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烈狼吸了一口烟。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痛苦总比死亡来的划算。这个世界上有不怕死的人,却没有平白无故就不想活的人。

“现在呢?这个钱你花的好像不算冤枉。”烈狼拍了拍身上的沙滩道。

麦黑的部队从枪声上判断,已经开始了对黑曼巴小组的所在位置进行突击救援。如果不出意外,五分钟之后他们就会在预定部位构筑临时防御阵地,掩护黑曼巴小组撤离。

此时,即便是和烈狼同组的崔涛,也是和烈狼以目标出现位置为中间点分开隐蔽的。他们有这种默契,这是他们多年一来,同训练、同战斗积累下来的东西。

“我们斩首的目标就在这?”烈狼用手指指向了那个点道。

安娜被麦黑此刻看似平常的话摧毁了最后一道身体防线,胆汁已经被止不住的呕了出来。

黑曼巴小组可以接受雇佣,但是决不会被无故侮辱!

“开玩笑!我们和国的特种部队见血的时候,你们还在被撵的满山跑呢!”山魁对于麦黑和烈狼说话的口气,非常不满意。

三百米!夜间射击!从端枪、瞄准、射击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这种速度快的好像已经超出了常人对时间的概念。

“那衣领子怎么回事?”崔涛喝了一口牛奶接着问道。

“那个。那个什么。。你先睡,我去看看那帮兔崽子去。”烈狼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所以必须找个借口出去自我冷却一下。

“弟兄们,快看!这种鬼地方居然还会有这个!”花猫从桌子上拿起两本书,随意翻了两页,便像是发现外星生物一样,举着对其他人笑道。

他信心十足,烈狼的性格不易琢磨。但是烈狼的秉性却很容易掌控。

已经出院的山魁看见了正在向灵柩走来的hsd帮会,对着烈狼低声提醒道。

雷公站在烈狼身后,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脸。他想把眼泪拍回眼眶,但是只换来满手掌的湿润。

“怎么样?还能搞吗?”

“待命!”烈狼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下达的命令是又快又简洁。

“头儿,能谈点别的吗?你见过鹰隼特战旅出来过软骨头吗?”雷公并不想领烈狼这份人情,烈狼的话对于他和其他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花猫话刚说完,偷笑声就从不同的角度传到了烈狼的耳朵里!

“带回你要的东西,是你雇佣我的价值所在。杀了你的人,是因为我的生命不容他人侵犯!”烈狼坐的也很随意,在他心里面,对面的帕克此时已经和死人没有任何区别。

强烈的车辆大灯射出的灯光刺激着烈狼的瞳孔,枪响几乎已经到了烈狼的耳旁。

“多少钱?”烈狼问的似乎有点多余。

“他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接受最好的治疗。我会尽全力保证他的生存的权利!”帕克的话里充满了肯定。

“我草,你还真想靠这玩儿意做活力支撑点吗?”卡尔扎伊看了一眼那挺重机枪,不屑道。

“运动期间,注意隐蔽!成败就在此一举!”

盒子里,并排躺着七块长方形的金牌,每一块金牌上都雕琢上了一条盘着身体准备进攻的黑曼巴蛇图案,图案下方刻着黑曼巴小组成员各自的名字。只有一块没有名字的,那应该就是留给烈狼的金牌。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在这里报出烈狼的名号,所以帕瓦尼应该是故意没有刻上。

“我就可以!我可以代表他们。”一直在对话的矿工指了指身后的工人道。

“不错,回答的很好!第二个问题,我们想知道你们管理着多少个矿工,他们住在哪里?”雷公像鼓励学生一样问道。

“这么说,我们可以做一回老板了?”花猫兴奋道。

雷公和战友们商量了一下,准备和卡尔扎伊还有科里奥夫告个别。毕竟人家救了他们的命,不告而别确实不太礼貌。

酒精给他们伤口消毒时的疼痛,也没能将他们从美美的睡梦中惊醒。

“联系了!但是暂时没有回应!”大头抱着轻机枪对着目标‘哒哒哒’打出了一个连。

康凯明白这种感觉,因为在四十年前的战区里,那时年轻的他就看的太多了。

“怎么汇报?他们就能忍得住一帮蟊贼在头上拉屎拉尿嘛?如实回报,就四个字:干掉他们!”康凯用力在烟灰缸里摁了摁烟蒂。

随着指示灯再次由红变绿,医护人员从监护室里一批批的走了出来。

“狗娘养的,这下你们跑不掉了!”康凯看着会议桌两边坐着的各级军官笑道。

“是!”‘黑曼巴小组’全员吼道

“在我们脚下!”雷公的手指了指站立的甲板

“放下枪!”烈狼看着带头端枪的雷公冷冷道

在卡尔扎伊一帮人的协助下,‘黑曼巴小组’把烈狼转移进到平民待着的那个房间,交给了那几个女人。此时此刻,也许只有她们能够给予烈狼最好的照顾。

一个班的e国士兵被卡尔扎伊按照烈狼的要求,顶到了进入大厅唯一的那个入口进行防御。烈狼看过卡尔扎伊提供给他的图纸,这个地堡除了他们进入时的那个入口,只剩下一个进口可以进入,并且整个地堡只有一个出口。进口和出口的位置是在一条直线上,而烈狼他们所在的大厅就像蛇的七寸一样,处于这个直线的咽喉部位。只有通过这个大厅才能进入地堡更深处。而在此时看来,这种机会对任何部队来说都是微乎其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