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不为消费,当然一毛不花自然也不行。白璟川走到前台,问笑容可掬的服务员:“今天aaron在店里吗?”

赵水无扶着墙站起来,还好她今天穿的是裤子,否则还不易施展。她整理歪扭的衣服,扣子崩掉两颗,剩下的也仅由几根线挂着,晃来晃去。

赵水无对此毫无抵抗,展开双臂撑住护栏,一条腿搭在他的后背,难耐地低喘:“哼……”

她轻轻地推摇后臀,在他深入时迎上,加快吞咬的速度。腰部一顶,恨不得让指尖触到花心。

她已更换过,现在穿的正是他摸过的长裙,但装优雅和矜贵的姿势她早摆到疲惫,同意:“好。”

对方却说:“不用。”

昨夜太激烈,睡前无处卸妆,赵水无今早起来照镜子,整张脸调色盘似的惨不忍睹。她甚至怀疑,白璟川根本没什么公事要处理,只是无法面对她的形象,逃出去调整心态。

他进厨房找来两个小酒杯,帮她打开瓶盖,倒满两杯,醇香浓烈的酒味霎时扩散。

“好像不是很适合我。”她自言自语,察觉身后走来一位男性,顺手抓住相同样式的男款,回身飞速扣到对方头上。

“那倒没有。”她矢口否认,“我只是在替你想办法而已。”

“那就回去。”他抓住她的左手,抚摸下体。

他同样取下泳镜和泳帽,让人看清他的脸。

电梯打开,赵水无仍旧fqxs不敢出去。白璟川探出半个身子,扫视走廊,安安静静,楼梯间的门半开半合,透过玻璃也没看见可疑之处。

“女朋友?”等他挂掉,赵水无饶有兴致地问。她仍记得他的确表明过自己并未处于空窗期。

在她忍不住再次喷出浪潮时,白璟川恰到好处地给予全部。

“少恶心,我可不吃这套。”她把东西投进他胸前口袋中,手却直接按在那里,能清晰地摸到他的心跳,“如果你想让我高兴,不如借点别的。”

“就是那些朋友。”

可此人客观条件还过得去,足够其他女士表达明显的热络,各显神通地套起近乎。

在生活条件已经富庶、人们开始追求精神满足的现在,这位老总每天对面的是尔虞我诈的职场,跟人聊的是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里约热内卢地球高峰会,再不济也是哪条股票涨停、飞天茅台和五星茅台喝起来有什么区别,而他妻子整日守在家中,顶多知道蛋炒饭最后要撒把葱花。这怎么聊的到一块去?

可惜说这话已经晚了,白璟川腹诽:“没问题,祝你成功。”

“那就谢谢你了,haveagoodday!”

“谢谢,你也是。”

结束这场生死通话,压在白璟川身后的重量消失。

今天下午,赵水无敲开他的门后突然亮出凶器,逼他到沙发上坐好,他险些吓出一身冷汗,然后才知道她只是想让他给aaron回电话。在此之前白璟川已按照吩咐,几次来电都装作没听到而刻意错过。

电话的头回并未打通,她倒不急,仍旧fqxs举着刀,要等到aaron回电为止。

白璟川问她:“他要是一整天都没有回呢?”

“不可能,不然今晚我就住在你这。”赵水无双目坚定。

好在没过太久aaron就拨了回来,打消她的过夜想法,然后发生这一系列对话。

现在赎金已踏上运送之旅,眼见日落西山,人质白询问绑匪赵:“请问我现在能开灯了吗?”

赵水无心情正好,把美工刀收回原位,随手丢到旁边:“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不想趁着黄昏做些别的事情吗?”

她又贴了回来。

刚刚一直保持胁迫他的姿态,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得几乎没有缝隙。她在这摩擦间生出些感觉,想他定不会比自己平静到哪去。

白璟川握住她在胸前乱摸的手:“你这周六就会有新的男人。”

这话并不能起到任何阻止效果,有只纤瘦的脚正顺着白璟川的大腿外侧滑到前方,回勾,盘上他的腰。

“周六的事周六再说。”赵水无朝他的后颈吹气,“现在我只想考虑这件事。”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他沉着气,侧首接住本该落在耳后的唇。在对方的微怔间,他顶开她的牙关,这个吻浅尝辄止。

赵水无咂咂口腔中他的味道,小腿肚察觉被东西顶住:“你是说不会拒绝我,还是任何人?”

“有区别吗?”

她略作思考,转笑:“对于其他女人来说或许有,对我,没有。”

她的双峰顶着他的后背,横在腰胯附近的腿来回摩擦,在危险地带试探。推动美工刀的声音又响起,但只有浅浅一格,估计只露出刃尖。赵水无的手指贴着一排扣子下落,到他的小腹处,绕个圈,又回到胸膛。

“这件衬衫贵吗?”她问。

“不算贵。”

他尚未思考出她为何问这句,胸前的衣服被揪高,而后是几根线崩断的声音。等反应过来,一半扣子已被她割下,坠到地上的发出摇晃轻响,其余闷声落入沙发,她的手伸进来。

白璟川的还算享受这番爱抚,她并非毫无章法,指头在他的胸膛打圈,绕开乳头,再沿着肌肉的凹陷滑入小腹,这里正紧绷,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克制。赵水无更希望二者皆有。

角度限制使她看不见他的前腰,只能依靠摸索解开皮带扣,不过这很简单。在她解开裤头的纽扣时,白璟川回身猛扑,把她压住,头顶通明一片。

乍现的光亮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无法承受,赵水无不断眨眼,见到他扔远遥控开关:“为什么开灯?”

“你刚刚说可以,而且我更喜欢能看到一切。”他撩起她的连衣裙,里衬之下便是通身雪白的肌肤。他找到后背拉链,轻巧扯下,剥落整条裙子,看清包裹在里面的全部,“你可真是……”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

凭白璟川对女人的有限了解,她穿着成套内衣裤,是早有备而来。

他并拢二指摸到赵水无的腿间,隔着布料按住有些凸起的圆豆,放弃任何循序渐进的过程,用力揉动。赵水无兴奋的呻吟就在他耳边,双腿缠他愈紧,用打湿的花穴去撞他的裤裆。

“还忍得住吗?”他恶劣地用指甲刮弄阴蒂,问道。

赵水无拿出他的分身,这里已膨胀到能令人足够愉悦的大小,她把顶端压低对准穴口,凑上去隔着底裤蹭两下,那滚烫让她呜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