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工作中跟着主管参加过这类正式的宴会,只是没有这么重量级,场地也比这小很多。她曾经的那些男伴要么不敢把她公之于众,要么本身自己也不参加,这样说来,赵水无在aaron这里得到的待遇是有史以来最好的。她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对他提供单方面的“业务”续约。反正骗两个是骗,骗一个也是骗;骗一个月是骗,骗一年也是骗,还省得她切换目标。

她说完,又觉得演技有点浮夸,把电脑里播放的综艺节目按下暂停,坐直身子认真对待。

“为了钱嘛,我现在可是标准房奴。”赵水无这话没假。

她不解:“什么意思?”

“嗯?”正在给自己取蛋糕的aaron转过来,为了确认。

肉棒摩擦的感触让人恋恋不舍,摇晃的双奶在白璟川的挤压下夹住那柄薄刀。塑料的冷感和肉棒的热感,给上下身带来截然不同的体验,赵水无如痴如狂。

aaron显然无比失望:“我真是恨透这种商业社交文化。”

才在心里吐槽完,听到这名字,赵水无没憋住笑。

疯女人不甘心地狠狠瞪赵水无,眼妆因为泪花已有晕开。她还想再放话,赵水无捡起地上的充电宝,侧身高举,作势要砸,对方吓得一溜烟钻进电梯。

低眼便见黑色的头顶在她的腿中央,一起一伏,时浅时深,她的胸腔同样频率。

她转身跌坐,孱弱的花穴仍对着他,比之前更狼藉。

赵水无去找衣袋,经过男孩的工具包,不小心踩到反光板下一点布角,丝滑的质地,她差点绊倒。轻柔薄纱因此溜出大半,她捡起举高,这块纱的面积足以笼罩她整个人,是男孩为了拍摄带的道具。

她缓慢地合上门,把钥匙放进包里:“你们……”

她往化妆棉上倒着卸妆水,手法轻柔地擦拭,斑驳妆面渐渐露出原本的皮肤。赵水无妆前与妆后的差距不大,但从学会化妆开始,她就再没让外人见过素颜。除了那天在阳台抽烟,被他看见。

不明所以的话,让白璟川无法接下。

夏彰忽觉头顶传来重量,一侧头,在镜中看到戴着帽子的自己。

“啊——”她反应过来,“就是上次电梯里那个……”

本想以此缓解,可触碰到时,他又后悔。不过是隔着泳裤一摸,倒差点控制不住。

“嗯,怪说不得我们每次到家时间都差不多。”

“好像是走了。”他回身说,“不过他可能还在这栋楼里,我们需要向物业反映一下。”

赵水无着重观察烤炉女。

“下周的烧烤聚餐你要来吗?”他摘掉避孕套,唇舌仍在她的胸上流连,馨香细腻,美味得让人不舍。

一声轻笑。

“哪些朋友?”

她入座后,被打断的话题继续,轮到正中间的人。

生活里充斥着柴米油盐,但不能只有柴米油盐。

其实要说失望,赵水无心里倒没有多失望。从aaron的种种行为上,她早看出他肯定不是一张单纯的白纸,甚至更像是从女人堆里修炼成今天这样的。就算不是后天培养,他无师自通,也少不了女人的轮番求爱,总之感情经历不会少。

并非偏见,他这类人在感情中大多不会用力,可以随时随地来,更可以随时随地走。可是一颗心一共就那么大,掰给这个人一块,再掰给那个人一块,最后结果只会是每个人都得不到太多,自己剩下的也不多。

这也是赵水无选择他当目标的最大原因,他其实不在乎她付出多少真心,也不在乎被不被骗。他送昂贵的礼物,只是因为他恰好有钱,哪怕事后骗局戳穿,他也不会追究。都是逢场作戏,谁会指责谁呢。

只是当初掰出去的心不会是等分的,终究有一块最大。而当他想找回来的时候,当然是会去找最大的那块。

赵水无把脖子上的首饰摘下来放进手包里,好歹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那就是赚了。

代驾赶到,让两个人的对话暂时停下,他们才不会在第三方面前坦荡地聊这些事。

“没想到你对别人的感情倒是挺上心。”赵水无坐车里道。

白璟川就在她旁边:“aaron是我的朋友。”

“行,够义气。”她对此无话可说,只能逆着心中想法夸他。

他哪会不知道这话中带讽,对此不予回应。

付清代驾的钱,白璟川立即收到转账,点开看,是赵水无打给他平摊的费用,他没有点下收款。

“都是邻居,哪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

“亲兄弟还明算帐,咱们非亲非故,我过意不去。”她其实知道自己这行为有些奇怪,在一些人面前几千几万不眨眼地拿下,却在另一些人面前几十块也不愿拖欠,“你要不收我就换个软件转给你。”

她态度这样坚决,他只好收下。

两人在各自家门口掏钥匙,几乎是同时打开门。赵水无回头见白璟川还没脱鞋,又把他叫住。

她的头发其实都有些乱了,刚刚仰在沙发座上蹭的:“看在咱们今晚都各自损失了男伴和女伴的份上,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哪个‘做’?”他这话问得颇有内容。

赵水无转着眼珠想想,回答:“看你想要哪个。”

他合上了刚推开的家门,却还在说:“我都行。”

瞧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样,见他走到自己面前,赵水无食指绕住他的领带,对那双越来越逼近自己的眼睛说:“我也是。”

而后便分不清是谁在吻谁,是谁在主动了。

在她外出猎食的这些日子里,他们都处于禁欲的状态,这闸门忽然再度被拉开,淤积在里面的洪水泥流不可能被轻易止住,全都咆哮着向外奔腾。他不过是在她的颈窝啃咬片刻,却已摸到她胸前圆硬的乳果,双腿中间也拖出透明的液体。

他不想忍耐,一刻也忍耐不得。

她何尝不是呢,小穴里面全在怀念被肉棒碾轧的滋味,细细软软、此起彼伏,每个褶皱都等待着吮吸。赵水无分开双腿,快分不清自己正处于何地,直到温热的水花溅落到脸上。她从半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中看到潮红的脸,被白璟川舔得娇艳的果儿,他的肤色比她深好多,两人的身体分明的,却缠绕着。

她的脚尖抬高了,整个人悬空起来,正找到他的唇,还没来得及咬住,身体突如其来的充实。

赵水无的身体快要嵌入他,搂得那么紧,吸得也那么紧:“呃……”

可白璟川才进去大半,也不叫她放松,此时的任何语言指令都不会有效果。他捏红她的腿根肌肤,用拇指扯开死死咬住肉棒的花口,势不可挡的挺身紧跟其后,没入满是爱液的花穴之中。

浴缸的水越积越多,淹过他们的小腿肚,他的手擦满泡沫,在她的身体上胡乱擦抹。碰到胸前柔软之地,推高、挤压、揉捏,然后再也挪不开。哪怕如此,嫣红的凸点仍能从丰富泡沫中探出,在撞击下跳跃着诱人的颜色。他取下花洒,把周遭冲刷干净,又咬下去。

“啊……”她夹紧了双腿,留住正在撤出的肉棒,提臀迎上他转回头的进入。

水在摇晃中从边界溢出去,赵水无招架不住强烈的抽插,手背按到开关处,倒正好将其关闭。浴室里氤氲着叫人难以呼吸的水蒸气,呻吟在胶着空气中都显得凝滞,只能在耳边停驻。

她一点点被推向极乐之巅,正如他一点点沉沦在欲望之底。

又是一记猝不及防的撞击,正中赵水无的敏感之处,澎湃的爱液顷刻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