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个在三个月前被国政府打垮的国家。政权的颠覆导致了这个原本就不是太富有的国家几乎每天都处于战乱阶段。流亡的政府武装、正在为颠覆政权而得意的**武装、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队都在这片土地上不停的制造杀戮,流血和死亡随处可见,甚至已经到了让平民百姓都已经麻木的地步。

帕克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这一点烈狼非常清楚。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自己应该面对的事情。

火化蚊子的时候,烈狼本想把科里奥夫的葬礼一起办掉。但是卡尔扎伊不愿意,他一定要带着科里奥夫的遗体回国。

此时,蚊子躺在担架上,昔日的战友为他更换了戎装。一套z国o7式军装常服。

当烈狼再次看见雷公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认不出来这个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雷公身上的血迹和脑浆已经把他的整个人全部包裹了起来。不要说是脸,就是雷公身上穿着的深色迷彩服都已经被血染成了鲜红色。

雷公和蚊子在收到烈狼的指令后,正在瞅准时机,准备穿越到指定地点!

“我不想隐瞒,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圣战组织是什么角色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一旦我们和对方交上了火,生死只有天知道。所以,现在想退出的可以明说。”烈狼不想有所欺骗,每个人都有选择生存的权利,他烈狼也无权剥夺。

“昨天休息的好吗?烈狼先生!”安娜将毛巾湿了湿后捧在手上等待烈狼洗脸。

烈狼直接坐在了黑色轿车的后座,他要尽快见到帕克。此时,除了帕克以外,他不想和任何一个人,多说任何一句话。哪怕是像安娜这样,貌美如花的女人。

烈狼没有再给狙击手机会。他很清楚的意识到不能再等下去,否则他一定会被重重包围。

但是,直到上飞机前。烈狼始终无法联系上鲁尼。但是,烈狼很清楚,只要鲁尼看到了他的号码。就一定会回拨过来。所以,他才会定定心心的在房间里等电话。

“没有!”

“明白!”

“废话,那么长一条土埂,能看不见吗?”卡尔扎伊很不满意雷公对他观察能力的蔑视。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也最好不要再见面。因为我们的出现带来的只有杀戮!”雷公感觉到了帕瓦尼的不舍,但是也只能实话实话。

“我们是雇佣兵,想要在这里暂时落脚,很快就会离开。原来这里的人都到上面去了!”卡尔扎伊用手指了指头上天道。

蹲在地方的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抖动的更加厉害!

“很简单!你的命比他的命值钱!”大头笑嘻嘻的道。

“呵呵,e国没有这个传统。只不过这个帮会在很多方面是积极配合e国政府的,并且不会在国内做出什么特别严重的非法举动,所以e国政府也会怎么为难他们。”科里奥夫道。

“你们现在可以放心上去睡觉!等一会儿,医务兵会来处理你们的伤,上帝保佑你们都没有伤的太重。这是个好现象!”

“前队变后队,花猫负责前队,我殿后。快撤离!”雷公手里的步枪已经上了膛。

‘黑曼巴小组’走进了一个小镇边缘住户的家里,他们没有敲门,因为这家住户的房子根本就已经没有门了。房子大院里,一个y国老妇正在给一个大约两三岁的男孩喂食一些黑黑稠稠的食物,那个男孩在啼哭。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已经是长期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了。

“又是他们?您打算怎么办?”雷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山魁,你他妈干什么?你冷静一点!放下枪,快他妈放下枪!”雷公指着山魁道

r国特种部队中搭载着隐形飞机残骸的货车,影响了他们的行军度。这群狂妄的r国特种兵并不认为这次行动会有什么潜在风险,在他们看来这几乎和出境旅游没什么区别。

“我们国家从来不会动用非政府武装,我们参与这么绝密的任务,会不会给国家造成不利影响?”烈狼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erf特种分队’已经到达甲板,你部可以登船!”科里奥夫指挥着队员清理着刚才索降时击毙的在甲板上巡逻士兵的尸体。

对于烈狼来说,平静的日子太过于奢侈。有些人可能命中注定了会有一种不同常人的活法,这不是谁想改变就都能改变的掉的。还好,烈狼不想费这个脑筋去改变什么。在这种生活里,他平静的选择面对生死、选择随遇而安。

“你又想怎么样?这就是你的援军?”雷公戏谑道

“我希望除了你和那一个班的e国士兵以外,其他人全部撤离。这是我们‘黑曼巴小组’的底线,如果你不能遵守,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烈狼看着卡尔扎伊道

“当然有关,因为我就是a国最大的石油公司的少东家,实际上的掌舵者。他们要的石油百分之八十是我们公司提供的。那么他们为了我能更方便的处理公司与他们的合作事务,就把这架飞机给了我使用,当然啦,也包括正在驾驶飞机的两个飞行员。”卡尔扎伊又用煤油火机点燃了那根已经自己熄灭的雪茄!

“说!”

‘黑曼巴小组’不知道在他们还在丛林里行进的时候,在缅甸与z国的交界处,一支z国的特战分队已经抢占了有利地形,等待着烈狼他们到来。这支小分队的指挥官知道‘黑曼巴小组’一定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们和‘黑曼巴小组’来自同一个地方。因为他们是‘黑曼巴小组’以前的战友、生死兄弟。因为这支分队的代号叫做‘眼镜蛇小队’

“队长,我回来了!这一次,他没有再从我手里逃脱的机会了。要是您在天有灵,就等着我。万一我挂了,我还得给你做尖兵。”烈狼将花放在纪念碑旁,整理了一下着装,一个立正,朝着纪念碑敬了一个标准军礼。

沿着前面开路的几个人开辟出的道路加上沿途留下的标记,烈狼一行三个人在距离z国界碑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追上了剩下的三名组员。

大头从背囊里取出一支十字工弩装上了一颗经过特殊加工的钢珠后,示意其他人准备行动。

“确定了,在你们眼前建筑物的顶楼。和照片上长得一个熊样。那舞跳的也不怎么样,光往女舞伴大腿上摸了。但是,我不能干掉他!”

“完成任务后,对我们的安排呢?”

烈狼没有笑,‘花猫’问的话让他不得不思考。以前作战是为了民族、为了国家,即便战死也是理所应当的。现在的他们已经脱下了曾经那一身让他们热血沸腾的迷彩服。他们本该在热血沸腾后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他们可以选择服从组织安排、可以转业到地方、可以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可是他们却选择了最不该选择却又自内心不能不选的一个选择,以另一种方式继续战斗,他们并不喜欢杀戮,但是他们有他们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烈狼身体的变化,让烈狼根本不会怀疑安娜说的话!

“你给我下?”烈狼想推开安娜,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对啊,老婆给老公下,顶多算是闺房之乐。应该不犯法吧!”安娜说着话,已经把烈狼压到了床上。

“你疯了!我们不可以这样。”烈狼近乎于绝望的压低着声音吼道。

他对这个女人本来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他还被下了药!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其实很想这样!”安娜轻轻的咬住了烈狼的耳垂。

烈狼最后一丝反抗的意识,在被安娜咬住耳垂之后已经当然无存了,他想要逃离,但是安娜似乎知道他想法,压根没有给他机会。

“我们。唔。。”烈狼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安娜的两片红唇,已经封住了他的嘴。他最后的退路也已经没有了。他仿佛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强暴了。但是,被稳住双唇的一瞬间。那一股莫名的电流已经彻底攻陷了烈狼的防御阵地。

算了吧!去理智,去自私!如果,真的没有明天。那么至少也得学会享受今天。人生,干嘛要藏着掖着,干嘛要捆着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