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直到三个月前,此人私贩军火的罪名被坐实,他奉命暗剿,终将其就地正法。

“哎呀,三妹,我最好最好的妹妹啊,你一定得替哥哥我求求三妹夫,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赏我一个脸,聚仙楼那边我已经订好位置了,温市的达官贵人都会到,不去哥哥的脸哪往搁,拜托了,拜托了……”

这晚,慕戎徵睡在她房内,张副官睡在小书房,那个军车司机应该是回去了。

“知道了。”

“然后呢。”

她要好奇死了。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

“报告。四少,冰袋给您取来了。”

从今往后,她要好好的守着母亲,好好守着她俩这个小家,再不要和母亲分开。

“传来之言,怎能轻信?他再有权势,总不可能是裴总司令家的公子。这种男人有什么好抢的?”

邓玉对这个慕戎徵反感之极,“我看啊,他对蔚鸯那死丫头,没多少真心在,要不然怎么会把这桩事办得悄无声息的?你们等着吧,等他新鲜劲儿一去,部队一开拔,蔚鸯一定会被退回来。好好一个黄花闺女,被这样被玩成残花败柳,害我们损失一大笔钱,这个姓慕的就是我们蔚家的煞星……”

如果慕戎徵所在部队不是特种“金刚狼”,那么就一定是以陪练姿态存在的特种“猎豹营”、或是特种“飞鹰营”、或是特种“霹雳营”

他也不想想,今日,她所受的屈辱,主要原因还不是出自他吗?如果他不强娶,就不会出现这些欺压。

“好……我学,我一定学。”

而他的力量,从来是可怕的。

……

今天,她一早让人去慕公馆那边打听,得了消息,说昨晚儿新娘子曾跑了出去。她回头告诉了婆婆,就盼着婆婆把这程蒽给打死了才好。

“生了个赔钱货不说,还是个扫把星。

蔚妈妈名叫程蒽,自丈夫过世,一直寡居,没有再嫁,原因有二。

对,她就欺负她了,谁让她前世害得她那般凄凉——第一胎之所以流产,也是拜她所赐,结果她还和某人说:是她不想要那孩子。

居然就这样子把人给放了?

蔚兰被她这狐媚子的模样气坏了,心下酸死,嘴里直叫道:“三妹,你又在发什么疯,你和柳瀚笙就此断绝关系,那是应该的,和我断什么关系?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平日里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今天你做什么要说这种狠话?”

杵在那边,她一动不动,脑子里闪过的唯一想法:一定摆脱他的控制。

昨天,蔚三小姐逃跑,令他颜面无光,可捉到后,三小姐几句谎话就熄了他的火。

只是,她没开心很久,楼梯上就传下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偷偷窥望,本以为是气极败坏的慕戎徵,不想竟是毫发无伤的柳瀚笙。

“我不回去的话,我妈会被打死的,你陪我去救妈好不好?”纤纤素手合什胸前,她一脸虔诚,双眸露着深深的期许:“求你了,这件事,很急很急。刻不容缓。”

惊吓中,她看到他唇角翘了起来。

他懒懒坐到边上的沙发上,嘴里说着一些暧昧不明的话。

面对如此惊变,蔚鸯顿时花容失色,急急忙忙捉住那只几乎要大她一倍的大掌。

哈哈哈,祈祷显灵了,那个怒目金刚在一点点息怒,那双冒火的黑眸,一寸一寸平静了下来,汹涌的眸光变得深不可测,正灼灼然盯视她。

“柳瀚初,你快离开,慕戎徵随时随地都会回来……”

可是门口站着卫兵,她根本出不去,而且,光她一个人回家,绝对不能制止祖母伤害母亲,必须拉上慕戎徵一起过去才行。

她看呆了眼,惊讶温市竟有如此男子,一颗芳心就此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