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你真是用功!”

苏樱雪看见李兴文的样子,心中一喜,上前投进他怀中,仰面看着他的粉面,怯生生道:“我已经从了明轩,还将身子给了他......你一定很死我了吧!”

苏明轩掀开被子,将红着脸的樱雪抱住,在她耳边小声道:“等明儿日,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我的时候,看我不把她肏哭了,给你出气!”

苏越经常路过此处住店,与这黄掌柜也算熟人,就随口问了句。

李香荷又嘟囔。

苏力晃着脑袋,声音洪亮。

被叫做罗大哥的是一位身形矫健的中年男子,他又笑着对诸人道:“况且我还没有请你们去通州府的青楼喝花酒,怎会将性命丢在这裡。”

苏樱雪用柔滑的身体在苏明轩身上厮磨着想要让他醒来。

“你就怎么了?不再?我的烂穴儿了吗?”苏婷看到苏明杰胡言乱语的急切样子,心裡乐开了花,她坐在床榻边上,提起两条玉腿,大大张开,双手分开蜜穴儿,嫣红的穴肉带著亮晶晶的淫液轻轻吐露。苏明杰看到这一幕,下身高耸的部位又向上挺动了不少,即便被长袍遮掩著,依然被几人瞧出了端倪,这下子,苏婷笑的更加起劲儿了。

苏婕听的满脸火红,害羞的不敢再看苏明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道:“可是在这裡做那事情,要是被婷儿姐姐和明轩少爷看到怎么办?”

屋子裡一片漆黑,李香荷看不到李兴文的样子,但是也听出了他的愤恨,想像得到他狰狞的面容,但是她毫不客气的扇了身边李兴文一巴掌道:“你疯了,这么大声音,想要被人发现我们的事情吗?你今日夜裡去了那翠竹园又能怎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连一个家奴都不如废物,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苏樱雪将要嫁给苏家嫡子,她会心转意和你好吗?”

“谁!”苏婷更加害怕了。

陈紫玉并未答,而是坐到了苏明轩盘起的大腿上,玉腿环在他的腰间,玉手抚弄了几下他的肉棒,待它变的火热坚硬,便拉着肉棒挑开自己的阴唇抵住那美妙的穴口,柔声道:“一会儿,你就依照刚才那样收拢心神,意守丹田。其他不要管不要问,你可明白。”

苏明轩听出是自己熟悉的钱通判的声音,还没抬头就笑着道:“三伯给我说蜀国称臣的大事呢!”

“莫要叫啦!我已经把巧儿支开了。”妙玉拿起手中的衣裙晃了晃,“让娘亲帮你穿衣裳,我们母女俩分开住了这么多年,娘亲少有机会帮你穿衣打扮。转眼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若是再过些时日,你嫁了人,有了夫君,娘亲就再也没机会了。”

苏明轩进屋点亮蜡烛,几下脱掉了衣衫扔到一旁,只穿着亵裤提了个油灯走出来,先是把油灯摆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然后走向排水槽旁的大缸打算冲洗,却看到陈紫玉仍然呆立在原地:“我吓唬你呢!像你这样的尤物,只有我那老爹不会心疼,少爷我可是把你当做宝贝。”

苏明轩依然嘴硬。

“小的也想”杨浩话刚出口就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玉树临风的徐慕白,顿时涨红了老脸。“我怎能与年轻俊俏的徐慕白相争,真是不自量力,这老脸往哪裡搁”正当杨浩胡思乱想之时,一旁的徐慕白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船来的很快,转眼已经和两艘楼船并行而驶,张紘不着声色的一用力,脚下的小船勐地一沉,平静的江水蓦地绽放出一圈波纹,整个人腾空而起,稳稳落在苏越几人面前,显尽风头,他拱手道:“贫道前些日子掐指算过一卦,言今日林侄女会遇贵人相助,必能逢凶化吉。原来这贵人就是苏道友!”

这一拱手,世外高人的形象瞬间毁去。

“叔父,你怎么伤成了这样。”

林婉儿慌忙跑过去,捧起张紘的胳膊,双眼泛红,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让苏明轩对两人的关係猜测起来。

苏明轩站在后面仔细打量着张紘,这可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大派宗师,光是这一手,就不简单。

远看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张紘,近看却很是狼狈,清瘦的脸上透着深深的疲惫,眼睑下垂皱纹又多又深,双目黯澹,左臂的衣袖破成了絮状,几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痕露了出来,心中悚然一惊:“不知是怎样的敌人能将积年宗师伤成这样。”

陈紫玉扭头看着身边的爱郎,檀口微张,传音道:“伤口成爪状,深可见骨,却无血迹......他好像是被血手门所伤。”

苏越也拱手礼,看见张紘左臂的伤,面色庄重地问道:“张阁因何而伤?”

这话问的巧妙,不问人,却问事。

张紘眯了眯眼睛:“这裡人多嘴杂,还请苏道友安排一间静处,老道必当知无不言。”

说完就看向旁边苏家所乘的那艘大船。

苏越面露难色:“我苏某人家眷老小都在这艘船上,并非我不愿仗义相助,实在担不起这风险。”

张紘苦笑道:“之前与我交手之人虽然伤了我的左臂,但他却丢了一隻手,没个一年半载是不会有什么战斗力了。”

“老道终究已经踏上了先天境界,就算废了一臂,真要是有强敌到来,还是能奋力一搏,拚个同归于尽。”

说着他看向陈紫玉,又是拱手示意,“再说,还有你们几位高手......没有三四位先天宗师,一两个过来只怕是有来无。我那仇家若是有这等通天的本事,哪还用得着僱佣绝命楼的疯子。”

“倒是我胆小心怯了!”

苏越仍然是沉默寡言。

“当然不会白费道友的侠义之心,到了金陵,老道积攒的上等利器任你挑选,私藏的珍奇功法也尽数向你敞开。”

听到张紘的传音,纵使苏越混迹江湖官场多年也禁不住老脸一红,扭头吩咐家将帮忙将倖免于难的人转移到苏家船上。

原本吓得半死,正惊魂未定的一众行商旅客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异常,又是拱手作揖又是弯腰屈膝,甲上一时间喧嚣吵闹的厉害。

苏越带着张紘和那个别有风情的林婉儿谈正事去了。

陈紫玉又被宋老太太叫去说话,苏明轩迳自到自己的房间,盘腿坐到床榻上,开始打坐冥思。

他没有习练内力,而是放鬆丹田,任由真气沿着窍穴自运转,意识沉浸在脑海中,想今日的短暂交手,不由懊恼自己拙劣的表现。

即便知道陈紫玉在侧守卫,可是面对绝命楼死士的时候,自己还是心有疑虑,没有集中起精神,初始的几招完全是随意而为,以至于开局就落入下风,而后刚使出平日裡习练的剑法与那刀客斗了个旗鼓相当,却没料到对手已经在设置陷阱为使出压箱底的绝招创造机会了。

如果不是对手已经经过了一场大战,体力不再充沛,气力有所不足,恐怕自己应对起来会更加狼狈,或许只是两三招过后,就得紫玉救场了。

另一处屋子内。

林婉儿仔细地将伤药涂抹在张紘手臂上,看着苏越离开后,才小声问道:“叔父,你与苏家又不甚相熟,怎么就敢上了他们的船?”

“那艘船上的水手都死伤殆尽了,难不成你门下的子还会掌舵操船?”

张紘闷哼了一声。

“这苏家有些神秘莫测,光是我们看到的就有一个堪比宗师的半步先天和一个实打实的先天强者......我又将陨星石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若是他们起了歹意,我们岂不是......”

林婉儿脑海中闪过苏越的惊鸿一剑,她苦战不胜的九窍高手,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剑都未能挡住,就被刺穿了胸膛当场毙命。

张紘摇了摇头,直截了当道:“你就安心吧!这裡可不像你原先所在的西北大漠那样马匪横行、鱼龙混杂、黑白不分。在中原和江南的地界上,凡是和正道沾点儿边的家族门派都讲究行事的手段。想要什么都会光明正大的谈钱论价,哪怕是讨要过路费也会明目张胆的要,谈不成才翻脸。我虽然没和苏越打过什么交道,但也常在金陵碰面,算是脸熟,何况他身为一地之,又是朝廷大员,想必谈好了价钱就会守诺。”

林婉儿讪讪一笑道:“侄女全副身家性命都压在此,还请叔父莫要责怪。”

“今日的事情,你莫要多想,绝命楼要找的是老道,并非冲你而来。”

张紘有些疲惫:“老道年轻的时候,恃才放旷,仗着读了几本术算珍本,就到处打着算命的旗号套问别人家的私事密事,常以此为荣。甚至笑话太玄观为了扬名而自编自演了『得授铜钱』的闹剧......”

林婉儿觉得张紘似乎意有所指,脸皮微微抽动了一下:“太玄观算命不准是人尽皆知的笑话,就算西北大漠偏僻之处也常被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