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知道,为啥会效果不佳了,李永生心里苦笑,小鲜肉,我帮你减肥是要减脂肪,她这得减肌肉啊。

为了保险起见,他每做两三次,就要换个武修,省得对方探知了秘密。

结果回家之后,他身上擦破了无数地方,于是他随便熬了一锅药膏——采药的人,都多少懂点药性。

很多人都知道,可能是食为天的人干的,修院里虽然有人看李永生不顺眼,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大家毫无例外地支持李永生——毕竟屁股在那里坐着。

朱老板愣了一愣,然后大喊一声,“我不信!”

这两百两黄金可谓来路不明,他直接收了不好,这里没有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但是姓朱的那厮做事太不讲究,保不定会设下什么圈套。

李永生面无表情地回答,“是啊,我没答应,所以我的房子塌了。”

别说那么多废话,捕房的人这次是真的急了,不让你走,你就不许走,你以为这里是博本?

毅叔终于将头抬了起来,似笑非笑地发话,“你是拿朱掌农来压我?”

毅叔也看李永生一眼,难得地轻哼一声,“一时痛快,早晚都要还的!”

虽然赋税房没有派人来捉拿他,但是离开博本院的庇护,人家会不会采取什么手段,那也难说。

看不到任何进展,事情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图教化长是上面下来镀金的,不愿意跟当地人走得太近,一般只走他那边的门。

没人跟随,那是好事啊,李永生庆幸了不到四个时辰,当天晚上,一块大石自天而降,砸烂了演播室。

果然是头顶二代光环的,李永生也懒得理他,坐在那里不说话。

一张嘴,高个儿喷出一口血来。

“这是……道器?”高个官差眼睛一亮,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接着又是眉头一皱,觉得此物并非是自己能觊觎的。

这个位面的粮油事宜,比地球界的份量重多了,在郡里可以呼风唤雨。

肖仙侯当然不怕报名,他对天香酒楼的敌意,上一次就表现得极为明显了。

王氏支支吾吾地表示,我们当初租用收音机,也是押了二十块银元,冒了风险的。

话音未落,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一对年轻夫妇探头进来,“请问一下……这里是租收音机的地方吗?听说曾求德的房子,被咱们院里收了。”

从一开始推销,李永生就定下了规矩,说你们别找当地最好的酒家,一定要找那种比较落魄的,当然,太落魄也不行,多少要有点家底的。

“你说,能不能提高酒家的上座率啊?”肖仙侯低声问胡涟望,“上座率”一词,他还是跟李永生学来的,不过他认为,这个词真的……很到位。

言德室本是他分管的部门,下面人居然投靠图元青,他脸上也不是很好看,不过就算这样,图元青打算拿涂得利开刀的时候,他也不阻拦,反倒是顺手推了一把。

半柱香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粗声粗气地发话,“像是阴劲儿,但又不完全是阴劲儿……仿佛是自身有什么病症导致的。”

以玄青位面的规则,给制修****劲儿,就是很了不得的事儿了,首先,这么做得有一定的修为,其次,这个性质很恶劣,须知体制内的大部分人,都是制修。

说穿了,他的恐惧,来自于对体制的敬畏,冯扬那厮,属于无知者无畏!

说良心话,经官他也不怕,但终归是多了道手续,多了点麻烦,还要付出点东西。

合着这男人竟然是她的夫君。

事实上,博灵郡的文运,在中土国也是数得着的,此次七幻本修院不服气,无非是李永生的话本,有取巧之嫌。

哪曾想这刺杀的事情一出,反倒是曾求德被本修院搞定了,交了一百块银元,才被保了出来,而那个裁缝铺,也被修院的安保贴了封条。

好吧,这些话题有点过于遥远,当图元青发现,实在撇不清嫌疑的时候,也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查……可能是谁干的!”

众人闻言,齐齐点头,大家虽然只是本修生,但这点分寸不难理解。

说白了,他就算不能公然收拾这小家伙,背后****手,可也没有多难。

但是一个小小的裁缝铺,也想跟着耍赖,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配吗?

甚至那扇掉到地上的门板,他也没要求对方付出代价。

他觉得自己表示得很明确了,但是那夫妻俩不干,说我们本来交过了,凭啥再交?你们收不到我上家的房租,是你们的事,跟我们有什么相关?

“多谢这位大哥,”李永生抬手一拱,眼中似乎有晶莹的东西一闪一闪。

李永生听到这话才知道,为什么这大妈如此反脸无情,原来不是扫地门房,而是党玉琦姑姑的好友。

终于碰上了齐永馨出来,肖仙侯马上要她去白莉莉的宿舍叫人,然而,齐永馨明确地拒绝,“我要去上课,没时间了。”

景钧洪狠狠地瞪他一眼,“想要瞒过军方,这种事儿正式得起来吗?你别不知足啊,就这点事情,教谕我也是跑前跑后,很是辛苦。”

面对景教谕的提问,李永生并没有敝帚自珍,把能说的东西都说了一遍——他本来就不是很将钱财放在心上,而且他的大计,若没有人支持,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岳凯愣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然后一指硕大的收音机,“这东西……耗费灵气很厉害吗?”

李永生本来斜坐在椅子上,见她这副样子,身子一动,就蹿了出去,直接挡在了她的前方,然后伸出手来,沉声发话,“存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