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老祖,代替小四儿拜堂的丫头突然发羊角风抽过去了,”

“林子辰,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柴清羽刚一恢复神智,就朝着我冲了过来,

“对,对那种骗子就不应该手软。”弘愿老和尚也附和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犯了嗔戒。”

“罗爷爷,你没事?”我拿手在罗爷爷的眼前绕了绕。

关兴很认真地点头说道:“是啊,我大师父很厉害的。”

我仔细看了看,没错,就是一根粗粗的钢筋撬杠,很普通的钢筋棍子而已,我疑惑地看了小胡子一眼,这种时候给我一根钢筋棍子有什么用,我需要的是法器,最不济给我一把桃木剑也行,这根棍子是几个意思啊,让我拿着一根钢筋棍子对着一群鬼魂招呼吗,这个有些扯了吧,

“哎,哎,哎,你搞清楚,咱俩是站在一边的。我这是帮着你说话。”

“老村长,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干什么?”被崔大姑叫来的人还不明所以,只知道要跟着郭有志去山上抓人。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条祖训在这个封闭的小山村里是相当有影响力的。

“肯定抢过来啊,顺便把对方狠狠地揍一顿。敢和老子抢生意,反了他了还。”小胡子慷慨激昂地说道。

“怎么可能看错,对了,她就是慕含烟的妹妹,叫慕含雪。”我敢保证,我绝对没看错。

“快点跟上,我说了它是大麻烦,但是这会儿它不在这里。”小胡子已经抓着坟墓后面崖壁上的青藤开始往上爬了。

我感觉那些人就站在我的身旁,就在那些浓雾的后面,哪怕我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我几乎都能感觉到浓雾后面有一双又一双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我。随时都会有一双手从浓雾里伸出来,把我拉进去。

至于小胡子,想跟着跑就跑,跟不上了就拉到。

其实现在我已经要发疯了。

不过我倒是喜欢上了那个地方,有事没事还是喜欢去那里坐坐,和雅竹姐聊聊天。

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他爸跟着我爸下去就回不来的这种事情。

“啊?真的吗?你真的认识罗景峰罗老爷子吗?真是太好了。”关兴拿手不停地在腿上搓着,看这个架势他很激动,“你能帮我也要一下罗罗老爷子的签名吗?”

罗爷爷笑着看着我,“这么牛你咋没上天呢?”

“鬼上身就简单了,就是鬼魂把你身体里原有的魂魄挤出去,然后占用你的身体。其实所有的上身附体都是这个原理,那些所谓的请神附体的人,有些请到的是鬼仙,有些是请到的是灵体。”其实陈二狗和柴清羽好奇的这些问题,我以前也问过我爷爷,现在我只是把爷爷当时给我的解释再重述了一遍。

在罗爷爷和弘愿老和尚混合双打之下,我和陈二狗终于上了车,再不上车估计就有谋杀老人家的嫌疑了。

“够了,实在受不了你了。”我一把推开陈二狗,从沙发上拿过我的背包,从我在古墓里捡的那堆法器里翻出一块扑克牌大小的雷击木牌,丢给陈二狗,“这里有一块上好的雷击木牌,拿着吧。”

“鬼”没好气地回了陈二狗一句,“告诉你爸,可以进来了。”

就在我们谈判结束的时候,不明所以的马博和新娘两人非要跑来看看所谓的三娘,结果被他爸和高良两个人狠狠地扇了教训了一顿方才作罢。

不过高良听到陈二狗说我帮他爸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估计他也知道是两个小鬼的事情,因为向他这种名冠安宁的玄学大师,陈天海肯定也找过他。

这个时候躺在地上抽搐的高良也慢慢地恢复了过来,被马越扶起来悄悄地站在一旁,缩着头看我们说话。

这在整个安宁基本上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在婚宴上阴阳先生要么坐首席,要么就坐第二位。除非是那种相当开放的人家,举行西式婚礼,不请阴阳先生。

哈哈,原来这姑娘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吃货。

“恩”

在老和尚的帮助下,我很轻松地就将两个小鬼收到了两张符中。

“大哥哥,你不要伤害我姐姐,她是好人。”小男孩瞪着大眼睛冲着我恳求道。

“别怕,这还是幻象”我喊了一声。

小女孩冷笑了一声,“因为在你之前,还有两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也擅闯过我这碎玉轩。”

“嗨,你怎么了快走啊。”我拿手在柴清羽眼前晃了晃。

“我是道士,我有什么好怕的”因为我没法给她解释什么是走阴镖的,所以只好告诉我,我是个道士了。反正我家学的本来就是正儿八经的道家法术。

没想到时过境迁,现在已经被拆成了一堆废墟。还有几处房子被拆了一半,残垣断壁就那么突兀地矗立在空地上。

“好吧,小林,那你先换衣服,待会儿我带你去工地那里看看。哦,对了,你还没吃早饭吧,我让保姆给你准备早点。”陈天海虽然也有点怀疑,不过还是尊重了我的意见。

这几天下来我对自己身上的味道已经习惯了,可是别人可就受不了了。“真是日了狗了了,我怎么就忘了换衣服呢。”

张阴阳也一直站在门口等我们,“罗老哥,你们下去一会儿我就看到来了一伙人也跟在你们后面下去了,我想下去帮你们,又担心帮了倒忙……”

“你没见那个死了的地老鼠穿着清朝人的衣服吗?很明显是那个地老鼠从墓室里拿出来的。”

看他和瘦高个一拳一脚干架的那个架势,我更加觉得他以前好像是当过兵的。而且由于那副身体不是自己的,小平头打起来也不留后手,全部是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一时间把瘦高个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这两个家伙只要出现,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要死了或者已经有人死了。

“哦……”爷爷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办多了,你说呢,周雄?”

“凭你也配叫修道之人?”爷爷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自诩的修道之人,难道连挖坟掘墓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

周照了照,“我爷爷的魂魄会在很么地方呢”

虽然没有过多的话,我觉得这个认识了只有一天的胖老头很不错,和老头拥抱了一下,我便跟着罗爷爷下了古墓。

去古墓必须晚上去,白天去会被村里的村民打死。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恩,你接着说。”

“罗爷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说实话,我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听罗爷爷的安排。

据说罗爷爷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走镖的时候看到江相派的人骗钱还砸过人家的场子。

种人,能从蛛丝马迹中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你以为那些跟着我们的人查不到那个司机的信息你以为那个司机在威逼利诱之下不会把听到的东西都说出来所以,多用点心准没错。”罗爷爷背着手边走边说,是不是地还抽两口旱烟。

“罗爷爷,这才几点啊”

我忘了此时小平头能够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只见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哼,小子,还是太年轻啊。不要把人都想的那么简单。”

“你家”实在让我郁闷不已,刚想问问他家在什么地方,又一次被打断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