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棉心脏狂跳!睁大眼睛猛地抬头看过去,对方压低了帽子匆匆走过。

他满意的看到她以极其荏苒的姿态趴在他的床上,凌乱的衣服早就不能蔽体,进来的时候裹了他的西服外套,此时西服外套掉落在地上,露出整个后背,灯光下皮肤带着白瓷一样的光泽,他小腹再次一热。

纽扣都被扯掉,撕扯过程中,她被勒的生疼,紧紧抿着嘴,不求饶,不出声。衣服被堆在腰间。她的手被反扣在身后。身子整个弓出去,白嫩的胸就挺了起来。他低头含住,像是再吃某种昂贵的水果糖。舔了舔,柔软的樱桃就圆润了一点。他慢慢用牙齿咬住,厮磨。因她肤色白,乳晕颜色有些浅,却惊人的美丽。并不十分丰腴,却让他欲罢不能。

司机开足马力,黑色的车像是黑夜中的闪电,迅速射向目标物。

从再次见面开始,他尽量作着四年前温吞无害的自己。把坚硬的外壳脱得干干净净,他怕吓到她。可是他得到了什么?!

入目所及的地方没有让她心安的人,再喊就带了泣音:“百阳……”

泪水哗啦哗啦的流下来,鼻涕也是,最夸张的是……还流口水……

“陈家婚礼?为什么我没有收到请柬?”沉如磐石的男低音在门口响起。他穿着黑色长裤,深灰色的衬衫,黑色滚边,袖口是一颗冰蓝色的钻石。俊美的五官立体分明,眉色很重,应该是非常独断的性格。气场强大,高贵如同帝王。

“诶,陈先生,你太太貌似精神状态不太好。”牧棉此时有点后悔来参加这个婚礼了。跟这样的人这样纠缠。上帝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陈母笑着拍了拍秦沫的手:“知道了知道了。沫沫心地真是好啊。少江……”她看向儿子,却发现儿子的目光牢牢锁住门口。扭头看去,也愣住了。

虽然有的时候他暴戾残忍,可是对她,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事事体贴。

他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吻上了她锁骨间的玫瑰坠子。

眼看着牧棉的裙子就要被撕开!

陈少江翻过身,将柔弱的女人揽进怀里:“宝贝,嘘。没关系。是我该承担这些。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哭肿了眼睛就不美了。不要哭。乖。”

苏为原本就是音乐学院毕业,又学了几年表演。表现力非常棒。唱起卡列宁的内心独白竟然深情款款,带着一种独特的苍凉的意味。他的爱情,孤独得像荒原一般。他爱的小他十几岁的小妻子,艳光四射,美丽动人。他笨拙而守礼,即使不能得到她的爱,也将忠于她一生……

“我贫瘠的生命里出现的唯一的鲜活的东西,它叫爱情,也叫安娜。”

“我将绝不违背你的意愿,将自己放在酒桌上供你愉悦。你看不到我的爱情,如同我看不到你的悲哀浮尘般堆满房间。”

“如果我说爱你,请你千万当做父亲对于女儿的爱,朋友之间的爱。不然我会觉得羞赧,我这样已经沧桑到看不清楚来路的人,不配占有你鲜花般的时光与爱情……”

“我知道,你必将远走……”

苏为唱作俱佳,台下好多观众都红了眼睛。

“呜呜呜呜……”牧棉捂着嘴巴,眼睛红得像小兔子。她抱着宋百阳的一只手,边哭边将泪水鼻涕蹭在他昂贵的外套上,还出戏的抱怨:“呜呜呜呜,不软和也不吸水,这个衣服不值那么多钱啊……我喜欢卡叔叔啊……”

他绕过椅子。将她好好地抱在腿上,任她在自己的胸前胡作非为。不一会儿熨挺的深灰色衬衫就皱巴巴的了。

软绵绵的身体不时地抽噎一下,她用的沐浴露是法国空运回来的婴儿沐浴露,她曾说过喜欢那种浓郁的香味。其实有点奶香的感觉,十分清甜。沐浴露的香味混合了她身体本身的一点清香,变得十分蛊惑。

天真又魅惑。

直白又神秘。

矛盾而充满魅力。他深呼吸,然后蹭在她的肩膀处,轻轻舔咬。满意的感觉到她的身子一抖。然后如同岩石般僵硬。她绷着劲儿,像是抵御着什么侵犯。

他喟叹:“棉棉,你不能一辈子这样。”

她从他的腿上跳起来,低着头:“我去洗手间。”然后迅速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