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把高帆弄残,说白了,就是想好好出一下这口恶气。

我和夏小辛坐在病房门口,七八个医生护士在病房里忙得团团转,我一句话都没说,夏小辛倒是坐在我身边不停地劝我,叫我也去让医生检查一下。

“啊……”高帆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但见她一膝盖撞在王若汐的肚子上。

高帆这个王八蛋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过不去,我已经忍了一次又一次了。这次居然又借林天雷入狱的机会,把主意打到夏小辛头上,我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夏小辛和林诺,张宇三人正在客厅看电视。当他们看见我把王若汐带回去,都有些惊讶。

我知道这些问题,一时间肯定是想不通的。

听见我那么一说,姚所长也没坚持,他还真的就让我们那么走了。

尼玛,我急得满头大汗,把夏小辛往背上一放,搂着她的丰-臀就跑。

听见门口的林诺那么一说,夏小辛的脸更红了。

看林诺说的不像是开玩笑的,并且我也知道高帆既然昨天敢叫人来绑夏小辛,也就敢去找我父母麻烦。

很明显,这些人都听说过高少的大名,并且还都很害怕高帆。我怎么都没想到高帆在华源市道上居然那么有名气。

期间我给我爸妈打电话回去报了一下平安,不过并没告诉他们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那四个人全都被我镇住了,他们站在离我四五米开外的地方全都不敢动了。

“骂谁呢,上班时间大呼小叫的,你还想不想干了?”我骂声刚落,我们主管就远远地指着我吼了一句。

这两个哥们儿听见我说了那么一些秘密出来之后,当场就把我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说什么身边有那么好一个姨妹子都不上,问我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了?

“这三百块钱我会还给你的,以后我们生活自理,房租水和电费一人一半。”夏小辛甩了一句话就啪嗒啪嗒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她那一声声甜甜的姐夫,犹在我耳边回荡,每天早上起来,看见她蹲在地上擦皮鞋的背影仿佛就在眼前……

我对夏小辛只是表面上故意装的那么冷,其实我心里并不恨她,她现在已经无处可去,我当然不能让她跟着我挨饿。

屋子里瞬间变得安静下来,这种安静保持了一两分钟。

我的想法是,我接纳夏小辛肯定是迟早的事,那么就从放弃这个我和我老婆辛苦创办的婚姻家庭咨询中心开始吧。

“这样啊……”我沉思了一下,给她出了个令我极度后悔的馊主意:“其实大部分男人都是伪君子,男人嘛,哪有不喜欢美女的,针对你这种情况,我觉得你就应该主动一点。

一般夫妻感情出现矛盾了,只会两个人在家大吵大闹,直至离婚。

更要命的是,夏小辛亲完我后,还故意紧贴着我身子,挽住了我胳膊。

果然,就在这时,我听见姬尘冷声说了一句:“都特么愣着干**啊,日你仙人,还不给我们解开手铐?”

我当时只想揍他一顿,顺便把夏小辛是他私生女的事情给抖出来,让禽兽不如的林天雷也没好日子过。

毕竟这事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太蠢,被人这么坑可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高帆朝后踉跄几步,明显是头晕了,我一个箭步朝他冲去,对着他裤裆又是一记断子绝孙脚。

此时我也是见怪不怪了,这丫头就好像真的有点神经病一样,对我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刚刚都还叫我和她一起洗澡,现在好像又把我当成了仇人。

这半年不见,怎么可能一下变得这么豪迈大方,甚至还有点飞扬跋扈。

“我去年买了个表……”听见那中年妇女的那么一番骂声,我一下就火了,我指着那个中年妇女放声骂道:“肥婆,你特么骂谁呢?”

下午五点五分,夏小辛穿着一身笔挺地黑色职业套装缓步从大厦里走了出来。

小辛进屋后一直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双脚并拢,不停地把裙摆往下拉。裙摆往下拉得太多了,上面胸口又能看见沟了,于是她又往上拉……

有一次,他喝酒之后,去找那个款爷报仇,结果被那个款爷的几个兄弟差点没当场活活打死。刚好被我撞见救了他,之后他就时不时地找我喝酒。

特别是我老婆走后的这半年时间,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他心里憋屈,我心里也闷,因此,那一个时间段的我们性格很合得来。感情也是这样慢慢建立起来的。

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此时我们已经出城了,汽车停在一处马路边上。

我又拍了拍陈永强的肩膀:“走吧,上车!”

陈永强还是没说话,点了点头就朝驾驶位走去。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对陈永强说:“送我去官坝县人民医院……”

“嗯!”陈永强终于说了一个字。

我虽然心情不好,可我不想把自己的心情带给自己身边的人,于是故作轻松地问了一句:“强子,最近生意怎么样?”

“好!”陈永强又回了一个字。

“哎……”我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自闭了,从来不交朋友,也不爱说话。在华源他唯一的朋友就是我。

不过对朋友也是好的没话说。刚刚我说我出事了,叫他赶紧来医院接我,他虽然二话没说,不过我马上就听见

了一声急刹车的声音,而后又听见他叫了一句:下车,不要你钱,我要去接朋友。

当然,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会怪他,所以又问了一句:“家里人都还好吧,快过年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好,不回去。”陈永强道。

不了解他的人肯定会对他这句话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我却知道他是在说,他家里人都还好,过年不回去。

“从这里到官坝县要多少钱?”我又问了一句。

“……”陈永强横了我一眼,没说话。我知道他是在怪我和他谈钱。

说真的,我正常的时候,和这种人聊天我真觉得是在受罪。此时我本来就心情不太好,就干脆也不说话了。

我之所以去官坝县,那是因为这个县是林诺家乡所在的那个县城,我老爸老妈已经安排好了,我得照顾到林诺的家人。

我老爸老妈以前都是第一人民医院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今天的救护车就是他们帮我安排的。我爸已经说了,等我们走后,二老就出去旅游的,直到我把家里的这件事情摆平再回来。

我老爸也是个火爆脾气,听见我那么被人欺负,只说叫我把高帆带过去,让他尝尝他的太极剑法,我特么也是醉了。劝说了好半天,他才答应带着我妈出去避避风头。

此时回头一想,我觉得我老爸老妈好像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