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俩不用这么看着他,辰娃子没有骗你们,《道法会元·太上天坛玉格》有明确记载:‘一切上真天仙神将,不附生人之体,若辄附人语者,决是邪魔外道’。所以说,以后看见所谓能请神上身的,你就狠狠地唾他两口唾沫。如果能在旁边找个砖,你就照着他头上招呼。”罗爷爷笑呵呵地说道。

罗爷爷这神神叨叨的样子,把我和关兴都吓了一跳。

我搞不懂罗爷爷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敢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意思。

小胡子从背包里掏出一根撬杠递给我,

“罪过个屁,你吃着肉怎么不说犯戒的话。”罗爷爷瞪了弘愿老和尚一眼。

这一次,让秦海对这个小山村里充满了厌恶。哪怕这里是他生长的地方。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儿子痛苦的模样。而且郭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他还等着儿子给他传宗接代呢。

“如果你凑巧遇到了怎么办?”

小胡子不太相信我的话,“你确定你没看错?”

“你刚才不是说那是大麻烦吗?”我惊讶地看着小胡子。

但是我向旁边看,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浓浓的雾气。

而且砖厂北边的看守是最松的,只有两只大狼狗,用滑动的绳索拴着。

很失败,还没顾得上骂这家黑了心的家伙,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送到一个黑砖窑里了。身上的手机钱包早已经不知去向,幸好我装法器的背包没有带,否则我估计也就不保了。如果把那些东西丢了,我觉得我会发疯的。

再后来,陈二狗又在别的地方发现了另外一个美女,满腔的热情又转移到了别处。就再也没有去过雅竹小居。

但是,在二般情况下,就不一定了。那些邪修之辈,本来就不会遵循天地间的法则,所以也不一定会买关二爷的账。

“认识,不仅认识,而且很熟。”罗爷爷借用了我刚才回答关兴的话。

听完他的描述,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的。

陈二狗估计是看到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辰子,你接着说,那鬼上身是怎么回事?”

弘愿也在一边帮腔,“就是,就是,我看这两个娃是诚心想把咱两个老人家饿死。”

“小辰辰”陈二狗继续恶心地撒娇。

当我转过头才发现,陈二狗一脸茫然地盯着我看,“辰子,你在和谁说话”

当后来我知道马越打电话的这个人,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的话,我打死都不接这趟镖。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个不嫌事大的家伙,说话的时候看时不时地朝着高良看两眼,但凡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来他说的那个自以为是的人是谁。

足见这姑娘心里的怨念也是极深的,只不过她机缘好,成为了三娘中的一员,有了一个发泄怨念的机会。否则的话,很有可能都是危害一方的怨鬼。

面对大背头的质疑,马越脸上汗不停地往下流,我估计他都不知道怎么给人家解释这个问题。自己大老板的儿子坐在首席上,然后这个家伙又把同学放到次席上,那么自己请的阴阳先生就得坐在第三的位置上了。

柴清羽叽叽喳喳地罗列了一大堆美食的名字,听得我口水都快留下来了,结果我抬头一看,差点笑的抽了过去,柴清羽已经流出口水了。

“你确定”

先前我问过爷爷,佛家和道家在捉鬼方面的区别,爷爷就说了两句话,道家就是你不听话了打到你听话为止,佛家就是你不听话了唠叨到你听话为止。

小女孩冷笑了一声,“不要说得那么高大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小姑娘说完随手一挥,只听“呼”的一声,一团火焰在我和柴清羽身旁烧了起来。

“又为什么要说又呢”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盖好紫金葫芦,把它拴在腰上,接着往前走去。走了两步好像觉得缺了点什么,挠着头想了想,突然想起来,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转头一看柴清羽正呆呆地站在原地,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刚才我和两个鬼魂打斗的地方。

“你不怕吗”柴清羽盯着我问道。

这个地方曾经是一片二三层的小楼,大概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陈二狗曾经带我来过这个地方,那时候小巷子里有一家羊肉面片做的很好吃,当时我还赞叹陈二狗这种在小巷子里发掘美食的本事。

我拍了拍陈二狗的肩膀,“二狗,相信哥们,这罗盘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非常精确。”

听陈二狗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怪不得坐在火车上的这一路上,别人都离我远远的,原来问题的根子在这里啊。自从我和罗爷爷从古墓里出来,就没换过衣服马不停蹄地找曹警官的家人,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往安宁赶。

罗爷爷拍了拍栓子的脑袋,“好兄弟,走,栓子,我们回家。”

“罗爷爷,这个山寨版的传国玉玺为什么会出现在墓道里?它不应该在墓室中吗?”我喜滋滋地抱着玉玺问罗爷爷。

“我擦,老子最讨厌别人搞偷袭!”缓过劲的小平头愤怒了,紧紧地握起拳头就朝着瘦高个挥了过去。

其实就算知道他是谁,也照样没救了。白衣白帽的瘦高个,手里拿着一根丧棒,这就是白无常谢必安,我们走镖的都把他称作谢七爷,与黑无常范无救范八爷合称为“黑白无常”。

“这一天我总觉得罗爷爷哪里有些不对劲,刚刚才想明白,以前罗爷爷一直是旱烟锅子不离手,可是这一天了他居然没有吸一口旱烟,而他那个心爱的烟袋锅子也不知道到哪去了。还有,我被周雄的魂魄上身的时候,罗爷爷为了救我,给我额头上贴了一道符,可是我早就把那道符拿掉了,而他却没有发现。所以我断定,这个罗爷爷是假冒的。”

周雄冷冷地笑了笑,“林二爷,我周雄不是地老鼠,我好歹也是修道之人,盗墓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我拿着手电筒在四

张阴阳在我背上拍了拍,“快去吧,小心点。”

而且我总感觉在那道墓门的后面,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姓罗的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奶奶的,把老子说的那么小心眼。他说老子不教,老子偏要教给你。听好了,其实这个事情很简单,如果把人体比作一个杯子,魂魄就是杯子里的水,每个人的三魂七魄就把水杯装满了,再加进来别人的魂魄,就得把身体里原来的魂魄挤出去。”

罗爷爷点燃烟袋锅子吸了一口,“是这样。不过他们也没想着要用那只怨鬼对你造成伤害,就是打算在你分神的时候,让周雄的魂魄上你的身。”

在行。

“没问题,但是你要知道,这世界上专门有一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罗爷爷给叫醒了,我睡眼惺忪地看了看窗外,还是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