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女鬼,当然,玲玲那种小屁孩不算。
“不说了,不说了,快走,但愿我们今天没那么背。”小胡子胡乱摆了摆手,然后朝着那座坟墓的后面走去。
更让人压抑的是,耳朵边还有各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唱歌,又像是有人在哭泣,再仔细听一听又好像还有人在笑。
按照我白天观察好的路线,只要跑过小黑屋前面那几排砖胚,然后翻过砖厂北边的墙,再跑几百米就可以到山脚下了。只要我爬上山,我就不信砖厂里那几个吃的跟猪一样的监工能追的上我。
可是当我们到了地方才发现,这个地方根本没办法三个人一起进去。
慢慢地,通过不断的接触和聊天,我发现箫雅竹居然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她的知识面也很广,无论我们和她聊什么话题,她都能和我们聊起来,而且还能发表一些很独到的见解。
“我家第二代老祖宗是关平。”
关兴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想问一下,您认识罗景峰吗?”
关兴很认真地点头说道:“是啊,我大师父很厉害的。”
不过他完全没注意到,弘愿老和尚一头的黑线。
“真正的大德高僧”
我瞪了陈二狗一眼,“哪来的鬼会不长眼去伤害你,你这么恶心的人,鬼都嫌弃你。”
“你也没问我啊。”
“没问题,我们答应了。”接完电话的马越脸色更加苍白了,两腿都快站不稳了。
高良没好气地说道,“三娘属于鬼仙,岂是那么容易找出来的。现在的年轻人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几斤几两,就敢口出狂言。”
得到红衣姑娘的答复,我才放心地站到了旁边,刚刚被我堵在身后的陈二狗此时都还两腿打颤,刚才那姑娘瞪她的那眼神太可怕了,我看了一眼都觉得心里一阵阵地发冷。
在大家的“期待”中,马博请的那位阴阳先生不负众望地出现在了婚礼上。
“我也去,我也去,我也没吃过,早就听说这酒店的厨子做的菜非常好吃。尤其是做海鲜,那简直是安宁一绝啊,你不知道”
关兴一脸线地说道:“我不想学这些。”
不过我也知道,佛家主要是净化人心,对鬼魂更多的是度化,而非以力降伏,所以收鬼的方式上还是不如道家。
柴清羽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还算有些本事。”小姑娘冷冷地说道,“那就试试这个吧。”
随着这太监的一声令下,一群侍卫围了上来,把我和小男孩围在了中间。
估计平时也被这两个小鬼折腾的够呛,活着的时候被两个小鬼折磨,死了还要受他们的折腾,在这里陪他们演戏。
我指着场地中间的铲车,“我要到那里去。”
车停在了一处拆迁工地旁,陈天海不敢下车,陈二狗只好陪着陈天海坐在车上。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朝着最初压死宗宝的地方走去。
“陈叔叔,那你们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就走。”既然人家父子这么着急,我也只好抓紧了。
陈二狗嫌弃地说:“快别闻了,赶紧把你身上的衣服都扔了吧,就像从下水道里出来的一样。”
我对罗爷爷这种指桑骂槐的做法很是不满,你对小平头有意见无所谓,你不能发泄到我身上啊。
我这辈子能看到一个高仿的传国玉玺就已经很知足了,而且这个东西目前已经归我所有了。至于那个真家伙,早就失传了几百年了,说不定早被我家的哪个前辈走北线送到地府去了,估计我爷爷和我爸在地府里能看到。
我以为小平头只是用先前的办法,把肌肉男撞晕了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上了肌肉男的身。
如果看到那家伙的尖尖冒上大大的“一见生财”四个大字,还不知道他是谁的话,那就基本上没救了。
可是他这种龌蹉的做法确实很有效,爷爷确实有些犹豫了,罗爷爷是他多年的老兄弟了,一起走南闯北出生入死,我是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周雄?”爷爷盯着周雄的看了一眼,“你还不死心吗?建文帝的墓你们真敢盗吗?”
罗爷爷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们不想啊,当时我们连炸药都准备好了,准备把这座山直接炸平。县里面来的干部都已经做好了动员村民搬家的准备。谁能想到京城里面的一个大人物来了一个电话,说这是重要的文物不能破坏,所以我们的计划就搁浅了。”
不过好在我们很少接下古墓的生意,挖坟掘墓这种事情不管什么理由,都是有损阴德的。
“辰娃儿,醒来了没”正当小平头和我置气的时候,罗爷爷在门口敲了敲门。
“罗爷爷说的那个有办法让我自己把周雄的魂魄弄出来的人是你罗爷爷刚才说你不会教给我,因为你不是什么好东”
“周雄那狗日的,果然没安好心,居然想用一魂一魄上你的身。”罗爷爷气哼哼地说道。
爷爷还说,这种摆排场的事情,道家有一个叫江相派的,干的最好,那一派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把排场弄的很大,水平都不怎么样,但是样子很能唬人,骗钱很是
“呃”我有些无语了,虽然二叔和三叔为了不接手镖局,推来推去确实有些过分,但是拿一条狗和他俩比,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前半夜一顿折腾,然后又是被魇住,我确实累坏了,罗爷爷的话我也没听到几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所以,我不信爷爷的好朋友会是坏人。
“但是”我本来想说这会儿我正在走镖,如果不顺路的话会很麻烦,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再次被他打断了。
因为当我和罗爷爷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柜台后面一直响着“嗯嗯啊啊”的声音。
不过罗爷爷也说的没错,如果来跟踪我们的人,连我这种小菜鸟都隐瞒不了,那就真没必要吃这完饭了。
“哦,线头线尾在哪里”
二叔无奈地笑了笑,“实在对不住啊。”
其实,我知道罗爷爷也是有本事的人,因为爷爷每次走镖都要让罗爷爷给他算一卦。
她看着文件,却觉得头越来越晕,一开始还以为是在酒席上喝了一杯酒的缘故,可是当她觉得脑袋沉重的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出问题了。
她在这个山村里任教的这段时间里,也看到或者听到了一些关于村里买媳妇的事情,虽然她对那些被拐卖来的妇女表示同情,但是她也无可奈何,她曾经还偷偷报过警,可是仍然无济于事。警察来了之后,那些村民就把买来的人藏了起来。而且这里的人都很团结,谁都不会给警察透露消息。
自己刚才喝的水有问题,慕含烟很快便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以前下药的这种事情她只在电视上看过,在村子里教书的时候也只是听到过只言片语罢了,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她想起了郭有志曾经跟她提到过,想让她嫁给他那个傻儿子,自己当时一口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