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深白色的姑娘 > 第二十章:【又见情花村,情难诉】

十字路口,她迷惘的时候,他是她心灵的蓝图,为她指引前方的路,她说,颜色有些暗淡,他为她把颜色调的很浓,她说,文字很冷,似乎快要找不到自己,他为她寻觅着温暖的字眼,下雨了,她在雨中等候,他在雨中奔跑只为给她送一把雨伞,雨中的印记,永远都画在那里,她在爱的漩涡中荡漾,在爱的生命中有了回忆。

“谢谢,非常感谢,不然我心中又会陷入失意”

书上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为何有这种想法,难道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不管这一切在将来如何发生,我都逃不掉,这一场血战。

白云,打开了,母亲写给她的信,信上写下了黄云和红云的地址,目前我重要的任务,就是要把她们找回,我必须努力的读书,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这样才有能力保护她们,当我继续往下看信的时候,母亲写到:“对不起,我的孩子,我不是有意要抛弃你们,我只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我做了一个不得已的选着,你们恨我也好,忘记我也罢,始终都是我的错,当我把你们从我身边送走时,几乎都是要了命,你们都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能不疼惜吗,尽管你们如何骂我,我都接受,大云,我知道你性格要强,记着,等你长大以后,你一定要找到你的妹妹,我走后,你就和二伯生活,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的二伯,你上学的钱也在里面,你不要担心,你没有钱上学,记得对自己好一点,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你不需要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只要好好的活着,我就放心了,记得,你们一定要忘记我,我不配做你们的母亲,再见了,我的三朵云!

“你终有一天,会遭到报应”她急的似乎胸口很疼

“是吗,你不告诉也行,总有一天我会知道”

“可伶的小女孩,死的很惨”

空荡的房间,一张破旧的床,几张废弃的桌子和挂衣服的架子,有一点潮湿,但是每到夜晚感觉很阴深深地,小云抱着那只布娃娃进入梦乡。我因为想念爸爸,每晚半夜难以入睡,昨天晚上三更,我好像听着半夜有人在敲门,吓得我捂着被子,母亲睡了,她都不知晓,第二天,我一直把这个秘密藏着。

母亲知道我是最懂事的孩子,悄悄的把我叫到面外去给我说:“今天在医院我和陈医生谈了很久,说红云得了一种病,这种病治治好的几率很小,而且需要一大笔资金,”母亲脸色苍白,当时听了,几乎不敢相信,母亲说:“陈医生,认识一家很富有的大老板他们家没有一个孩子,我们家很穷,妈妈没有能力照顾你们,她们可以先帮红云治疗这个病,她的病不能在拖延去,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她们会把红云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照顾”黑夜的风如此凄凉,吹乱了我的秀发,心灵一阵零乱。

一幕幕忧伤,一幕幕离别,所有的幸福被洪水索取走了,所有的悲伤都靠近我们,心中的这堵墙,本以为能够挡住眼泪,可是我再怎么坚持,依然还是没有忍住,我被骗了眼泪,这个清冷的夜,我紧紧的靠在妈妈的身旁,在恐惧中慢慢的睡去,希望明天的天空透明吧,让一缕光,给我们活下去的希望!默默地在梦中祈祷,梦,我遇见了爸爸的告别,他依然还是那么慈祥,他说:“你们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爸爸,永远的看着你们!”倏忽,化为灰色的黑影转身离开,我怎么在梦中寻找也找不到,希望天快点亮,把我从噩梦中,拯救出来。

白静兰家家很简陋,都是用茅草屋搭建的。每到下雨时,家中几乎不能住人。但是他们一家相互鼓励活着。那天父亲说,要给我们搭一间最漂亮的房子,他从集市上买了很多材料,心中满是欢喜,姐妹三个就帮着父亲拿。虽然父亲很累,但是看到这三姊妹,再累再苦,他依然坚持。

她带着所有的梦想,离开了学校,然后乘坐出租车,去了另外一座城市,一座陌生的城市——上海。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来到外地,无亲无故的,她听人们说,外地人喜欢排外!她拿着酒店的地址,找了很久,华丽的地方,与众不同,烟火灿烂,璀璨迷人,或许这就是书中常说的,黄金之地!偌大的一个城市,容纳几千万人,且不可小看了!她拖着行李,穿着简单的衣服,如陈奂生进城一样,还是梳着如假小子的头型,像没见过世面的,总是东张西望,打望着帅哥。她下了一站车,又来到一个地方,乘坐出租费的钱,都是上百,心中还是很心疼,到处问路,没有几个人搭理她,她站在街上,瞄准了很久,轻轻的走上前去说:

她早已埋掉了自己的微笑!从此她的容颜欢笑,只是假装,微笑中收起了她的焦急,城府,与不安,她把自己封锁在另一个世界里,曾经的那些记忆都只是一种过往,现在她只是一具僵尸的躯壳,渐行渐远的走在学校的街道上。

她静静的站在街头,对着沉默的天空祈祷:“希望那个病人一切走好,天堂的梦,一定很美丽!”

她家中并不是很富有。自从离别学校之后,她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一座充满人情冷暖的城市,为了给她自己找一个狗窝,她用自己剩余的零花钱租了一间房子。别看这一间房子这么狭窄,一个月也得让她掏腰包千元,她依然在心中念叨:“幸好,我存着私房钱,这个秘密,我一直都没告诉别人,我喜欢做守财奴,要做比夏洛克更吝啬的人。”

他这次终于没有骗人了,说道:“今天晚上开毕业典礼晚会,你们三个好好的准备一下,到时候别给我丢脸!”

躲在被子中的黄梦情,依然沉醉于她的小说,此时读着一本《梦里青春如花》,然后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在沉重的思考着,什么是青春,什么是梦,对于她来说,梦就是小说,小说中孤独的流浪,只有她自己能懂,梦难诉,心难舒,江湖独霸武林,死了一万人,活着的只有一人,老师问我什么是忘,我坦然的回答道:“忘我即为佛”。就连她自己也不懂这句话能从她的口中脱口而出。

她拿出一张似纸张非纸的东西,信笔涂鸦的在上面乱涂着:“人生一别三生三世,希望未来的世界能够见到我那位古代的公子,望金色的梦,看深蓝色的天空,梦飞翔。”她们一起埋下着这个梦,相约在多年以后来兑现自己的梦!梦的棺材就这样葬在约会的黄果兰下,不知道有多少对情侣踩过,路过。

“二伯,二伯……你不能丢下我,我已经没有母亲和父亲了,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能,我母亲到底怎么,二伯,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我已经哭成一团,似乎心中被抽去了。

“请节哀顺变,小姐,节哀”戴着口罩的护士。

“死丫头,你还我家老头来,你还我家老头来”二娘揪着我的秀发不放。

他们把二伯的遗体推走了,我的心早已经哭得碎了,在第二天,把二伯安葬在河边,因为喜欢河水的清幽,记得以前很小的时候,他经常带我来河边听水,他说,水中有故事,很动听的,想起一幕幕,心中就在抽动,似乎在滴血一样。二娘和小白都穿上了白色的衣服,小白似乎还不知道父亲没有了,一点遗憾都没有,似乎他的父亲该死一般,二娘更是放肆,直接把胸前的胸针扯下丢掉,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他们连一点感情也没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一点也没有错,可伶二伯白养了他们,我们请了一些工人,帮二伯把魂墓立好了,二娘和小白,已经脱了白色的服装,离开了,只是心中为二伯遗憾,到头来,什么也没有换取到,就连儿子小白,都不太清楚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了天堂,似乎觉得他没有这个父亲,可伶的上帝就是这么捉弄人。

静兰,在河边带了一段时间,陪陪二伯说了一些话,她一直想知道二伯说母亲什么呢,至今还是一个谜底,为二伯点一炷香,磕了几个响头,站在河边,静静的听河水的声音,那么清澈,或许这就是二伯说的水,以后二伯就可以天天听水的故事。

大云,为二伯放下一束白色的菊花,祈祷默念,希望二伯在天堂一切安好,然后消失在烟波

的迷雾的地方。

回到家中,二娘一直在念叨,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二伯,几乎那神色的表情要把吃掉,这么几年了,二娘和小白的性格一直没有变,一直还是那般凶神恶煞,她时常装富人,手上的镯子就是几个,穿着一些昂贵的衣服,显得有些庸俗,她总是爱打扮,都一把年纪了还经常打扮,难道,其中有秘密。

我记得二伯说过,他在外面有一个工厂,那时候在外面有一个工厂,还是很富有的,不然二娘和小白怎么生活的无忧无虑,但是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有二娘知道,我回来这么久,二娘一直想赶我走,但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其中一个原因我知道,她是怕我抢夺了他们家的财产,因此她总会找我麻烦。

那天,我从外面办理一些事情回来,小白不在家,发现屋中二娘房间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一阵笑声传来,很恐怖,难道这个男人是?他到底是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