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无看着那块切面干净平整的蛋糕,比她切的好看得多。她接过他递来的叉子,送一小块到嘴里,巧克力的苦涩中掺杂丝丝樱桃酒的清甜,两种味觉交织,再经由他独特的配方调理,的确是独特的美味。

“哈……”被死死咬住下身,他与她同样绷紧,收回刀尖,把它垂直立起,按入她的乳沟内。他抓住一边浑圆,顶胯,捣开她狭窄的缝穴。

“说你没空。”赵水无来回推动美工刀的伸缩卡口。

赵水无抬头看墙壁上的价目表,嗯,价格也是相当小资的。

对方打个寒噤,闭嘴。

他啧出声音,手指熟练地找到蜜液丰沛的腿心。舌尖顺着红酒流下的痕迹,舔走那醉人的馥郁,来到被手指分开的花蕊前,牙齿轻咬珠蒂,见她为之胆颤,动作加大。

听见他的呼气变粗,插入的力度变得凶猛,还分出指头来揉捏红肿阴蒂,使她承受不住地两腿发抖。

“要不要再换一身?”白璟川提议。

对面的房门也正敞开,两个男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个脖子前挂着单反,手上提个布袋,许是装着反光板之类的辅助用具。

她环视屋子,没有任何东西落在这里,换鞋出去。电子锁的机械运作声传来,她确认锁好,推门进家。

“就因为她是大多数。”赵水无叹口气,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这时候伤春悲秋。

她拿顶帽子戴上,在镜子里查看效果。

“我们也是!”那女人惊喜地跳起来,见对方面露惊恐,察觉自己的唐突,赶忙解释,“我们住在十号楼七层,我叫何露,这是我男朋友,夏彰。”

她缩回脑袋,与他对望。右手放在白璟川的额侧,朱红色指尖插入他的发间,隐隐约约。

他在旁边的空位坐下:“赵小姐。”

单身居住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害怕是当然的。

扫荡完全部,用湿纸巾擦完手,赵水无拿出护手霜,挤一些在手背上,再分给其他女士。

抛却所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他们交缠更紧,互相取悦,互相索要。

白璟川想当然地:“心?”

“你和谁在一起?”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网上匆匆看过那个叫《无敌联谊连环计》的广告歌以后,便将其奉为圣经,从里面掌握些粗浅技巧,便以为自己从此走上高段位之路。这位迟到女就是个中代表人物——与广告歌女主角一样的短发,晃来晃去的水晶耳坠,以及绝不能忘的,白色蕾丝连衣裙下,不穿丝袜两条光腿。

虽然赵水无很同情这位妻子的遭遇,但也能猜到她被背叛不是完全没理由。

而她恰恰相反:“我完全不恐高,你看下面。”

“不……”他不做思考地拒绝,做出相应的可怜表情,“我知道这样显得我不够很‘男人’,但是我真的有点害怕。”

赵水无用脚轻轻碰他的鞋尖,撒个娇:“看看嘛,就一眼。”

aaron几番犹豫,在害怕和女伴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他低下头去只匆匆扫过一眼,便迅速抬起,撞上她的笑颜。

“别这么看我啊,真的很可怕。”他大声辩解。

赵水无笑得更大了,整个包厢都在随着她的抖动摇摆:“其实你这样还挺可爱的。”

眼看摩天轮就要把他们转到最顶端。

aaron决定挑开这个话题:“对了,那你后来和高中暗恋的那个男生怎么样了?”

这真是个好问题。赵水无回答:“后来并不怎么样啊,我在最高点鼓起勇气向他表白,然后被果断地拒绝。”

“噢。”他发出惋惜声。

“所以后半段时间真的很尴尬,我一直在忍住不哭出来,想要立马回到地面。”她说这些的时候语气格外平静,或许是因为在思考如何把这个故事编得更真实,“别人只说过情侣在摩天轮最上方接吻会永远在一起,但从来没人说过告白失败该怎么办,导致我对摩天轮一度产生很大阴影,在那以后就不喜欢坐了。”

“那如果现在角色对调,你会舍得做那个让别人难堪的人吗?”他的意思太明显。

赵水无放松的身子一下绷直:“哇诶,你不会来真的吧……”

“谁知道呢。”他像是捏住她的把柄,故作得瑟的思索状,“你这么善良,我估计应该不会想有人再经历和你一样的悲伤。”

“可是不是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分担她的痛吗。”

“但是也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共享他的喜悦啊。”aaron回答,“你是想要传递痛苦,还是想要接收喜悦呢?”

赵水无无法面对他胶着的目光,侧脸远眺。

此时摩天轮已经到达最高点,远处有和他们处在同样位置的高楼,近处能看到过山车的轨道。

好像这一切传递给她勇气。

“或许,但是只是或许。”她这句声音小很多,“我会更喜欢让人觉得快乐。”

他听闻,两眼放出光彩:“真的?”

包厢慢悠悠地向下。

aaron不顾位置的拥挤,坐到了赵水无的身侧,灼灼视线望她。她咬着唇,像是做了很大努力,与他四目对接。

“我可以吻你吗?”他的瞳孔里映着她的剪影,这时候赵水无才发现,他的眼睛是浅棕色的,不像白璟川,黑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