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根健硕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带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那声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鱼嚼水般动听。

反压着身子趴在床边上的许娜,睁着一又惊骇的眼睛,看着家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滚圆反翘的**急不可耐地亲吻,随着他的脑袋一拱一拱地晃动,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后,她也精赤着一丝不挂地在沙发上蜷缩,家明就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头伏在她的两腿间,忽然孩子般嘤嘤地哭起来了,满心满腔里盛满了委屈,觉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那是张丽珊婚前的一段短暂情缘,如同晨间的露珠,随着阳光的升起一下就蒸腾挥发了。没想到在这新鱼港遇见了它日情人。

作者:江小媚

一阵急促的门呤惊响,两人面面相觑,林奇开了门,没想到进来的是姚庆华。对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周小燕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满面潮红地指着林奇向他介绍:“是我的表弟。”

姚庆华倒没在意,他说他吃过了,就在这附近吃的,周小燕让林奇倒了杯茶,继续埋头吃饭。“我倒没听过你有这一表弟。”姚庆华就在她对面坐下,身子后仰,转过来又转过去四处看着,显得落落寡合,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样,她没有接话,少年林奇的精液正在她的体内鲜活,她很庆幸姚庆华的嗅觉对于同类的精液不太灵敏。

林奇很是乖巧地说:“以前读书,跟表姐来往少了,如今快毕业了,也空闲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周小燕接过话也说:“我这表弟毕业了,没事干,你可得帮啊。”“好说好说。”他爽朗地应了。周小燕见他好像卸去了心头的疑惑,这时饭也吃完了,腿也不疼了,她起身帮他的杯子再续上水。

周小燕轻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动,隐约还能透过丝绸现出她的内裤,这使姚庆华的一颗心里忽荡了起来,穿着睡袍的她皮肤挺白的,姚庆华以前倒没发现,大腿那地方尤其白,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缭乱地。她的屁股在衣服里面滚动,圆圆的,显得很结实,满手质感。这个媚人的女人脱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身上更比脸上好看,姚庆华恨恨地想着。周小燕好像知道这两男人都在注意她,屁股扭得更欢,充满了风情和诱惑,屁股里那股神秘的快乐,更是令他们心怀鬼胎各发瑕思。

“你给找个事,帮他留在这里。”周小燕挨近姚庆华坐下说,那股亲热的举止让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庆华搔搔头发说:“要说一下就找到合适的工作就难说了,不过,现在有工作跟没工作关系不大,这市里遍地都是钱,你说干那不赚啊。”“你说做什么。”周小燕心急地问,他说:“抄股啊,现在正是大好时机。”

“抄股,那有那么多的钱。”周小燕扭过身去,他乘机扳着她的肩膀说:“别忘了,我们是干金融的,我们都说没钱,那谁信啊。”“他不懂的。”周小燕望过林奇一眼,他撩着长腿把屁股的一角挨在电视柜冷眼旁观着。

“我会找人帮他的,你放心。车子就在下面,上午说过的事,走吧。”说完就要起身,周小燕很无奈地说:“总要给我点时间,要知道,女人出门是很麻烦的。”

“好的,快点吧。”他摆摆手说。

林奇的心中顿时有了股失落的感觉,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关系有些暧昧,是认识他以前的事,可她说过除了以前的老公没有其他的男人的,但现在眼前活生生的这么一个人,周小燕无论是撒谎,还是说真话,同样毫无意义。刚想着,周小燕已穿戴齐整,仿佛和他第一次约会,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直到自己十分满意的模样。

第十三章

作者:江小媚

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一进度假山村,便觉得不像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草儿不见苍老,鲜花不减春色,木棉挺拔,托着红手掌,生机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休闲处有几个人在打网球,也不喧哗,只听得啪啪的击球声。

姚庆华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扮什么淑女装什么清高,跟男人到了这地方,不是背着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家的情妇。她对杨成毕恭毕敬地说:“杨总,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告诉阿伦,银行的姚行长和周部长到了,安排接待。”杨成挥手让她离开,那女人扭着纤腰从周小燕跟前经过,留落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客厅的一角,姚庆华和杨成埋在沙发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见那女人开着女式的摩托车一溜烟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办公楼,在阿伦的办公室里,见他伏在办公桌上侧脸睡着了,电脑的显示器一闪一闪地,她就过去就阿伦的后背一拍,把沉浸在梦乡的阿伦惊醒了过来。“成天的彻夜不归,上班又睡大觉,你怎的啦。”

阿伦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让她给搅醒了,有些不悦地说:“你怎这样,把人吓着了。”“你真是把好心当驴肺,我可是给你传指示来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女人笑着说:“老实交代,昨晚又那里挣外快了。”

“好了,别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输得快当裤子了,还拿穷开心。”阿伦说,女人不信:“我怎见你大包小包的,置购了好些名牌衣服。”“人家送的,快说,什么指示。”阿伦不耐烦了,女人说:“银行的人来了,杨总让你过去。”

阿伦不相信地说:“怎会又来了,我昨晚不是见了她的吗”发觉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女人指着他的额头:“好了,不打自招了吧。”阿伦也不理会她了,自己忙着走出了门。

昨天晚上,就在许娜的老公家明刚进家门那一刻,阿伦真的吓得半死,但他并没有慌乱,像这种事情,在他干的这一行里以前也偶有经历过,他曾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下地面,也曾从卫生间的排风口钻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那时候许娜正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颠簸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还没有离开,他的那根东西就直挺在她的里面,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坚硬了。家明不声不响地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眼光肆意挑剔着他们的身体,强烈的灯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顿皮肉苦那是免不了的,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来。

陈家明毗牙笑了笑,阿伦浑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诡谲、很阴沉、很狰狞,他搬过了一张椅子就摆放到他们跟前,这时阿伦好像嗅到了他的嘴里喷出的酒味,其实他瘦长白净的脸看起来很是温雅斯文,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幸亏鬓角和胡子长了些烟火气与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带刚的典范。

阿伦就光着身体缩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让什么牵动那样颤抖不停,出于他的意抖,家明不仅没有对他有什么过激的举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许娜强行拽抱了过去,许娜离开他的身体时泄出的淫汁还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家明根本就没正眼看他一下,他把一个雪白的身子横置到了大腿上,许娜头上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他痉挛的大腿上。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头爬行到了她**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他逗玩着,她的**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随着轻微的反弹,他率先搜寻的是许娜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含闭着的眼皮,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他仍不在乎地吻着。许娜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也探出舌尖回应地亲吻了他,这么你来我往的一番纠缠,他瞬间变成了野兽,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恣意地抚摸着、拍打着、捏捻着。许娜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这些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们的**后来就变成这样子的,尽管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随后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有了月事时也如此。

**真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自己的**起来了,对方不配合的话,那一刻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他们夫妻间的**充满了太多大大小小的无法由他们自身来弥合的缝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机介入,夫妻的关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家明开始了在外放荡不堪,狩猎姿色、追逐女人。像他这样的有着高尚职业事业初有成效成熟风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样,这一个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个是在细雨里的长凳上。先是抚摸她们的手,再到她们的脸,她们的**和她们最为隐秘的那一处,每一个女人都有各自被打开的密码,每个女人在床都自各种各式的表演,一场又一场新鲜的爱情,一阵又一阵的**跌荡,让他潜心沉醉乐不思蜀。

而做为许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这种时候,老公并不总能满足她。她忽然觉得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了,那日子里自己无异于一个行尸走肉,对于老公渐来渐对她的冷落,许娜越发地忍无可忍,她也开始留意周围的男人,跟他们交往,**,遇有合适的就上床,因为平时太压抑,太克制了,一旦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血盆大口。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使她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时间过得如此容易。

夫妻两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想责备谁,你能把情妇带进了家里,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荡,所以此时的许娜并不真的害怕。甚至当她发觉老公就在眼前时,她也不让阿伦男人的东西离开她的身子。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间那地方摸索。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根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到了地毯把那东西捋到嘴里面,一根舌头在那粗硕的**舔舐,把口里的濡沫涂抹得四处都是。

家明的**已如烈火一般旺盛了,他抄起许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猛地压了上去,阿伦见到他的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他赶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乘着他们正**高涨的时候。当他大床边经过时,大腿却让许娜拽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着热切的企盼,扳着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们夫妻蜷动的的两俱躯体,许娜在急剧地喘气,**的身子上鼓鼓的**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家明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他让许娜仰面躺在床上,将两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下去,他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一边在女人的腹部阵阵欢动,随着他的舌头工作不断加深,她的喘气也越来越紧,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个劲地摧促快他进行后面的动作。

家明将她的身子背转过来,双手扳开她的大腿扩张开来,然后示意阿伦过来。阿伦还在犹豫不决,但在许娜热切激励的目光中,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了,许娜放荡地一顿大笑:“来啊,我好兴奋了。”“快,这样地干她。”家明也鼓励着,阿伦手扶着自己那并不坚硬的东西凑向前去,甚至就在刚触到她的那一处时险些滑落,接触到了阿伦强壮滚烫的那东西,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她仰着身子大叫起来。就在一边的家明脱了裤子,手已迫不待地揉搓着她的**,一边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捏弄后,许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一般的张开双臂,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他那根东西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家明轻拍着阿伦的肩膀,让他退出来。阿伦又狠狠地:“周小姐还从还来过,你带她先泡个温泉吧。”

周小燕当然清楚,他们一定要什么事要背着她,便跟着阿伦走了出去,两人一走开,姚庆华就怒气冲冲地掏出那份许娜签了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挥舞着手大声地说:“你什么意思,想改庭换市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杨成陪着笑脸:“一定是下边的人搞错了,我问一下。”说完装腔作势地打起了电话。

少年郭烨也正在打电话,他是在学校的午休时间里偷偷地遛到厕所里用手机打的,一股莫名的兴奋地在他的身体上流淌,以至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舌根老是咂碰着牙齿。“是丽珊阿姨吧,我是郭烨。”

“噢,什么事。”那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刚在午睡吵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清脆悦耳,由于紧张,郭烨把寻思了一上午的词给忘了,只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在家里吧。”“我上班哪,在办公室里。”张丽珊的声音清晰了许多,随后又用娇柔的口吻说:“你不好好地上课,干嘛打电话。”

“我想你。”郭烨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这话来,那边传过来一阵嘲弄的笑声。“得了,别酸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真的,丽珊姨,我爱上了你。”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笑声:“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会害死人的。”“我想见你,现在。”他最后说,也不等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说:“我在雅园的茶楼那边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直等着。”郭烨说完就挂了话机,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