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俩不用这么看着他,辰娃子没有骗你们,《道法会元·太上天坛玉格》有明确记载:‘一切上真天仙神将,不附生人之体,若辄附人语者,决是邪魔外道’。所以说,以后看见所谓能请神上身的,你就狠狠地唾他两口唾沫。如果能在旁边找个砖,你就照着他头上招呼。”罗爷爷笑呵呵地说道。

慕含烟此时的样子,让他很痛心!他的母亲当年也是被人从外面拐卖进来的,后来就是被父亲和爷爷用这种手段逼婚的。小的时候母亲还经常给他讲大山外面的故事,可是后来慢慢地母亲的心也死了,再后来母亲就变得和这里所有的妇女没有什么两样了。

郭有志沉默了。

“老吴,问你个事情,你有没有遇到过两个走镖的人,接到的镖物是同一个的。”

蹊跷,太蹊跷了。

不过他的这份无奈我倒是能理解,其实也是跟我爷爷一样,但凡我二叔或者三叔要是能指望的上,爷爷也不至于那么大年纪还要走镖。

“不能让他们跑出去,他们跑了工头会打我们的。”

不过我现在没心思计较这个,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拉着萝卜头赶紧溜。

我确实按照计划,找了一户我白天觉得比较实诚的人家,为了装的比较像,我还假装几天没吃饭的样子,先问他们买了点吃的。

为了接触箫雅竹,有一段时间,陈二狗每天都要请我到雅竹小居去喝咖啡。只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现在有些官(和谐)二代就牛逼的不得了了,和关兴比起来,就差远了。人家可是官(和谐)七十九代,照样很牛逼。而且现在的人只能在人面前牛逼。关兴在鬼面前也同样牛逼。

“不可以吗?”罗爷爷问道。

关兴兴致勃勃地向罗爷爷讲述我的英雄事迹,而且说的有声有的,看那样子,就好像他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哦,我忘了,老秃驴说的对,对骗子就不能手软。”罗爷爷手舞足蹈地说道。

“不知道”

“辰子,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被鬼伤害吗”陈二狗可怜兮兮地说道。

“不过你这个办法也好,毕竟布风水局的效果比较慢,没个十天半个月看不出来效果。你这个办法虽然看起来有些蠢,但是胜在效果明显,立竿见影。”

“不行,这个数太大了,我做不了主,等我出去打个电话。”虽然马越很害怕,但是还是硬撑着着在梁薇薇的搀扶下出去了一趟。

高良更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搓着手里的折扇冷笑着看着我。

那红衣姑娘斜着眼睛看了陈二狗一眼,笑着说道:“既然你都替他说话了,那我就放他一马。”

“高叔,您来啦。”马越看到大背头,连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不去,陈二狗他爸让我在酒店吃,听说这家酒店的餐厅很牛逼,我还没试过,反正有人掏钱。”我放着大好的吃大餐的机会不去,怎么可能去吃别的,还是那句话,哪怕你是美女也不行。

“道术”陈二狗瞪大了眼睛看着关兴。

我有些无语了,感情这老和尚跑来对付两个鬼,居然什么法器都不带,连拘鬼的符篆都要我给他出。

小女孩又望着我笑了笑,“而你,无非是想抓了我和宗宝,赚点钱,顺便积点阴德吧。”

随着我手中的桃木剑划开,刚刚还快要漫过两人胸口的血水,瞬时间就不见了踪影,那些爬满了脸上的恶心虫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看出来了”我笑着说道。

我不由地笑了笑,看来这两个鬼宁可被自己困在紫金葫芦里,也不愿意在这里给两个小鬼当奴才。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快到中午了,这个时候是一天之中阳气最重的时候,也就是那个怨气场阴气最弱的时候。在这个时间闯那个怨气场,可以免去不少麻烦。如果不是阳气旺盛的时间段,打死我都不去那个怨气场。

“是不一般啊,所以我第二天就找了好多大师做法事,每个大师做完法事都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了,可是到了晚上还是怪怪的。”陈天海说话的时候有些生气,看来是对那些大师失去了信心。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一进门我就用罗盘看过,这里除了怨气大一点,其他都很正常。”

我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啊。”

“栓子!”

呃,好吧,我连忙擦了擦口水,快走了几步跟在罗爷爷后面。

“喔!”小平头还没显摆尽兴,就被瘦高个在肚子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此时占据肌肉男身体的是小平头的魂魄,所以身体上的所有感觉都会被小平头感受到。

随着一阵瘆人的笑声,一个白衣白帽的人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爷爷,别理他,他们抓的不是罗爷爷。”

“辰儿,别说了,你先退后。”爷爷想我摆摆手,示意我站到他身后。

“哼你才是老东西。”果不其然,小平头也对罗爷爷的这句话表示抗议,不过他这个抗议只有我能听到罢了。

别看罗爷爷说的轻巧,干我们这行的都知道,下古墓的危险不必下地府小多少,走北线下地府好歹那里的鬼还有鬼差管着,这古墓里,纯粹就是人家墓主的私人地盘,越是有权有势的古墓越麻烦。除了明面上那些机关,还有好多想都想不到的东西,总之为了防止盗墓,无所不用其极。更不要说,碰到恶鬼、僵尸这种东西了。

“哦,好的。”

“什么叫馊主意啊,我老夏生前好歹也是修道之人好不好,大小在圈子里也有点名气,我的主意怎么可能是馊主意。再说了,罗老头刚才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小平头气呼呼地争辩道。

“那是他们拘来的一只怨鬼,同样用秘术镇在槐树里,估计镇鬼的机关就是周雄的那一魂一魄,只要周雄的魂魄被我们招出来,那只怨鬼就能出来的。”

其实这次招周雄的魂魄算是简单的,因为时间紧迫,只能一切从简。如果时间充裕的话,要摆香案的,香案上还要摆放供品,然后一大推程序走下来才行。不过爷爷曾经告诉我,那一大堆繁琐的程序只是为了让雇主看起来有面子罢了,就是摆个排场,没有多大的实际效果,可是不摆又不行,人家花了那么多钱。

“别不服气,栓子今年十五岁了,相当于人的寿命七十多岁,当你爷爷绰绰有余。”罗爷爷似乎能看出我心里想什么,瞪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对了,你前面在车上说有什么事情要说,现在说吧,记住,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在没人的时候再说。走镖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隔墙有耳。”

“看来这家伙还是识相的。”罗爷爷在卫生间大声地说道,“抓紧时间再睡会儿,天亮我们就走,争取中午把事情办了,赶紧回,我总觉得这趟活不那么安生,时间久了我担心出问题”

而罗爷爷是爷爷最好的朋友,爷爷在最后的时候拼着一口气走回去,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罗爷爷,而且把自己的后事都交代给了罗爷爷。

“我知道你爷爷没教过你什么高级的道术,因为他不想让你接林家镖局。不得不说,你爷爷真的很疼你。”

“别踹,别踹,是活人。”那光头好像被我的架势吓到了,往柜台后面躲了躲。

伤自尊了,太伤自尊了,不带这么鄙视人的。

“我只知道我的出生年月日,具体的八字不知道。”墨镜男有些为难地说道。

“啊,那怎么办呢,我听别人说整个西北就只有林家能接这个活,现在林二爷不在了,这可怎么好啊。”听完二叔的话,墨镜男很是失望。

“罗叔,你看我爸的后事怎么安排一下?”

崔大姑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就开始摇着她手里的铜铃铛念起了咒语,紧接着,一团黑雾就从地底冒了出来,慢慢地把崔大姑笼罩了起来,

“请灵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