下麻辣型的商仪。

接下来的话也尽是一些痴男怨女的话,但就是不来电。姓杨故意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商仪的这种想法乃至做法是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有时候与人斗就是在与己斗,不但伤了别人还害了自己,所以刺客在刺杀皇上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杀。可现时的商仪做不到,她就像一头被斗红了眼的斗牛,不到被刺成剑牛,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院的夜晚总是静得让人窒息,除了草丛的虫鸣鸟叫,大概也只有偷情的人儿快活的呻吟。我总喜欢趴在阳台上看成千上百个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的颜色!而在房子里灯光总是在影射着主人的某种意图或者心情。今晚从商仪家的窗户里透出来的光是和这寂静的夜晚一样让人窒息的纷红色。我曾经观察过晚上商仪家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多半是红色,只是红的种类不同,今晚商仪选择了粉红,我想这会不会和性有关?

”杨大哥!瞧你说什么话啊!小妹我是真心想帮帮你。

这话令商仪不打自招,却不生气,笑着说:我算哪门子风流啊,要数风流人物,梅主任李夫人可是德高望重啊!杨处可是深有体会吧!

丈夫挨了一巴掌以后不再说话了,只是闷闷得抽着烟。

小陈不想在梅兰的办公室里久呆,孤男寡女的,要是让人看见了又该说风凉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