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若有所思看着她狼狈逃离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

严格来说的已经算是中午饭了,来到王府之后,其实很少赖床,只是昨晚战况太激烈,特殊情况。

管家见状,擦了一把汗,将方才柳碧莹哭闹的事情跟南宫云重复了一遍,她听到最后,忍不住在心中腹诽,柳碧莹消失了几日,该不是回来复仇了吧。

司马凌晨在对待这件事情上,没有丝毫手软,将她用在南宫云的手段,全部奉还,甚至过之无不及。

她说完很想大笑,南宫月的心里头装的又是什么呢,每一次都是如此的让人无法理解。

“好了,既然这样我们还是走吧,看你的样子是不敢走进来这里的了,胆子这么小可怎么办呢?”

南宫月很快就有答复,让她最近不要轻举妄动,准备好当正妃吧,因为她已经想好了办法来对付南宫云了。

秋香表示明白又不明白,一边整理着书籍,依旧琢磨不透里面的意思,南宫云见她一脸不解,难得好心的再次开口。

牙刷与男人不能共用,这是她做人的宗旨,哪怕是多么好的极品男人,若是要跟别人一同享用,光想想就觉得恶心,趁早拜拜。

她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之人,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不,她怕是恨不得看自己的笑话,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当初自己用了手段嫁给司马凌昭,她怀恨在心,如今终于可以报复,心底指不定有多畅快。

“云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爹都是为了你好,王爷如何对你的,难道你心中还不清楚吗?你当初不顾一切嫁入景王府,如今却要因为他卷入了逆谋的罪名,你觉得一切都值得吗?”

“皇上可别忘记,我是有夫之妇,若是传了出去多不好听,何况早已经是残花败柳,您宫中美女如云,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庸脂俗粉的。”

“你不杀我,可你要让我身不如死吧。”她咬着牙问道。

南宫云摇头道:“如今我们在这里的生意才刚刚有起色,京都那边已经被司马凌昭给盯上了,王爷觉得这个时候离开,真的好吗?”

“多谢叶老前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她不以为然:“这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从我决定嫁给你的那一日,到今日为止,也不知犯下了多少死罪,现在不也是活得好好的?”

司马凌晨此刻若是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定会毫不犹豫,手起刀落哗啦一声将他分成两半,敢跟他抢女人?

“王爷将药吃了吧,一路上免不得还要奔波,这里到辽州,说近不近,这些药丸应该可以撑过去。”

“原来是这件事情,放心吧,她毕竟是九弟的王妃,如此年轻貌美,就算九弟有什么不测,朕还是会为她找一条退路的,毕竟是你的姐姐。”

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整个人扑入司马凌晨怀中,放声大哭,心底害怕得不得了,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此时她又怎么能够接受得了,在这个地方,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了。

大有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趋势,他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否则这个男人无法无天了,一定要休掉他。

“本宫不想跟你废话,还是继续看表演吧。”

南宫云一身男装,他并没有认出来是个女子,撩起衣袖就准备要过去掀桌子,敢对他叫嚣,一定要付出代价。

“本王还不知道你的本事最厉害是栽赃陷害。”司马凌晨似笑非笑,一语双关,吓得她脸色顿时就白了。

“你是不是经常觉得疲乏,昏昏欲睡,甚至突然气急攻心,胸口绞痛。”

“退下吧。”

“不管我妹妹跟你说过什么,你只要再动半点心思,柳碧莹你就准备好去见阎王,我看到时谁还能救你。”

“不可能的,王爷刚刚才进去。”

“侧妃的意思是认输了?”

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会突然发飙,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一次又给了秦淑瑶惩治自己的借口。“道歉什么,都是真的,娘早就看那母子二人不顺眼了,难道她们做过的那些事情都敢不承认吗?心狠手辣的女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母仪天下的。”

“月儿,朕回你的寝宫去吧。”司马凌昭旁若无人的揽着南宫月的腰开始往回走,全然没有给秦淑瑶留下半点脸面。

南宫云泡在热水中,双眸紧闭,腾腾热气升起,熏得她两颊泛红,享受着最舒服的时刻,并没有发现司马凌晨的靠近。

“小姐,奴婢在担心即将要过门的侧妃是个坏人。”

但此刻她心事重重,没了应付的打算,便吩咐奶娘过后等王爷醒来再商议此事,王府的命运已经风雨飘摇,风口浪尖的时候谁能有心思替你布置婚礼。

“表妹怎么在这里呢?是不是担心皇上今日连夜都不出宫了?”

“月儿啊,自从你在本宫身边之后,本宫一直一帆风顺,你一定是本宫的福星。”

司马凌乾站在不远处,一双深邃的眼眸带点冰冷,掠过她身上,也许某些时候感觉太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南宫云察觉到有人打量自己,一抬眸便对上了他有些森冷的目光。

“王爷怎么了?莫非是吓到了引发了疾病?”

“什么事情呢?说来本王听听。”

“小姐这么大摇大摆的来这里,就算乔装过后也还是有人会认出来的啊,你倒是真不担心呢。”秋香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记摸了摸鼻子下面的胡子。

南宫云哼了一声,笑道:“撕碎了还可以继续找,世上男人千千万,实在不行天天换。”

他很是大方笑道:“好说。”

秦淑瑶也不例外,司马凌昭脸色阴沉,她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只要不是南宫云得逞,心中的妒忌就少许多。

刘玉琴走了出去,当房中只剩下南宫月独自一人的时候,她看着镜子中的模样冷笑,从十岁我就开始杀人了,你如今将我推入地狱,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秦夫人是么,太子妃,哼!

南宫云不明所以,悄悄靠近司马凌晨耳边:“方才我就在花园见过秦夫人了,可不见她手上有什么镯子,现在这么大张旗鼓的让人去找,王爷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