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门开,帮佣李妈见是她,惊讶极了,问:“三小姐,你怎么回来了?难不成您与人私奔不成,被人休回来了?”

这位蔚老先生祖上曾有数代是帝师,不过后来国家渐渐变革,家道每况愈下,到了这一代,只能搬回祖居,在温市政府部门内当文化部部长,不过两年前已经过世。

车子要启动。

“是你说的,夫妻之间要互相信任的不是吗?”

“我没说过要见柳瀚笙,四少,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一个外人?”

就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所以,才被慕戎徵看上的吗?

就这时,楼上传来沉沉一句命令:“张副官。”

据她哥调查:这支部队,是一个月前从南江东部军区瑞城那边派遣过来的,驻扎于此是想在温市以前南的从林内进行野外训练。他们是东部军区最骁勇的兵,但为明年开春后的军旅模拟作战作在准备。

“那是什么事?”

也就是说,好言软语地哄他,比跟他对着干,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蔚鸯瞪大眼,满口委屈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错药了?”

她想抢救自己的脸。

柳瀚初露出了浓浓的失望之色,想不到她居然会这么不要脸地去抱慕戎徵,倒贴之态,实在恬不知耻。

这么多年,他从没见她这么打扮过,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柳瀚初欣喜地直点头:“只要能见到蔚鸯,我就一定能说得动她跟我离开的。”

这个丫头是真心喜欢她。

她在心里暗损着。

蔚鸯想了一会儿,起床去了洗浴间,洗脸时,看到脖子上全是吻痕,俏脸不觉全红了,身子微抖。

“小乖乖,和小鸳鸯,二选一。”

这一世,他居然懂得自我克制了?

“没有,可你这一吻,太没诚意。蔚鸯,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应该热烈点才对……”

貌似不需要吧!

下一刻,他牢牢钳制着她的手,将她恶狠狠压在了身下,脸上则露着冰冷刺骨的笑,那双眼睛透着洞若观火的精光直直逼视着她,“蔚鸯,你当我三岁孩子是吗?用一对莲花灯就想唬弄我?”

蔚兰怯怯地望向面如寒霜的男人,因为这句而眼睛骇亮骇亮的,继而走上,轻轻挽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劝告起来:

前世,她也是直到被捉回去之后才知道,她的二堂姐根本就不想帮她,那是一个表里不一的恶毒女人,表面装成了好姐姐,实际上却在背后捅刀。

话中竟隐隐露出了些许落寂。

“就像买卖人口似的,悄悄过来把人拉了去,就算结婚了?

“这算是结得什么婚?

“姚记的儿子虽然身体不好,可是三丫头若能嫁过去,那就是名正眼顺的大少奶奶。你啊这是在糟蹋三丫头……

“瞧瞧啊,现在都成残花败柳了,她这一生,也算是彻底被你给毁了……”